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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嗯”我看著他坐起來,這角度我只能仰視了,心裡很不爽。
“頭還痛嗎?”他有點擔心的把手放我額頭上。
“不痛”我左右晃晃腦袋,把他的手晃掉了,把我的頭髮晃得跟把小傘一樣的飄起來。
“餓嗎,我去做早飯。”
“餓,你不用做了,我這就吃了。”兩腿跨開,跪在他大腿兩側的沙發上,這次換他仰視我了。沒等他說話我的嘴就親上去了。
他掙扎著找到一絲縫隙要找回發言權。
“我還沒刷牙。”
我繼續努力。
“我刷了。”
“唔………。別介……別………”
繼續
“祖宗,你淨會折騰我……”
話說,洛思盟同志是搬到了樓下,但本大爺的生活品質可是一點兒也沒降低,甚至還跟現在物價似的,有上漲趨勢。比如說,每天有人定時定點叫起床了,鬧鐘不用設,只要讓他知道我第二天的行程,那就一準兒的跑不了,不管是直接上來叫,還是電話通知,總是不到我起來他就不消停,雖然如此,我遲到的次數卻以平方公式的計算方式增加—。—
為啥呢,每次上來叫,那可就是不把我拖到衛生間我不帶睜眼。電話吧,不接還好,只要接上了就會有一堆說了又說也說不膩味的話兒不停的說,這不遲到都沒天理了。
話說那天晚上,我倆都那樣了,氣氛足環境佳的,大家都還喝了幾杯,但還是沒做到那最後一步,雖說誰都不是十七八歲少年少女,這點事也正常吧,但總覺得如果真那麼的了,就太那啥了。就因為戀了又失,失了又戀,看透了好多東西,愛情這東西溫度升得太快,冷得也快,倆人好象都特想把這段過程刻意拉長,不想就這麼的拿來了又丟掉了。
第三天縫眼兒就往樓下搬了,說是搬,其實也沒搬什麼,傢俱什麼的,屋裡都自帶了,就搬了上次我倆一塊兒去買那些衣服,還有一些簡單的床上用品。我問他幹嗎那麼急,縫眼兒玩笑似的回我說:
“總這麼沒白天兒沒黑夜的膩在一起,準得出事兒,我定力還沒到那段數,誰知道你樂意不?”
我心裡連著喊了好幾遍樂意啊,但嘴上默了,如果想珍惜就放手心裡好好護著,蘋果吃了就沒了。要真那麼飢渴去找419得了,但這不是動心了嗎,談戀愛這事兒得靠感覺。我不急,不急,不急才怪。》》》》》。
不過心裡總有點不安定,縫眼兒不說我也知道,從各方面看都能看出來,這少爺估計是個真的少爺,家裡應該蠻有錢,但到底有錢成什麼樣,天知道,他知道,我不知道。我也沒心思想那麼多,跟著感覺走吧。失戀失得多了,指不定哪天就散了,他不說我也懶得問,幹我屁事兒。他就是我撿回來的債主,那債現在是算不清了,反正我要啥他就得給啥。
臨下樓的時候,我把錢包裡的兩千元錢全掏給了他,算算他得下月才能有工資,房租還得有押金什麼的,給多了他也不拿,索性錢包裡剩的都給了他。愛要不要,他笑笑,從我手裡接過,合著錢包也拿走了。
“你索性連錢包一起給我得了,沒事兒時看看我還多個念想兒。”
呵呵,左肩上那拿叉的說:“你個不長腦的東西,被人騙財騙色還不知道。”右肩那個長翅膀的說:“這叫愛情,你懂個屁…。”呃,小安(angle)你啥時候學會粗口了。“跟你學的。”*。*
不管怎麼滴,那小小帳本上又多了一串數字。
還有,一個錢包。
今兒個星期天,他休息的日子,我昨天把接到的活兒全做完,今天我告訴他:
“我休息。”
“想上哪?”我的作息他比我自己還清楚,怕我忘了還不時提醒我,我嫌他嘮叨,但誰叫人每次提醒的都那麼及時,每次都在我漏掉的時候說,我也就忍了。
走,咱郊遊去。
“會開車嗎?”我問,但我心裡其實是有答案的,有錢人家的小孩,有幾個不會開車的。
“嗯。”
“走吧。”我拉著他來到很少來的地下車庫,找了個一看就知道是很冷門的位置,瞄準了一輛看著很舊的黃色小Q,小小聲兒的在他耳邊說:
“你給我把風兒,咱把那輛開走。”
看著他錯愕的表情,我不等他攔住就貓著腰跑了過去。
沒一會兒功夫,我把車門開啟,起動,然後開到他面前,他正猶豫著要不要上,我開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