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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又得給我丟臉了。”
“成,應觀眾要求,我給你嚎兩聲。”
我擺起陣勢,怪聲怪氣就吼起來“穿惡浪哦;踏險灘吶;船工一身都是膽羅。闖漩渦喲;迎激流嗬;水飛千里船似箭羅。乘風破浪嘛奔大海呀嘛;齊心協力把船扳哪!(船工號子,李瓊)”我沒唱完就把那高喊部份給整出來了,還有點怪,把人撐筏子的大哥給笑屁了。縫眼兒臉都漲紅了。
“你給我好好坐著,別再丟人了。”
“哈哈哈哈”我笑倒在他懷裡。
“你這媳婦可真招人喜歡。”撐船大哥對縫眼兒說。
“是啊,瘋怪了,一按住就撲騰。”縫眼兒笑。
“按住不撲騰的那是死的。”我氣憤,用這什麼形容詞兒呢,說得我跟生猛海鮮似的。
“嗯,不撲騰時才嚇人。”縫眼兒眼中一暗。
我覺得不對勁,估計是想到我住院那時的事兒了。
“咱們出來是玩的,你別總想那不該想的讓我心裡不痛快。”我去折騰他。
“別鬧,別鬧,小心掉河裡。”他忙著扶我,把那事忘了。
我們回到酒店,算算時間差不多,也得回去了。其實有點捨不得,但終歸還是得回去,該面對的就得面對。買好票坐著火車就回來了。
累得半死的回到家裡,安頓了兩天,好不容易回過陽來。我倆找一天晚上,去了酒吧,把在西藏買的紀念品給沈哲送過去。
沈哲一見我們就樂了
“嘿,咱這酒吧名氣都到海外去了,咋還進外賓了呢。”
“啊?哪呢。”
“您二位啊,你倆給我站門面守著,明顯就倆印度阿三嘛。聽說印度人做保鏢很有安全感啊。”
“去NMD找我教育你呢,我倆明顯是從非洲來的,你色兒盲啊。”我倆在高原上被太陽曬得很黑。
“成,趕明兒我在這屋裡種兩根由他利樹,您沒事就爬上去睡個覺啥的,一準招來不少新客。”
“你願意陪我我就上去,弄個小樹屋啥的,要五星級,床要小於3米寬我不幹。”
“你見過樹屋上放那麼大床的嗎。”
“你倆上去,你要那麼大床幹嗎。”縫眼兒白我兩眼。
“是喔,”我想了想“我睡床上,他蹲屋外放哨。”
“你當我是你家豬啊。”
“聽說縫眼兒現在不跟他老爹幹了。你倆以後想幹啥。”
“我想自己先跑跑,找找以前的門路,看能不能有點發展,準備妥了就開個公司。陽陽也去幫幫我忙。”
“你只要不怕我鬧禍我一準給你當牛做馬。”我樂了。
正說笑著,縫眼兒電話響了,我倆出去時他沒帶電話,今天出來才開機。
“喂?爸。怎麼了”我有不好的預感。
“。。。。。。”
“成,您等等,我馬上過去。”縫眼兒站起來,掛上電話。
“我爸說我那公司出了點事,我先過他那去看看,回頭給你打電話。”縫眼兒往外走。
過一會又掉頭回來。“你別喝太多,一會你要還沒回去我就來這找你,別亂跑。”
哎,回來以後,又是這些屁事,縫眼兒真能離開那個環境嗎。週而復始的糾葛又要開始了。算了,來就來吧,咱活了,還怕你怎滴。
【炫|書|網】:今天到這吧,感冒了,鼻水一直流。晚上看能不能再更吧。
各位大大給點書評哈,我現在衝到新晉20了,還想往上衝衝,看自己的極限在哪,大大們繼續支援我好嗎。在這裡謝謝了。
純爺們兒的脆弱瞬間
縫眼兒沒走一會,彪哥就進來了。好久沒見,聽說最近他把上次那對頭給辦了,現在地盤擴大很多,在道上的名聲也更響亮了。
他過來坐我身邊。
“幾天沒見,你怎麼的就黑成這樣了。跟個泥鰍一樣。”他掐掐我的臉,抬起我下巴說。
“靠,當我是驢啊,要不要把牙口掰開給您看看,看是不是塊能幹活的料。”
“還那麼衝,我剛進屋時我還當認錯了呢,整一非洲人。”拍拍我臉把手拿開了。
“那是,咱換膚不用給手續費,你想還想不來呢。”我樂。
“你都去了快一個月也不記得給你哥我打個電話。”拿起杯子。
“我要打了你得接啊,聽說您最近可忙,地盤大了,生意也大了。”我也拿起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