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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你!你敢!”金思語看見透明針管裡絢麗的液體,瞬間駭得全身發抖。
“我為什麼不敢?”季末然笑著反問,從衣兜裡掏出裝針頭的特製塑膠薄盒,將三根尖細針頭取出,挨著安在針管前方。隨後,她蹲下身,將針管在金思語眼前晃了晃,用生有白斑的左手抓起金思語斷掉的手腕。
金思語疼得倒抽一口涼氣,但疼痛比不上對病毒的恐懼,她強忍著痛掙扎手臂,季末然的手指卻如鐵般堅硬,牢牢的鉗制住她,讓她無論如何掙扎不開,反倒是越掙扎越疼。
季末然像護士打針時那樣用力拍拍她的手腕,尋找血管,然後將一支針管的針頭對準她的血管,柔聲囑咐道:“你別亂動哦,血管不怎麼明顯,一次扎不進去還得扎第二次、第三次……”
“可惡!惡毒!賤人!”金思語無望的開始吼出各種能想到的詞彙咒罵季末然,下一秒,她的嘴巴再次被踩住。蕭易宸居高臨下的看她,目光裡沒有一絲溫度。金思語淚眼朦朧,楚楚可憐望著蕭易宸,試圖再努力一次,喚醒他對自己的同情,他的心明明是軟的,他總該念著舊情的……
可是,看著看著,她便徹底絕望了。蕭易宸眼眸裡除了冷就是冷,那雙眼雖看著她,卻仿若根本沒有她!
手腕處一陣尖銳的刺痛,季末然已經將針尖扎入她的血管。
金思語能感到一股冰涼的液體被緩緩注入血管。一針後,又是一陣,接連三針。那是病毒,還是混合了很多種不同病毒的恐怖東西!它們此刻就在自己血液內湧動,並將闖入五臟六腑,靠著自己的血肉繁殖生長……想想便是毛骨竦然!
可如今,她還能怎麼辦?手腕和腳踝都斷掉了,四肢不能動彈,嘴巴被踩著,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曾經那麼高貴,那麼完美,她是京都第一名媛,她是京大第一校花,她是所有女人羨慕嫉妒的公主,她是所有男人幻想推崇的女神!她光鮮亮麗,她優雅動人,她……
一切都失去了!此刻,她只能癱倒在地,任人踐踏!偏偏踐踏她的人,是她最愛和最恨的人!
這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嗎!
金思語面如死灰,季末然卻已經從容不迫的將三支針管裡的病毒溶液全部注射入她的體內。想想自己僅僅是沾上手背一點,便被感染,她可是這麼多被直接注射入血液,肯定會受到巨大折磨,直接死去也說不定。
季末然沒有半點不忍,面對敵人,她的心早已堅如鐵石。忘不了沙漠裡的廝殺,忘不了病床上媽媽的憔悴,忘不了被設計被冤枉被虐待時的無奈!金思語欠自己的,她要親手奪回來!
站起身,將針管扔進垃圾桶,季末然忽然覺得很累。
蕭易宸用力踹了一下金思語的嘴巴,將她的下巴踹得脫臼,免得再聽到她吵人的聲音。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對這個女人,他已經沒有任何耐心,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他走到季末然身邊,小心扶住她,眼底全是疼惜和眷戀。
“不錯,乖徒兒,夠狠!”餘生旁觀了全過程,滿意的下評語。
“這也叫狠?”利修白好笑的反問,顯然對季末然的手段很不屑,悠悠的說,“對付惡女人,第一要割斷她的舌頭,免得她口吐髒言;第二要挖掉她的眼睛,讓她徹底活在黑暗中;第三要扒光她的衣服,丟入畜生圈,讓她被千般凌辱,萬般虐待,忘記自己是個人;第四要……”
金思語聽得兩眼昏黑,渾身瑟瑟發抖。害怕之餘,她又很後悔當初只把季末然丟在沙漠裡,想讓她在絕望中餓死渴死,早知今日,當時就該直接把她賣去非洲做雞……
“停!”季末然也聽不下去了,無語道,“說得好像你做過似的!”她對傷害過自己的人不會留情,但她也不會因為仇恨變成虐待狂!
“我是很想試試,可惜至今沒有遇到想讓我那麼做的物件!”利修白很遺憾的說。
“變態!”蕭易宸說出了季末然和餘生一致的心聲。
……
金思語慢慢感覺到體內血液瘋狂流轉起來,有些地方沸騰滾燙,有些地方卻冰冷麻木,冷熱交替,疼痛、奇癢、痠麻、噁心等各種感覺氾濫而至……如此難受,如身墜地獄。
她此刻已經無心再罵,只是口中哼哼哼呻吟不斷。
季末然面無表情的看了一會兒,對利修白說:“找個東西把她隔離起來吧,免得傳染!”
利修白進儲物艙裡找了一會兒,拿出一個大紙箱和一張塑膠薄膜。他戴上隔離手套將塑膠薄膜覆在金思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