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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幾句話就說的要逃婚的新郎,一個欲蓋彌彰裝純扮嫩的新娘,在他眼裡,簡直跟木偶戲一般。
儀式一結束,他就躲來後樓梯抽根菸,熏熏自己,省得被方才新娘的香水香粉味燻得窒息而死,可煙還沒抽上幾口,防火門便被人一把推開,程琛氣勢洶洶地走了出來。
“你在這裡幹什麼?等下要你帶新郎新娘敬酒了。”
宋凌風微微皺了下眉頭,慢慢地吐了個菸圈,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
“透口氣還不成嗎?用得著這麼緊迫盯人嗎?”
程琛毫不客氣地瞪著他,“誰叫你又不良前科?自己遲到早退不說,今天還差點說的新郎臨陣退縮,這筆帳,等回去我再跟你算!”
宋凌風好看的嘴角稍稍向上彎了下,露出抹戲謔的笑容。
“他要是想跑,我說不說都會跑,他要是沒那個心,我說什麼都沒用。可憐的新郎啊,又被你揪回來送進墳墓去了。”
“你——”
程琛氣結地看著他,這個花心大蘿蔔,自己不要婚姻也就罷了,還要帶壞別人,明明靠這個賺錢,嘴上說得天花亂墜,骨子裡卻對這麼神聖的儀式嗤之以鼻,真是個怪胎。
“我不管你怎麼想的,你既然接了這個CASE,就得善始善終做好了,若是不想做,以後大可不接。”
“接,怎麼不接!”
宋凌風熄滅了菸頭,準確無誤地扔進拐角處的垃圾桶,自嘲地一笑,“收了錢就得辦事,受不了也得受,誰叫咱吃得這行飯呢?生活就是他媽的一場強姦,反抗不了就不如享受。走吧,賣笑去嘍!——”
程琛哭笑不得地看著他瀟瀟灑灑地又走了回去,一轉眼,從方才那個浪蕩不羈冷嘲熱諷的浪子,又變回了笑容滿面八面玲瓏的主持人,她在後面輕輕地搖搖頭,若說女人變臉快,那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川劇變臉世家出身的了。
“什麼?蘇惠那單的尾款沒結?”
程琛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憑什麼啊?她這單我們跟了一個多月,辛辛苦苦的,就指望賺她最後這點利潤了,她憑什麼不給錢啊?”
“你先別急,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