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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更不放心了才對呢!我小心翼翼地看著她,“你真的沒有什麼虐屍癖?”
“你才虐屍癖呢!”尹瑟瑟一個巴掌拍了過來,“行了,咱倆敘舊就到此為止吧!說說正事,你要是回去晚了,會惹人懷疑的。”
我理了理思路,這才說起了正事:“好,說正事,到底是誰送的鎧甲,嫁禍太子?”
“今早天還沒亮,就來了一小隊人馬,拉了好幾車的鎧甲在門外候著,說有要事稟報。領頭的兩個的確是太子府的人,他們說太子派他們給楊文幹送盔甲密謀造反。皇上本來不信,結果又有個叫杜鳳的寧州人也密報說太子謀反。所以皇上才急召太子,來了招‘投石問路’。”
“那兩個太子府的人呢?”
“畏罪自殺了。”
哪有人投案自首後,又畏罪自殺的,分明是被滅了口。“那個杜鳳也肯定下落不明瞭吧!”
尹瑟瑟點了點頭,又說道:“秦王已經前去討伐楊文幹了,估計明日傍晚便可回來,皇上已經許諾了讓他當太子。魏徵若想保住太子,可得抓緊時間了!”
我想了想這段歷史,腦子裡只是有個大概的印象。史書也只是記了個表面,根本沒說這些內情。看來這次得靠自己想辦法了。“瑟瑟姐先去在皇上面前給太子說些好話吧!我去和魏徵商量商量,他去慶州了,估計現在應該回來有對策了。”
出了宮,魏徵已經在帳營裡等我了,我大致地和他講了一下情況。只見他依舊是一臉的微笑,而且越笑越濃。“怎麼了?你是不是已經想到辦法啦?”
魏徵看著我說:“本來我還有點擔心,現在是完全不必費心了。”
我茫然地看著魏徵,只見他嘴角輕揚,捏了捏我的臉說道:“明天就知道鹿死誰手了。”
一波又起
第二天下午李淵便召我們晉見。一進去便看到尹瑟瑟坐在李淵旁邊,身旁還坐了個嬌小的美人,應該是張婕妤。尹瑟瑟衝我眨了眨眼睛,看樣子已經吹了一晚上枕邊風了。我放心地微微一笑。
“魏徵,聽說你昨天去了慶州?”李淵開始發問。
“稟陛下,臣的確去了慶州。秦王殿下英勇善戰,相信不久便可凱旋而歸。”明知李淵是在質問自己,魏徵還在裝二傻子,比誰更沉不住氣。
事實證明,他贏了。李淵大聲喝道:“你去慶州幹什麼?為楊文幹傳遞訊息嗎?”
“非也,臣是去請求秦王殿下高抬貴手,不要將慶州計程車卒們殺盡。”
“什麼?”不但是李淵,我也不知他葫蘆裡賣了什麼藥。
“前些日子,慶州軍營里老鼠作祟,將很多將士的衣物咬壞,如今士卒們單衣上陣,自然不經戰。雖為叛匪,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臣斗膽提議減少傷亡,善待戰俘。”
一聽完,李淵便沉默了。魏徵這些話分明就是說給他聽,明明是為李建成解釋,卻字字不提盔甲的事。怪不得昨晚我和他說知情人都被滅口了,他還能喜上眉梢。現在他是想怎麼編就怎麼編了,死人又不會說話,反而還能動搖李建成送盔甲這事的真實性。看來他昨天去慶州,是去把楊文乾的盔甲做手腳,佈局去了。
而且,不管怎麼說李建成都是李淵的長子,李淵自然要“善待”這個“戰俘”。李世民的“英勇善戰”對李淵多少有些威脅,誰知道隋朝的悲劇會不會上演啊!朝中的爭鬥,這本來就沒有是非黑白之說,主要是看皇帝怎麼去想它。
這時來了一個太監,稟報道:“啟稟陛下,秦王已誅殺楊文幹一幹亂黨,收復慶州。”
李淵的臉色更沉了,接著便示意我們離開。可還沒走出大門,李世民便迎面走了進來。他一見到我和魏徵,便愣住了,不過很快便臉色凝重了起來。聰明如他,應該猜到他的計劃失敗了。而現下只是敗多少的問題。
“兒臣參見父皇,楊文幹已經處決,叛亂已平。”
“恩,”李淵點了點頭,“朕正好要去見見建成,你也一道跟來吧!”說罷,便帶著一行人往偏殿走去。我正猶豫著要不要跟去,魏徵便拉了拉我的手,對我耳語道:“沒事,皇上是要去放了太子,我們回去等他吧。”
果然,到了第三天李淵便下令讓李建成回長安了。李建成依舊是太子,而李世民也依舊是秦王。唯一和先前不同的是,一些官員因為李淵一句“挑撥兄弟不睦”而成了替罪羔羊。為此,劉文靜又去竹林裡嘲諷了我好幾回。要不是我不想欺負他不會武功,早就給他來了個開膛破肚洩憤了。
本來以為沒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