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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是自己的小媳婦起,他就把那張可愛的笑臉刻在腦子裡了,他一直記得那嬌嬌糯糯的呼喚聲“子銘哥哥,等等我。”
他等了一年又一年,就要盼到他們的婚期時,卻不得不答應娶筱蝶。因為筱蝶的哥哥石冰對他有救命之恩,而且為了救他沒了一條手臂。筱蝶是石冰失散多年的妹妹,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可是,他不想傷害柔兒,他求父母找個理由悄悄退了親,他跟父母說他是一定要娶筱蝶的,卻被父親一個巴掌摔了出去。
直到那天,為了從那個變態紈絝手裡救出筱蝶,他受了重傷,而且傳得滿城風雨。他知道,他終於還是傷害了那個心愛的女子,那個遠在千里之外正準備嫁過來的未婚妻子。
她剛進京的時候,傷還未痊癒的他悄悄地躲在遠處,想偷望她一眼。那清澈的眼神和明媚的笑容還是記憶中那樣的美好,她是那麼美麗,那麼純粹。他,悄然落淚……
後來,知道了那件事,她求她的父親退親,再後來,無望的她竟然想用一匹白緞結束自己美好的生命。得知訊息的他痛苦無比地用匕首扎自己的手臂,用手臂上的傷痛麻痺心痛。
現在,她不得不嫁進來了,他很矛盾,不知道是該為自己狂喜,還是該為她悲傷。他配不上她,她卻為了母親不得不嫁給他,甚至,這輩子都不能有自己的親生孩子。他知道,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的殘酷。
他,該拿她怎麼辦,怎麼對她才能減少對她的傷害?他又嚐到了嘴邊鹹澀的味道,那是自己的眼淚。
他,一步一步地輕輕邁向自己的妻子。
她,像是感受到了陌生的氣息,突然睜開了眼睛,怔怔地看向他。
葉子銘緊走幾步,坐在床上,從後面把陳之柔摟在懷裡,腦袋深深埋在她脖頸處,他,不敢面對她的眼睛。
陳之柔被葉子銘用力摟著,試了試想掙出來,卻是被樓得更緊。只好放棄掙扎,靜靜地感受他加快的心跳,感受自己也加快了的心跳。不一會兒,她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脖頸間溼了一大片。
“相……相公……你怎麼了?你喝醉了嗎?”陳之柔有些慌了,她心裡做了很多種準備,偏偏沒有預想過這樣的場景。“相公,你還好吧?”
葉子銘沒有回答,他扳過她的身體,輕輕抬起她的下巴,驗看如玉一般白嫩的脖頸,似乎還能看到淡淡的青痕。他驀然低下頭,輕吻著那痕跡,用舌尖輕輕舔邸著。一種麻酥感瞬間讓兩人同時顫慄。“還疼嗎?”他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低聲呢喃。
陳之柔沒有回答,一陣委屈突然湧上心頭,眼淚不由自主地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灑下。葉子銘嚐到了流到脖子上的淚水,比他自己的眼淚更澀、更苦。他的唇順著她的下巴而上,吮吸著那苦澀的淚珠,卻是怎麼吸,也吸不完……一行淚,流到了那如花瓣一樣的唇上,他的唇,也追著覆了上去。柔嫩甜美的感覺,頓時讓他好似嚐到了從未嘗過的美味,他碾轉吮吸著她的唇,溫柔、纏綿。
很快,他不滿足了,還想要更多,他的舌,頂開了小貝齒,衝進她的檀口。他沒有對別的女人做過這樣的動作,但是,男人對這些事好像天生能無師自通。他憑著本能吸著她口裡的蜜汁,他的舌,追著纏著她的丁香小舌,似乎,裹緊了那小舌,就裹緊了她……
直到,兩人幾乎都喘不上氣來了,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的唇,親吻上那雙此刻迷離、更迷人的大眼睛,他不要這雙眼睛再流下淚水。
很久很久之後,他把她的頭摟進自己的懷裡,用下頜頂著她的頭頂:“以後,如果你生氣,你難過,就罵我、打我、用刀子扎我也可以,就是不要再傷害自己了,好嗎?”
她沒有回應,想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他的花魁呢?這是對她的內疚嗎?還是演戲?想顯示夫妻恩愛,平復外面的謠言?
葉子銘繼續道:“我知道你很委屈,也知道我傷害了你,可是現在……既然你嫁過來了,就……就盡力讓自己過得好一些,讓自己開心一些,好嗎?我會盡我所能不再讓你難過,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陳之柔在她懷裡輕輕點了點頭,不是答應他什麼,而是對自己的承諾,她答應過自己要好好過好自己的生活。
“晚了,休息吧!”葉子銘輕柔地拍了拍陳之柔的後背。
陳之柔輕輕“嗯”了一聲,從葉子銘懷裡抬起身,收腳上床,往裡面挪了挪,讓出他的位置。一眼掃過紅床單上那顯眼的白綢,臉唰地紅了。葉子銘沒有錯過她臉上突然的泛紅,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了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