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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寶寶從身邊騙走。關了電話便回屋。
“她男友。”施海潮關了電話,耳朵裡卻不斷重複著瑞司那久久不能絕耳的聲音。跟女巫的咒語一樣,揮之不去。
“薇,現在在他那裡嗎?”施海潮有點惱悶地自我反問。對於這樣的問題顯得很可笑。誰知道她到底在哪裡?
可是他的心為什麼會比刀割還痛苦呢?是的,他還沒放下對薇的感情。可真的要放下一段感情又談何容易呢?這真的是上帝的懲罰,以前薇在身邊的時候自己總不夠呵護,愛她。等到她真的轉身離開的時候自己卻象一個乞丐一樣在內心裡期望甚至是乞求她有天還是會回到自己的身邊。‘別讓女人有移情別戀的機會,否則一切都不可換回。’
獨自依在牆角的施海潮,看著那皎潔地月光直瀉在這已經熄燈的病房裡。剛才那激動,氣憤的情緒就象眼前這柔和的月光一樣,淡淡的,平靜的。回憶的門宅象抓住什麼機會似的頃刻間在他的腦海裡倒流,穿梭……
記得最初認識薇的時候,是在一個雨天。他沒有撐傘,頭頂著書在林陰裡小跑。而那個時候,薇正拿著一把淺藍翠花的雨傘在林陰裡一副閒情雅緻地散步,那時她穿這一件淺粉T…SHIRT和一條深藍牛仔短裙,剛洗的秀髮上還掛著些許的水珠。就這樣一個迎面地走來,和他一身的狼狽形成了滑稽的對比。
那時她看著他這狼狽的摸樣還是莞爾的淺笑。那笑很含蓄,但真的很迷人,把她本身那種脫俗,清雅的氣質表露得更入木。也許當年楊貴妃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用在眼前的這個人兒更合適。就是這樣一個不經意的淺笑,當時他的心就已經跟著她那散漫的腳步越走越遠了。無可否認,他對她確實是一見鍾情。剛開始的那段日子,他們愛得很甜蜜。但漸漸對這初戀的感覺變淡,開始覺得戀愛不過是每天約會或在一起聊天或做其他的事情的無聊聚會。所以後來的日子裡,他又把心放在了他心愛的籃球上,對薇也失去了原有的熱情與激情。
其實薇是一座冰山,不管你怎麼熱情甚至是激情她的表情都是很平淡。有時和她比起來我總覺得自己很失敗。沒有她的耐性子,與平靜。就這樣平平淡淡地和她交往了兩年。也許這樣的感情早就要決裂了。能硬撐到現在已經可以去申請一下世界奇蹟之一了。可是,當她真的很平靜地和他說“我們不合適”他的就不知怎麼的都平靜不下來。
在她說這話之前,他總認為他會很乾脆,平靜地放開。可是誰知道自己竟這般地拖泥帶水。他越感覺她要離開他,他就越想去抓住那正在向他道別的身影。可是,越這樣想就失去得越快。
越想這些陳年往事,施海潮的身子就抖擻得更厲害,眉頭也皺得越緊。感覺這些往事就象病毒一樣要衝破這臭皮囊要把他吞噬,湮沒。
她的信:海潮,
今天我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原點,在座標系上徘徊了那麼久,我到現在才有勇氣給你寫這簡訊。
不管以前我定位在哪裡,我都會隨著太陽的朝夕起落而改變我在地面的射影長度。任何人也看不到我真正地存在。跌跌撞撞,有太多的顧慮,太多的事情,讓我忽略了自己的立足點。座標系上的原點像挖了一個黑洞,讓我跌了下去……
一種液體,順著鼻樑直垂到嘴角。澀澀的,鹹鹹的。他又哭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哭了。只感覺痛!
好了,現在的施海潮在心裡對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流淚!
過了這陣子,他就要把“艾薇”這個詞從他的生活中,記憶裡淡忘。
只在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裡的另一個聲音在悄然地反問:“你真的能做到嗎?”
聽到這樣的聲音讓他自己也覺得恐怖。
但不管怎麼他要試著放棄了!也是該放棄的時候了!
“當她橫刀奪愛的時候
你忘了所有的誓言
她揚起愛情勝利的旗幟
你要我選擇繼續愛你的方式
你曾經說要保護我
只給我溫柔沒挫折
可是現在你總是對我回避
不再為我有心事而著急
人說戀愛就像放風箏
如果太計較就有悔恨
只是你們都忘了告訴我
放縱的愛也會讓天空劃滿傷痕
太委屈連分手也是讓我最後得到的訊息
不哭泣因為我對情對愛全都不曾虧欠你
太委屈還愛著你你卻把別人擁在懷裡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