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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開進口豪華轎車,穿的用的都是國外名牌,如果你真能和她結婚,沒準兒你家就此渡過難關也說不準的。”
“她?”李琛嗤笑道,“她父母都是科研所的,就是她媽有在香港的親戚。”
李琛的眼睛是老毒的,他想起初見方芳時的確很驚豔,外國轎車,名牌衣裳都是最新最好的。可是近兩年,她衣服穿來穿去就是那幾套,甚至冬天穿的貂皮也是老年人樣式的,估計是人家給老人買的款式她拿來穿的,還有那輛汽車,已經幾年沒好好保養過了。看來就是有香港親戚也斷了聯絡,或者那邊長輩去世,反正就是沒人照應了。
這些猜想他不能同張遙講,否則自己的算計落在他眼中必是不堪的。
張遙見李琛根本不上道,也不好再說什麼。宴後各分散,第二天,張遙登上了去慕尼黑的班機,隔著過道,那邊坐著方芳。
方平送女兒上了飛機,一個人坐大巴返回市內,想一想,打了車往岳父家去。
程一錦沒有告知許達均夫婦方芳留學德國的事,方平後來想這樣也好,如果陸雅茹知曉就算不幫忙也要拿錢的,自己已經欠人家太多了,作為父親,也應該試著獨當一面,不好什麼都依靠岳家的力量。
他的來訪,許家自然是歡迎的。方平把剛剛送女兒出國的事情講了,許達均的反應淡淡的,陸雅茹問,“那邊都安排好了麼?”
“是我大學同學,孩子先去住他家裡,學一年語言再申請學校,到時候就住宿舍或者是租房子。”
陸雅茹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於是上樓拿了一個存摺下來遞給方平。
方平堅決不肯收,他言道,“其實,其實我們已經得到很多不應該得到的東西……唉,反正我們是不缺錢的,雅茹,這個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拿的。”
許達均點頭,和妻子說,“算了,你收起來吧。”
陸雅茹看方平的臉色十分難看,便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且想開些吧。”
方平心中難過,便要告辭,許達均也不留他。陸雅茹急忙拜託老魏帶個警衛員親自去送他。
老魏會意,拉著方平上車說要請他喝一杯。
陸雅茹猜對了,方平正是心中難受得要命,只想大醉一場。
陸雅茹返回客廳,許達均正翻看存摺,哎呀一聲,笑著調侃妻子,“你不好把我寶貝女兒的嫁妝都送人吧?”
陸雅茹坐在他身旁,感慨道,“我想著以前方芳和方博兩個最愛粘我,叫我仙女姨婆,一晃都這麼大了。其實方芳就是遇人不淑,想開也就好了。再過幾年,她也結婚生子了,我就是曾姨婆了。”
許達均摟著妻子說,“你不必如此的,為著我委屈自己。”
陸雅茹輕笑道,“錢財都是身外物,一錦和方平都不曉得國外的行情,像他們這樣嬌慣孩子,出了國能花得起麼?”
“那就更縱她不得了!”
“由奢入儉難!”
許達均正色道,“那也是他們家的事,你不許管!”
“好好好好好!”陸雅茹一連聲的稱是,嗔道,“倒像我縱了你家的孩子似的。”
許達均懊惱道,“你又想哪兒去了?我是覺得趁機改了她們那一味貪婪索取還有臭擺譜的毛病。何況你掙錢也不易,將來意寧不還都指望著你一個人,他們有手有腳有工作有收入,憑什麼花你的錢?”
陸雅茹嘆口氣道,“我只想著到底都是你的孩子……”
“你不欠他們的,”許達均想想,又道,“我也不欠他們的。”
許達均這句話,針對某個人是值得商榷一二的——遠在千里之外的北京,許一山正皺著眉頭,江峰出事了。
江峰同藍霞做著無本的皮肉生意,遇到外客,江峰便裝成警察去敲詐一番,把客人的錢財全部捲走。如此這番,當然是搶錢賺得更多,慢慢的藍霞便成了幌子,江峰成了主角。幾次得手之後,他愈發大膽,同幾對男女組成團伙,就在幾家飯店裡大顯神威。他們逐漸把目標改在了港商和外國人身上,因為他們有外幣。收入多了,風險也大了——內地人好面子或是怕單位處分不敢聲張,可外國人和港商就不同了,他們紛紛報警,於是以江峰為首的這個犯罪團伙浮出水面,不久就被端了。
江峰在看守所裡十分囂張,說自己是某某將軍的兒子,他們請神容易送神難……
許一山出差回來就聽到了這個訊息,他也不怕江峰折騰,藍月早一年因為肝病死了,江峰拿什麼說自己的老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