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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別急,可能——其中有些誤會吧!”
連城看著她,神色有些尷尬,眼神更是怪怪的。
這種含糊不清的外交辭令他最是擅長,程琛一聽就便知事有蹊蹺,當即站起身來,雙手按在桌面上,身子微微向前弓著,直視著他,“什麼誤會?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跟我說清楚,我又不是第一天做這行的了,這點事還搞不定嗎?”
連城乾笑了兩聲,還沒來得及開口,門口一陣香風吹來,米雪兒人未到聲先至,笑得花枝亂顫,路過程琛身邊的時候,更是嬌笑一聲,“呦,CC姐今天真是漂亮啊,難怪連人家新郎官的婚都勾走了,差點都不肯去跟新娘子行禮了呢!”
“你說什麼?”
程琛霍然起身,一股子火從心底躥了上來,只覺得自己的臉都燒了起來。
“你把話說清楚,誰勾引新郎官了?”
米雪兒瞪大了眼睛,故作一副無辜的模樣,看了眼連城,眨眨眼嬌嗔一聲,“連總啊,你把CC姐的照片藏起來做什麼?難道這次不怕回家去被夫人罰跪了?嘖嘖,平日裡CC姐總是教訓我們這些小的要謹言慎行,要規規矩矩做事,想不到私底下還有這麼一手啊,看來我跟CC姐你學得還不夠,以後還得請你多多指教哦!”
程琛懶得理她,只是盯著連城,伸出手去。
“照片拿來!——”
連城看了米雪兒一眼,無奈地嘆口氣,從抽屜裡拿出一摞照片。
“蘇惠拿來這些照片,說你勾引她丈夫,害得她差點不能按時行禮,不但不肯結清尾款,而且還要投訴你。我想——你還是放幾天假休息一下,等這陣風過了再來上班吧。”
程琛拿過照片,飛快地掃了一眼,大多是在天台上她和新郎拉拉扯扯的照片,只是有一張拍到她靠在新郎的懷裡,角度極其詭異,那該死的小禮服露出的大半胸脯都在新郎的眼皮子底下,自己那會兒只顧著救人,又被四十九樓天台的高度晃得頭暈眼花,哪裡注意哪些。只是這畫面,別說是蘇惠了,就算是其他人看了,都會覺得無比曖mei。更何況,後面還有幾張不是很清楚的照片,正好是在電梯裡,她親暱地用手替新郎打理著頭髮,新郎低著頭幾乎靠到她肩膀上去了——
這該死的偷拍者,簡直比香港狗仔隊還要專業,讓她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就算是站出去,也只能越抹越黑。她無力地扶著自己的額頭,呻吟了一下。
“連城,你知道我不是——”
“我知道!”
連城飛快地說道:“程琛,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所以我說你們一定是有誤會了,只是眼下蘇惠有這些東西在手,你也很難解釋的清楚,倒不如休息一陣子,這種事過了這陣風就會不了了之的。”
程琛磨了磨牙,恨恨地瞪了一旁幸災樂禍的米雪兒一眼,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只得點了點頭,“好,我放假,不過,這事情是宋凌風搞出來的,他是你的哥們兒,最好你自己去找他問個清楚,讓他給人家個交代,好還我的清白來。”
“凌風?他搞什麼了?”連城愣了一下,不解地問道:“這事又跟他有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還不是有人想要推卸責任找個替死鬼拉下水嗎?”米雪兒在一旁把玩著博古架上的琉璃花瓶,閒閒地吹著風,“不過我說CC姐啊,你怕是找錯了物件,宋凌風是什麼人,多少婚慶禮儀公司求都求不去的金牌司儀,若不是看在連總的面子上,哪會屈就在我們這裡,孰輕孰重,你還看不清嗎?”
程琛氣得渾身發抖,索性不去看米雪兒幸災樂禍的表情,直接對連城說道:“他是你拉來的人,你自己去問他,是不是我冤枉的他?他跟那新郎說什麼不好,偏偏說什麼養個孩子要一百萬說什麼不要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嚇得新郎差點就想逃婚了,要不是我上天台把新郎拉下來,看她蘇惠的婚禮怎麼辦?臉往哪裡擱去?現在還怪到我頭上來了?好!好!我這就去找蘇惠,跟她說個清楚!”
“程琛!——”
連城急忙站起身來,想要拉住她,卻被米雪兒有意無意地擋在了辦公桌旁,眼看著程琛重重地摔了門出去,皺著眉嘆了口氣,看了米雪兒一眼。
“你故意刺激她幹什麼?”
“我哪有?”米雪兒眨眨眼,故作無辜地望著他,挺起胸來,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只是照著她當初教我的原則做事,難道也有錯了嗎?連總,難道你真的會為了她,連宋凌風都要得罪?”
“這——”連城遲疑了一下,兩人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