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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嫂?這算什麼稱呼?我心下笑道。不用問了,這位十有八九是十爺。果然是個草包。打量著他心底裡明白我是十四阿哥的心上人,但按家禮,我嫁了他四哥,便又是他嫂子。他肯定是心裡同時想著兩樁事,因此才叫出那麼個不倫不類的稱呼來。
“十爺,您這個叫什麼稱呼?!若是十四,便應當是弟妹。若是嫂,就該當是四嫂。您這麼一叫,叫我如何應你?!”我打趣答道。
十爺一扭頭,看向一邊的高個,抱怨道,“十四弟,你看看這映荷,幾個月不見,哪裡學來這麼張叼嘴?!”
十四弟?我又一次側眸去看蜜色袍子的那位。原來他就是十四阿哥。誰知,他也正盯著我瞧,我的目光恰對上他神駿的雙眸。
十四阿哥熾熱的目光停在我身上久久不曾離開,他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好似他天經地義就有這樣觀賞我的權利。
我卻一些些都不反感。我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對方。他看來與我年紀相仿,意氣風發,朝氣四溢。
最後,還是他先開了口,“為什麼站在風裡?不冷嗎?”
“有些冷,但又有些麻了。竟沒有在意。”我答道。思維完全停滯住了,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
想側頭看看十阿哥,這才察覺,一邊知趣的十阿哥,早揹著手,自顧自退去對岸的菜圃。一路往南去了。
他走過來,拿手攏了攏我被風吹亂的髮絲,說,“你穿這暈綠的袍子,站在水邊,真是好看。”說著,順手轉了轉我頭上戴著的蓮花對簪。
我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施了法術,站在原地一動都不能動。仍由他站的愈來愈近。嘴裡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他輕輕拉起我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說,“吹的手都冰涼了。”
“不打緊。”我想把手抽出來,卻使不出勁。他身上有一種力量,使我不得不服從。
“近來身子可好?”他低頭問我。
“吃了樂大夫的藥,好了許多了。氣短也少了,心悸也不常有。你費心了!”我抬頭衝他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他調笑的捏了捏我的下巴,說,“還真是養胖了不少。胖了,越發的標緻。這個金簪哪來的?頗為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