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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雖然也是商戶。卻是皇商,換而言之這就是當權者的小金庫。小金庫掌庫人的女兒,不進宮做皇帝的女人,也得做皇帝兒子的老婆,這樣才能從始至終將小金庫握在手裡不是麼。
聽謝玉清不驚不喜的給她學說罷緣故,陸清寧的眉頭越皺越緊:“皇帝……不是歲數不小了麼?皇帝的兒子又不少,誰知道哪個好……”
謝玉麟也顧不得他與表妹男女有別了,伸手就捂住陸清寧的嘴。待看了看身邊左近幾丈遠內都沒有服侍之人,想必是她們之前就都把人遠遠打發了,這才鬆了口氣放開手。直向陸清寧賠禮。
陸清寧也有些後悔,不該張嘴就什麼都說。皇帝老不老不說。皇帝的兒子好不好也不論,三表姐定是不願與皇家搭上關係的,她那麼說了,也是給三表姐心窩上捅刀子呢。
謝玉清卻無所謂的一笑:“你看看姑母就知道了,咱們謝家養女兒就是為了聯姻的。既然都要聯姻,嫁進皇家又如何呢。都是命。”
謝玉麟想訓斥妹子不該捎帶姑母,怕表妹聽了吃心,卻被妹子那句“都是命”惹得有些傷懷。大伯母之所以不顧祖父震怒,都要將婉兒堂妹嫁給梁知府家老二,還不就是在躲避進宮之事?
若是可以,還是勸勸母親,早些將清兒的婚事定下來吧。定了親事,就不用進宮了……大不了他與爹爹辛苦些,帶著船隊多跑幾趟,為皇家賺個盆滿缽滿也就是了。
陸清寧似乎也與謝玉麟想到了一處,“若有合適的人家。搶先訂了親,是不是就不用進宮了?”
謝玉清苦笑:“若真那麼容易定。不是早就定下了?我爹的本意是送四妹妹去,祖母又說庶出女兒上不得檯面,我娘雖然疼我,可若是玉蘭攀了高枝……我何苦叫家裡為難呢?”
庶出女兒上不得檯面,請幾個嬤嬤好好教養不就是了?反正還有小一年的時間呢;說到底還是謝玉清後面這句話點了睛,若叫庶出的佔了先機,謝二老爺這個房頭可就有得熱鬧瞧了。
“要不三表姐你嫁給白鶴鳴吧?”陸清寧半玩笑的說道:“反正他家兒子多,嫁給他也許不用侍奉公婆,就算大婚後張羅另住也是可能的。他家老爹又是郡王,也不至於被玉蘭表姐壓制一頭。”
噗噗兩聲,謝玉清與謝玉麟皆將口中的茶噴了老遠。謝玉麟放下茶碗抹了抹嘴,滿臉的哭笑不得,謝玉清更是如同吃了蒼蠅般:“寧兒……你、你,這玩笑可不能亂開!”
陸清寧以為他們是說她毀了三表姐的清譽,不由有些訕訕的——三表姐就連與她互通的信件中都無話不談,為何當面卻如此麵皮兒薄,早知道這樣,她就不那樣說了!
謝玉清卻緊接著道:“你是不知道那白鶴鳴的名聲啊!魯莽冒失不說,還是個混不吝呢,就連他的親老子都奈何不得他,若哪個姑娘嫁給他,豈不是、豈不是跳了火坑了。”
陸清寧更是訕笑起來。原來不關清譽什麼事兒?
魯莽冒失混不吝,聽起來倒是與白鶴鳴蠻貼的,去年八月與他們那一行人在官道上相遇,他不時對著包家人瞪眼睛揚鞭子,她可都瞧見了。
又是京城郡王府的公子,卻常年不歸家,如今還賴著謝府,鬧著要隨船隊出海……換成別的宗室或是世家的公子哥兒,誰幹得出來這種事?
可話又說回來,這種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還真是挺可憐的。且不說齊霄和齊雷已經被齊雲侯捉了回去,就連方可謙兄弟都被方大人拘在家讀書了,唯有白鶴鳴像個沒家的孩子四處遊蕩……
“他再不著調,也輪不得咱們背後評判,還是說點別的吧,”謝玉麟此時已經平靜了心緒,立刻出言阻止:“表妹既然已經瞧過了那香錠,清兒一定也跟你說了,你可願意開個作坊?”
陸清寧最愛談論的就是做生意了,聽表哥說起這個,立時笑著點頭:“只要表哥捨得將那幾個工匠給我帶走,我就開個作坊又如何。”
“只是我還有要事要與表哥商議呢,你可記得我們家姑奶奶嫁過的那個張家?張家是不是從咱們家購買西洋寶石啊,能不能給他掐斷貨源,不賣給他了?”
“你放心,我絕不會叫咱們家吃虧的,張家那批貨,轉賣給我們姑奶奶就成了,我跟她合夥開了個銀樓,下月就能開張了。”
張家的銀樓開了有些年頭了,並不全指望外洋舶來的寶石——謝家才出海一年,難道人家以前就不做珠寶鑲嵌不成。
因此就算陸清寧能斷了張家外洋寶石的來路,也不過是掐斷他們家高檔貨品的寶石原材料;如此一來,若張家聰明,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