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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
“嗯嗯,我要好好選幾件帶去京城。安然放心,我會帶我的姑姑嬸嬸、姐姐妹妹都去的。”陳之柔猛點頭。
是啊,陳家一個家族的根基都在這平縣呢。安然想了想,問道:“之柔姐姐,我想為舍弟請一位先生,你能幫我瞭解一下麼?”
“真是巧了誒,”陳之柔興奮地抓住安然的手:“我祖母想讓四弟和五弟跟我們去京城進學,他們的先生許博可是平縣最好的駐府先生。不過他很嚴厲的,而且束脩是一般先生的兩倍,具體多少我不是很清楚,要回去問問。”
“這樣吧,之柔姐姐,你回去後幫我問問那位許先生的意思,如果可以的話你讓人給我帶個話,我們夏府就在這條廣南街的街尾,跟東亭街交叉的地方。如果許先生有意考慮,明日我帶舍弟到你府上拜會許先生。”安然急切地說道。人跟人、人跟事之間經常是需要緣分,一個好先生可不是那麼容易碰到的。
“好啊好啊,你這小忙人,請你到我府裡一趟可不容易。我這就回去讓我娘去說項,我們明天再聊哈!”陳之柔一向說風便是雨,說話間收起繡繃,拉著爾琴就要走。
安然笑著搖了搖頭,跟紅錦一起送陳之柔出去。
“安然小姐,剛好您過來了,不如跟奴婢去繡房看看,我們夫人選出兩名繡娘,跟奴婢一起學習您的繡法。夫人說,讓您也看看這兩人。”送走了陳之柔,紅錦笑著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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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在平縣忙得有滋有味,不亦樂乎的時候。在福城,在她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卻發生了一件與她密切相關的事。
而此時,福城,薛府,玉竹院,鍾離浩正臉黑黑地在為這件事生氣。
“你是說小丫頭的大姐跟齊榮軒衣衫不整抱在一起被人撞破,所以齊家要跟小丫頭退婚,改娶冷大小姐?他們還散佈謠言說小丫頭命薄、克母、粗鄙、暴躁……”鍾離浩盯著面前的南征,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他手裡一個上好的細瓷嵌金絲杯子應聲而碎在五步之外的窗下,窗欞上停著的一對雀兒嚇得撲愣愣飛起,差點撞上一根斜插過來的粗枝上。
“是,傳訊息回來的人是這麼說的。”南征只覺得周身發冷,他不是那個齊榮軒啊,他不是冷大小姐啊,爺幹嘛對他施展“散冰”大法,真是“凍”力十足啊!不會再一個杯子碎在他腦袋上吧?他求助地看向他家爺身旁的兩人,可惜薛天磊也是一臉鐵青,握著摺扇的右手青筋暴露,平日裡春風般的優雅笑容哪裡還可見絲毫?最平靜的當屬毒公子黎軒,他看著前面那牆上墨色大弓投下的蛇一般的陰影,心裡想著,是否弄點有意思的蛇毒給那冷家人和齊榮軒嚐嚐?嗯,這次那兇巴巴的小姑娘一定沒有興趣為他們吸出毒來。
“傳言說,”南征想著長痛不如短痛,說完拉倒,硬著頭皮繼續報告,“冷二小姐自小孤僻冷漠,8歲那年她親生母親過世後,更加暴躁易怒,還把她庶姐和姨娘砸出血來。冷知府本來要請家法將她痛打20大板的,虧得冷二小姐的奶孃和貼身丫鬟拼死護住,最後她那奶孃被打了20板子。然後很快他們主僕就被送到莊子上去了。這幾年,冷府對她們不聞不問,好像是靠那個奶孃做繡活活……下來的。”
“啪”的一聲,又一個杯子在窗下粉身碎骨把南征最後的三個字變成了蚊子哼哼。
死寂般的沉默……
“去,安排人混進冷府,密切關注跟小丫頭有關的所有事。還有,讓人盯著冷弘文一些。他是小丫頭的父親,有權決定小丫頭的很多事呢……”鍾離浩冷聲吩咐道,嘴角泛過一絲能讓人“速凍”的冷笑。
可憐的南征快速應聲而去。心裡還在咒罵著:該死的冷弘文,該死的冷大小姐,該死的齊榮軒……
第二十八章 表姐妹?
福城冷家發生什麼事安然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好的不得了。走出麗繡坊,抬頭仰望藍天,安然只覺得懷裡揣著的新合約讓她的雙腳又更紮實一點地踩在了這大昱的土地上。
安然自醒來之後一直在想怎麼努力掙錢,怎麼努力積蓄自己的力量,儘量不去想那個冷家,但她很清楚總有一天不得不面對那個所謂的父親和那個狠毒的、現在已經貴為“嫡母”的林姨娘。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娃娃親。
這裡不是現代,不是律法健全、媒體活躍的講人權的社會。這一對“父”“母”完全可以成為壓得她難受,甚至壓死她的大山。
何況,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