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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鍾離赫把安然輕輕放在塌上,覆身上去,兩人再次瘋狂纏綿地吻在一起,鍾離赫一手解著安然腰間的繫帶,一手抓過安然的手放在自己腰間,示意她幫自己脫掉衣服。
鍾離赫的動作比安然快多了,很快,安然就被她剝得只剩下白色的裡衣裡褲,已經半敞開的裡衣裡,安然的脖頸全部露出,瑩白細嫩如最上等的細瓷,此刻在鍾離赫灼熱目光的注視下發出瑩瑩粉色,再下面,露出一大半的紫羅蘭色肚兜更加襯得安然的肌膚鮮嫩可口,是的,鮮嫩可口,鍾離赫的大腦此刻已經轉動艱難,只想到了這四個字,然後,他遵從自己內心的召喚,雙手覆上那紫羅蘭色包裹著的小巧,嘴唇也隨即急著去品嚐那鮮嫩可口的肌膚,他或舔邸,或輕咬,自小巧的下巴,至精緻的鎖骨,用口舌洗禮著每一寸瑩白。
手下柔軟的觸感也讓他輕顫,雖然藏在肚兜之下,他亦能感覺到那小巧精緻的形狀,在他的揉捏之下,掌心的兩點硬挺越來越明顯,掌心與那兩點隔著絲綢的每一次摩擦都讓兩人的口裡溢位輕嘆。
鍾離赫什麼都顧不上想了,直接將嘴含上其中一點,隔著絲綢就吮吸起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顫慄感讓安然本能地想用雙手推開鍾離赫的腦袋,這種動作太羞人了。
鍾離赫卻像個餓了很久,正在吸食的嬰兒,緊緊含住他嘴裡美味的寶貝,哪裡肯放開?他把安然的雙手舉過頭頂,用一邊手固定住,另一邊手繼續回到另一邊小巧忙碌著。
他不但用嘴唇吮吸,還用牙齒輕輕的啃噬著那個點,然後,他不滿意那層阻隔了,只覺得越吮吸,越是口乾舌燥,他要去掉那層肚兜。忙碌的那隻手忙裡偷閒,伸到安然脖頸後去解掉那個蝴蝶結。嘴也移到安然的唇上碾磨,一邊碾磨還一邊含糊不清地咕噥:“然然,我要你,我就要,就要。”語氣十足十地在撒嬌。安然此刻自己的頭腦都一片含混不清,否則一定會驚異不已,這會兒覆在自個兒身上會流淚、會撒嬌的這個男人到底還是不是那個成穩理智的?還是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