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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大板啊,沒有一板不讓我痛得幾乎昏死過去。可我既不掙扎,也不叫喊,連吭都不吭一聲,為的就是不讓他好過!一想到他有一段時間沒辦法利用我害去魏徵了,我內心就高興得發狂。別說二十板子,就是四十板我也願意。
“你敢威脅我?”冷冽狹長的雙眼眯得更深了,抑鬱憤懣之意盡顯臉上。
可我毫不在意,腦中只有“報仇解恨”這一個念頭,恨恨地叫道:“你逼我傷害了我最心愛的人,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好過!”我發瘋似地要掙開他的手,寧願摔倒在地,也不想被劉文靜所掌控。掙扎中,衣袍凌亂微開,胸口玫瑰色的吻痕若隱若現。
“啊!”這時劉文靜猛地將我的衣襟一把拉開,我一聲驚呼。他死死地盯著我前胸,怒火足以燒焦了一切,他挑著眉毛,冷聲道:“魏徵做的,嗯?”
“這些印跡就給你壯膽了嗎?你就敢想著謀殺親夫了是嗎?”劉文靜蠻橫地將我拉到了面前,兩隻手如同鷹爪鉗獵似地將我抓住。“你最好搞清楚我們現在的關係,然後好好回憶你的身份,我的夫人。就算你的姘頭還肯要你,他的命也在我手上。你這輩子也別指望著能回頭了,明白嗎?”
我彷彿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瀰漫在周圍,只待一觸即發。可惜,我不怕。我幾乎是吼著喊了出來:“那又怎麼樣,我永遠都不是你妻子,我心裡永遠都不會承認的!”
“給我閉嘴!”劉文靜用力地將我再一次甩在了床上,痛得我全身抽搐,差點流出淚來。可我還沒來得及動一下,他便跟著撲了上來,坐在我身上,雙手掐在我的脖子上。力度不多不少拿捏得正好,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來回徘徊在窒息的邊緣。
我死死地抓著他的手,妄圖掰開,火燒般刺痛的身體掙扎扭動。我艱難無力地叫著:“放……手……”
“你不是想死嗎?我正好成全你!”於是,他手上的勁道猛地一用力,我所有的氣息都消亡殆盡,彷彿生命在一絲一縷地抽走。
也許這樣死了更好,恍惚間,我彷彿看見了魏徵,他淡然如風地笑著朝我招手。好想和他在一起,說好相守永遠的。難道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嗎?淚順眼角滑落,世界漸漸陷入了黑暗。身體跟著輕飄起來,任何的痛楚都沒有了。雙目緩緩閉上,隱約看見了一張驚慌失措的絕世面容。
“顏如玉,你不準死!聽見沒有,把眼睛睜開!”他奮力地搖著我,大叫著我的名字。這可能嗎?大概是幻覺吧,嘴角輕揚,漸漸失去了知覺。
猜不透的改變
不知道睡了多久,當我睜開眼時,已經是晚上了。全身如烈火焚燒般疼痛,我揉著太陽穴,不由地用疑問句來感嘆生命的可貴:“我沒死?”
“你當然沒死,我還沒玩夠,你怎麼能死呢?”一個冰涼的中性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啊!”我驚叫一聲,趕緊起身躲閃。瞬間觸及傷口,撕裂般的疼痛在原本的痛苦上席捲全身,我一個不穩往地上摔去。正當我以為又要摔得更慘時,卻落入了一個冰涼的懷中。我抬頭一看,只見劉文靜一臉冷漠地注視著我。
“醒了就喝藥吧,藥都涼了。”說罷,便端過一大碗看著就知道難喝黑漆漆的 “農藥”。
額,雖然我是不怕喝中藥啦,可是這傢伙和我有仇哎,而且最關鍵的是他現在表情不善啊。我盯著那碗藥,遲遲不肯喝,嘴巴都不敢抿開一條縫。
見我沒什麼反應,這時劉文靜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彷彿知道我在想什麼似地:“對我來說,殺你易如反掌。下毒簡直就是浪費了藥材。還是你希望我餵你?”
還沒等我有所覺悟或者遲疑,劉文靜手一勾,將我的雙臂緊緊糾纏在一塊,另一隻手再用力地一推,順勢扣住我的下顎,直接像給鴨灌腸似的把藥一股腦倒進了我的嘴裡。
“唔……”我被咽得差點去見了馬克思,那藥又出奇地苦,噁心得我差點眼淚飛飈。好不容易等他收了手,我趕緊倒在一旁拼命呼吸,嗆得咳嗽連連。
“你幹嘛?!”我擦了擦嘴邊流出的藥液,憤恨地怒視他,腦子裡又浮現了他差點掐死我的畫面。現在算什麼,凌遲的同時拿補品續著命只為了更好的將我千刀萬剮?
劉文靜看也不看我,丟下一句“好好休息!”,便將我硬是按倒在床上,蓋上了被子。我這才發覺周圍已經變了景象,華美的床鋪,紅木的傢俱,名貴的書畫,別有韻味的盆栽,四周都是一派精緻典雅。這哪裡是後院啊!“這是哪兒?”
“我的臥房。”簡明扼要的四個字徹底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