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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的確,比起離開,魏徵的命更重要。如果他死了,即便我離開了也不會開心的。而且,這是我和尹瑟瑟的約定。要我丟下她一個人跑,我做不到。我輕輕地撫上魏徵的臉,蒼白得讓我心疼。看得出,那些毒已經開始起作用了。如果我再不抓緊時間,魏徵真的會中毒身亡。思緒千萬間,我緩緩地開口,近似祈求:“魏徵,等我好嗎?”
魏徵沒有回答,他只是深深地看著我,抓著我的手越握越緊。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我以為他沒了呼吸,他才慢慢鬆開了我的手,好像抽走了他所有的氣力一樣地說道:“好,我等你。”
可直到很多年以後,我們才明白這樣一句等待,竟是如此的漫長、近乎沒有盡頭。
交易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長孫無垢小心翼翼地為我擦拭著頭上的水珠,順便將我頭上的一根水草給撿了下來。
我無奈地聳了聳肩,只是悠哉地拂去身上的水草,連氣都懶得嘆上一口了。
怎麼說呢,我來秦王府的這些日子裡,命運悲慘得出奇,簡直堪比灰姑娘。每天天未亮便被一群八婆從床上吵起來,接下來雖然不會是洗衣做飯、拖地抹灰這樣的粗活,但也絕對是一種精神摧殘。《女戒》、《道德經》就連《三字經》,我都要每天背誦個十遍八遍,外加抄寫個十來遍;什麼站姿坐姿,通通都要練得矯情到不行才算勉強過關;而且時不時還要遭受李世民一屋子老婆們的“惡意”挑釁,以及處於遞增趨勢的“暴行”。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在撅著屁股練行禮的時候,被不知哪裡蹦出來的“冒失丫鬟”澆一身髒水,順便一個不小心被“請進”池塘裡了。
“不如我請個大夫來看看吧?”長孫無垢擔憂地說道。
“不用了。”我隨意地擺了擺手。
“實在不行,”長孫無垢咬了咬唇,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這才開了口:“就讓劉大人來接你回去吧!秦王府人多,難免會有所疏忽,你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怎麼向劉大人交代啊!”說著,便急不可耐地起身遣散了一邊的丫鬟,命小蝶去請劉文靜了。
我沒有說話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等屋裡只剩我們兩個人時,我才緩緩開口:“秦王妃何必這麼惺惺作態呢?”
“什麼?!”長孫無垢一驚。
“這幾天要不是你的‘特殊關照’,恐怕那群小老婆們也不會這麼地對待我吧?”我繼續埋頭檢查身上還有沒有“頑強”的水草在“掙扎”,從頭到尾沒有一絲的緊張感……似乎世間僅剩身上的水草值得我去關心。唔,那天魏徵說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呢,弄髒了可不好。
“劉夫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為難你不成?” 長孫無垢無辜地看著我,兩隻眼睛似乎下一刻就要擠出水來一樣。
“難道不是嗎?”我挑眼掃了她一眼,輕蔑一笑,“全長安無人不稱道、無人不誇讚的溫柔嫻淑的秦王妃,原來也會因為嫉妒一個普通女人而背地裡傷人啊!你可千萬別告訴我說,你身邊的丫鬟每天去各個秦王側妃那裡亂嚼舌根你不知道?還有那幾個老媽子,難道不是你原本就安排好的?你每日都來看我,無非也就是想看我能撐到什麼時候,希望我早日從秦王府離開,免得對你構成威脅。”
“劉夫人,你……你怎麼能,怎麼能……”說著說著,兩行淚珠滾滾滑落,雙目微微泛紅,梨花帶雨般惹人憐愛。可惜啊,我不是男的,這招對我沒用。
“別裝了,這附近沒人,李世民也不在。你裝給誰看啊?你又這麼哭得這麼假,我可是會吐的。”我嫌惡地看了她一眼。
果然,這女人抽泣了幾聲發現我連多看她一眼都懶得了,便變了個樣子。一對妙目狠狠地瞪著我,寫滿了嫉妒和惱怒,“你怎麼發現的?哼,就算你發現了又怎麼樣,說出去也沒人會信你!”
“我不會做這種蠢事的,”眼角瞥到她小小地鬆了口氣,我心裡更多了一份把握,便繼續笑盈盈地說道:“我千辛萬苦地來這裡受苦受難,可不是來和你搶老公的。我來,只不過是想和你做個交易。”
“你威脅我?”白皙的面龐透出絲絲紅暈。
眼看著長孫無垢有超越極限的可能了,我趕緊下套,“你可以不接受我的提議,對你是沒什麼損害。不過接受的話,對你可是十分的有利,關於李世民的。”我微笑地注視著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如我期望的一樣,她動容了。於是我繼續“好言相勸”:“所有人都知道我和魏徵的事,你還怕我會和你搶李世民?秦王府裡那麼多側妃,你還不如擔心她們來的好。就像是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