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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的人,物以類聚嘛。哦,黑闥兄,此黑非彼黑,我可不是說你的那個黑啊!”我差點笑出來,劉黑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怎麼,是物以類聚只能他說啊,還是他被那個黑字刺痛了?
“是不是你和魏公說,要調我去守北邊林子的?那裡是懸崖,需要人去守嗎?!”
“若是有人兵行險招,從懸崖爬上來偷襲呢?”魏徵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笑得很無害,“還是你覺得你大材小用,魏公憋屈你了?”
劉黑闥見嘴上討不到好處,憤恨地盯了魏徵一陣,見魏徵依舊風輕雲淡地毫無懼色,便欲轉身離去。哪知這時,魏徵上前叫住了他。“劉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玄成一直願與劉兄成為朋友,還望劉兄……”
“魏徵!你除了能動動嘴皮子還能做什麼?!”劉黑闥突然吼了起來:“我告訴你,魏公現在只是被你矇蔽了。總有一天,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魏徵比不上我劉黑闥!和我鬥,你還不配!”折騰了這麼久,現在我算是知道了這兩人有什麼仇了。既生瑜,何生亮?而這劉黑闥又這麼強硬,一點也不必當年的廉頗,看來以後的日子是不安穩啊。
“是嗎?”魏徵笑容不改,“那玄成也沒辦法了。不過,還請劉兄記住一件事。她是我的人。你最好別動她,否則……玄成一定會和劉兄好好地切磋一番。”
“你……哼!”劉黑闥拂袖離去。
她是我的人?我心裡一陣暖流。上一次聽到這句話,那還是剛被師傅收養不久的時候。那時歐陽羽不讓別的小孩欺負我是孤兒,於是才人小鬼大地叫出了這句話。沒想到今時不同往日,魏徵也可以為我說出,還是對著會武功的劉黑闥說的。不知不覺中,我笑了,來到古代後第一次笑得這麼的開心,“魏徵,你對我還是挺好的嘛!”
魏徵轉身衝我笑了笑,如春風般沁人心脾:“你才發現?”
哎,這人啊……才剛想誇他兩句呢。
又過了一天,我一邊在房裡養傷,一邊百無聊賴地躺在美人榻上看魏徵練字,“魏徵,我聽徐大哥他們說,劉黑闥拉了一天的稀。你是不是給他下巴豆了?”
“沒,我不會用這種低能的手段。”魏徵繼續練字,頭也不抬。
“那是誰呢?”誰這麼英勇,竟然在我之前做了我想做的事?嗯,恩人啊!
“想知道?”魏徵抬頭看向我,突然笑了,溫文爾雅中似乎透著點幸災樂禍,“是你。”
“什麼?!”我蹭地跳了起來,“胡說八道!我還沒來得及下手呢!”忽然又覺得不對勁,“你為什麼說是我啊?魏徵,我怎麼覺得你笑得有點陰呢?”
魏徵又笑著拿起了筆,“為什麼是你?他惹了你,自然是你報仇啊。你不報仇,那才是誰都不信呢。再說了,就算是我下的巴豆,你覺得他會信嗎?而且,本來你就有這打算不是嗎?我只是先了你一步而已。”
“丫的,原來真是你,還敢讓老孃頂罪?!找打!”於是,貓抓老鼠的好戲又上演了。
“啊,我突然想起來了,信雄好像說今天沒看見你跑步。你是手傷了,腳沒斷,應該還能繼續跑吧?”
“先生,我錯了……真的。”他就不能不折騰我嗎?典型的笑裡藏刀。
受傷的人
時光飛逝,轉眼間我已經在瓦崗寨待了兩年。這兩年裡,雖然劉黑闥依舊在找我麻煩,魏徵依舊在一邊回敬他一邊折騰我,徐茂功三人組依舊在得瑟得瑟地和我開玩笑,而尹瑟瑟小朋友的臉依舊在她無數次的易容失敗中沒有任何好轉,但不得不說,我總算是漸漸適應了古代這個環境。此外,在單信雄的魔鬼訓練下,我也漸漸跑步神速、騎射高超起來。只是他不曾教過我任何武功,原因很簡單,他還是躲著我。
“怎麼今天不出去了?”魏徵靜靜地翻著手中的書:“不去找信雄捉迷藏了?”
“什麼捉迷藏啊?!擺明了是他在躲我好不好?!”我百無聊賴地躺在美人榻上,望著外面的細雨綿綿,一副挫敗的模樣:“再說了,今天又下雨,還不如陪陪你呢?!”
魏徵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書,衝我一笑,那個燦爛啊……“會彈琴嗎?”果然,沒好事!
一個時辰後,“啊,我的手啊——”一聲哀嚎劃過瓦崗寨上空,久久迴盪。
“你這麼彈琴,遲早有一天成殘疾,嫁不出去。”魏徵見怪不怪,繼續撫著琴。
“已經弄傷了,你個馬後炮。這破琴難彈死了,想聽自己彈去!”
魏徵看了我一眼,拉過我的手檢查了一下。發現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