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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在宮中設宴接待初次來訪的倭國使者。宴會上歌舞昇平,歡聲笑語,好不熱鬧。李淵摟著懷裡千嬌百媚的尹瑟瑟,和一側的倭國使者微笑洽談。許多嘉賓都帶了女賓前來,於是此刻,我同劉文靜便相敬如賓似地坐在這大明宮內。
不過說起來,也不知李淵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安排魏徵坐在我們對面,他一直同身邊的李建成說著話,不過身邊卻沒有憐惜的影子。據說她那天回去後便早產了,生了個兒子。但一聽說我要參加這次宴會,便月子都不坐硬是要跟著魏徵來。可現在卻不見她的影子。而更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麼李建成會一直看著這邊呢?
“劉夫人,在看什麼呢?別愣著,多吃點菜,對身體有好處。”嬌柔似水的聲音突然打亂了我的凝望,轉頭一看則是個姿態端莊瑰麗的佳人。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長孫無垢的美簡直就是應了那句古話——“所謂美女,應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簡直就很難用言語表達。
“多謝王妃關關心。”我淡淡地點了點頭,掩飾剛剛的尷尬。
長孫無垢盈盈笑語地接著說道:“我們雖是初次見面,但你也別這麼客套。我只是希望你平時就要愛惜身子,別讓文靜為你擔心才是啊。不過若不是那日你突然病倒,我們也不會時至今日才第一次相見呢。”
“不會時至今日才第一次相見?”
“對啊,那天我去大興善寺為世民祈福,如果早些還能和你碰上。”
怪不得那天非要我去拜菩薩,原來他是想讓我撞見長孫無垢啊!只可惜不慎遇上了魏徵,中途才出了狀況。可他為什麼要我去見長孫無垢呢?奇 怪{炫;書;網}。我即刻看了眼劉文靜,他倒是沒什麼表情,連個反應也沒有。
“怎麼了?”長孫無垢疑惑地看著我倆,我趕緊搖了搖頭。還沒等我繼續解釋,就被李淵一句氣勢磅礴的“眾位卿家”給當場喝斷。
也不知是否是說得太過盡興看,這時李淵突然舉杯,衝文武百官一吆喝:“來,願唐倭兩國百年交好!”
“願唐倭兩國百年交好!”我只得手忙腳亂地舉杯,隨眾臣一道敬酒。
“專心點!”劉文靜在一旁頓顯慍色,扯著嘴角小聲警告我。我抿了抿嘴,懶得理他。本以為沒事了,可等群臣剛放下酒杯,就聽見李建成開了口。
“父皇,兒臣聽說使者很喜 歡'炫。書。網'我大唐的敦煌之舞,今兒便特意找了個善舞能人來助助興。希望父皇和使節喜 歡'炫。書。網'。”李淵和倭國使節一聽,紛紛點頭連連。
只聽見一曲悠揚的琴聲妙曼揚起,一個身著粉色繡花羅衫的蹁躚女子邁著輕盈的步子出場了。兩隻水袖隨音舞起,亦幻亦真地在空中柔蕩而開。旋轉,輕跳,落地,再是傾然一福身……美妙的琴聲與傾城的舞姿頓時成了絕配,天下間難尋第二。所有人都紛紛落入了這美輪美奐的夢境中,難以自拔,直至曲畢舞終。琴聲漸歇,舞者這才慢慢止住了身子,衝大殿之上行了個禮。
“沒想到魏夫人竟然有如此高超舞技,魏徵你真是好福氣啊!”李淵笑聲頓起。
“陛下言重了。”魏徵淡淡地行了個禮,看得我心裡十分不是滋味。魏夫人?當日劉黑闥將我懸掛在城樓上時魏徵的話語再次在我耳邊響起——“她是劉夫人,不是魏夫人。”我別過了臉,原來那時他是這個意思。
“怎麼,玉璃夫人不舒服嗎?”憐惜一臉關切地看著我,眼裡卻在笑。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投射到了我身上,將我有些僵硬的表情全然歸於眼下。連魏徵都向我望了過來,看得出他似乎也不大好受。
“沒有。”我聲音有些生硬地回答。
“你們別這麼看著她呀,劉夫人大概還沒從那首曲子裡回過魂來呢!”見氣氛有些尷尬,長孫無垢趕緊上前給我解圍。
“是啊,還真有點。”我抓了抓後腦勺,為了不再為這煩心,便扯了個笑容。
可惜有些女人的確是不知道見好就收,將得寸進尺的本事發揮得淋漓盡致,張狂的表情就差沒有拿個牌子寫著表在胸前了。“劉夫人這麼喜好音律,想必造詣不低吧?而且我聽說一個月前,劉府夜半傳出天籟之聲。照這麼看來,想必是劉夫人所為!既然如此,劉夫人就不要謙虛了。不如在場露一手,也好讓妹妹開開眼界啊!”
話剛說完,就看見魏徵臉色不佳地拉了拉憐惜,示意她收手,但似乎不怎麼有用。
劉文靜也按捺不住了,立刻起身一禮,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