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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衣服給毀了。”
他沒理我,急燥的解下了我的內衣,一個翻轉把我壓在了身下。
“你就會折騰我。”我快樂的看著他憤怒的表情。
我的唇被狠狠的堵住,舌頭極盡纏綿的在我口中反覆探尋,雙RU被肆意的揉搓,象是要報復剛才的壓抑。
他的頭向下移,代替了手的位置,吮著那紅潤的小珠子。我開始微微的喘氣,一聲呻吟溢位嘴邊。
“嗯………”
他受到了激勵,更加粗暴的索取。
“盟?”我輕叫。
手指已經在解我牛仔褲的扣子拉開拉鍊,兩手伸進去,把臀部抬高,連著內褲一起脫了下來。
“……呃……盟……?”我抱著他的頭執著的叫著。
他的手已經伸入我大腿根部,感覺著那裡的溫熱和潮溼。根本不想理我,就怕我現在叫停。
“怎麼了”感覺到我的不依不撓,他抬起頭來,兩手支在我身側,喘著粗氣兩眼睜得大大的,現在我看清了,那兩條細縫裡蓄滿了YU望與不安。
“我要在上面。”我輕輕的說。
他突然脫力的屈起雙手,倒在我胸前,無力的說:
“你就折騰我吧。”
“呵…呵呵呵呵……”我輕快的笑了起來,我知道,他什麼都得答應我。
(為了河蟹,為了河蟹。)
劇烈的起伏帶來的不僅僅是快感,還有微微的刺痛。這讓我有一種存在的喜悅。我看著他緊鎖的眉心,微張的雙唇,那裡跟我一樣正溢位呻吟。我知道,我取悅了他,這讓我得大了極大的心理滿足,比身體的刺激更為激烈。
當我到達極限時,我頹然倒在他身上。他把我翻轉過來,(為了河蟹,為了河蟹。)他倒了下來,把頭倒進了我的肩上,臉側著貼到了枕頭上,在我耳邊低喃:“你太亂來了………太亂來了……”我知道他在心疼我……
小娘子很厲害
自從上次以後,樓下的屋子越發的成為了擺設,因為基本上是不下去了,最後只能拿來堆放我倆不常用的一些東西,比如過時的書籍啊,用壞的傢俱啊什麼的。我執意要退,他卻說如果哪天我把他轟出去他得有個地方待著。我瞪眼看了他半晌,氣乎乎的說,隨便。
沒想到那卻成了我們分開的導火線。
將近兩個多月,我都沒有事兒做,公司沒生意,做為兼職,我只能算是後備資源,如果不自己出去找業務的話,有事也不會給我做。本來就是一遊民,也沒啥複雜的關係網,所以我也就閒置家中了。這算是沒了經濟來源吧,待著就待著吧,省著點花就成,還真能餓死。縫眼兒看我一天天的在屋裡待著,就總跟我逗樂兒,說我快成魚乾了,鹹的。
晚上,我坐沙發上陪著縫眼兒看《天天向上》。樂死了,這幫人怎麼就那麼能搞呢。我倆笑得抱做一團,一不留神差點把茶几打翻了。緩過來後縫眼兒開腔兒了:
“你這倆月坐家裡把電視都快看爛了,咋遙控都不好使了。”
“怎滴,小爺三年不幹活也養得起你丫兒的,你啥意思。”
“沒沒,妾身只是看您老人家好久沒為公務繁忙,問候一下。”小媳婦樣兒。
“喔,女人的事,男人別管。”
“爺兒,我今天翻抽屜想起一件事兒來了。”
“說。”
“你那帳本吧,我都幫您記滿了,啥時候換換啊。”
“咦?有這好事兒?”我立馬兒立起身上,跪他面前,倆眼兒閃啊閃的。
“嗯,是啊,不信您看看。”起身拿過帳本。
我看也沒看就壞笑起來。然後感慨的說:
“媳婦兒啊,你看,咱這恩仇錄都快寫滿了啊。”
“嗯。”
“雖說吧爺兒不是個小氣的人,人都說大恩不言謝,再說你也以身相許了,不該跟你記較啥。”
“喔,爺的大恩大德,妾身莫齒難忘啊。”
“但是吧,現在這可是家國危難之時,你可得救救咱這家啊。”我拍拍他的肩,無比傷感的說。
“爺兒,您說什麼呢?”他嘿嘿笑。
跪直了身形,指著他鼻子。
“這月房租你付。”斬釘截鐵的下了定論。
“哈。。。。。哈。。。。。。。”他笑倒沙發上。
“笑啥,不許笑。”我撲上去。
“我今兒個都去存上了,你個討債討得太不值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