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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弘文聽了大震,夏芷雲一進門就將大半嫁妝充入公中是讓他很得意很驕傲,可是這並不是件光彩的事,對外是一點不敢傳出風聲去的。這次一定是安然的事惹惱了大將軍王府,有意傳開了,這對他可大大不妙,就算不能升職進京,他這個知府以後出門也丟臉啊。
“這……這……哪裡就有那麼嚴重了?當年也是她自願交出來的,又沒有人逼她。再說了,她嫁進冷家不就是冷家人嗎?”冷老夫人越說越小聲,明顯沒有底氣。
冷弘宇決定再下一點猛藥:“還有妹妹,你們母女這麼張揚地戴著嫂子的嫁妝出來,要知道安然身邊那幾個丫鬟嬤嬤都是不簡單的,傳出去你們俞家子女的親事以後也怕是會很成問題。”
冷幼琴大駭:“她敢。”
李氏冷笑道:“她有什麼不敢?人家有什麼需要求你們的?還是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
俞慕泉囁嚅道:“她就不顧及名聲嗎?”
李氏瞥了林雨蘭一眼,又看向俞慕泉,嘴角明顯帶上譏笑:“人家安然不是說過,她的名聲,早就被一些人破壞了。而且人家不偷不搶,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何必在乎這些虛名?現在有大長公主和大將軍王府撐腰,你還怕她以後嫁不好嗎?大戶人家的人,誰不知道後院那點子手段。現在京城裡也有不少人知道安然被退親的事,可還不都是在笑那男家傻,什麼沒福氣?命薄、克親、脾氣暴躁?如果真是個福薄的會被大長公主認作孫女嗎?”
聽到這裡,林雨蘭和冷安梅真真是忐忑不安,現在齊夫人和齊榮軒都在京城,聽到那些話豈不是更恨她們?將來冷安梅嫁過去可怎麼辦?聽說昨天齊知府還見了安然身邊的桂嬤嬤和劉嬤嬤,他們說了些什麼?
冷老夫人則是衝著李氏咆哮:“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後院的手段?我們對二丫頭做什麼了?她本來就是一個命薄的孽障,她害得我們還不夠嗎?那大長公……”
“娘———”冷弘文和冷弘宇同時跪下,大聲喝止冷老夫人的話。
“娘,您真想我們一大家子死無葬身之地嗎?”冷弘文急得額上青筋都冒出來了。
冷老夫人如被一瓢冷水當頭潑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差一點要說什麼,現在府裡可有不少大長公主府的人呢,還有小王爺和小郡主都在。
懊惱之下,又把火氣撒在李氏頭上:“以後外面聽來的那些有的沒的,不許在府裡胡亂咧咧。”說完讓青豆和紅豆扶著自己進去臥房,也沒有心情再理會冷幼琴一家。
冷弘文冷冷地看著冷幼琴:“你們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來冷府了,放心,我不會再找你們俞家借錢,也對你們的香滿樓沒有興趣。只請你看在冷府畢竟是你孃家的份上,以後不要再來慫恿娘,我們冷府真有個什麼,你們俞家也脫不了干係。”
“是啊,妹妹,昨天和今天兩天,你們一家人就幾次差點惹出大禍,你們還是回平縣去吧。真惹出了什麼,大家都躲不過。”此刻對冷弘宇來說,這個妹妹和外甥女就像是吸引禍害的源頭,不知什麼時候就招出禍事。
這是要斷了來往?俞家5人駭住了。冷幼琴張嘴想說什麼,被俞慕泉拉住。俞老爺趕緊陪上笑臉:“別,別呀,兩位舅爺可別生氣,這女人就是嘴快,無論如何都是自家兄妹不是?大舅爺,我們這就去書房談合約的事,你可別跟你妹子計較,她就是見識少眼皮子淺。”
俞慕泉也笑道:“兩位舅舅放心,我會看著我娘和妹妹,她們不會再亂說話了。”
冷弘文冷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帶著俞老爺去了書房。
此時,安然也在靜好苑的廳房內見了兩個莊子上的大管事:昌大管事和水莊頭。因為外祖父夏老將軍跟安然談起二人時稱為阿昌和阿水,安然就稱呼他們作昌伯和水伯。
昨天二人已經將賬本和帶來的莊子上自產的蔬菜、野味、和一大桶活魚送進了靜好苑。當然,安然讓劉嬤嬤安排分了一些送去大廚房,莊上送來的鮮果,各院也都分送了一些。
昌伯和水伯都曾經是老將軍的護衛親兵,又感念夏芷雲對他們一家的照顧和信任,在這過去的五年多時間裡一刻都不敢背義,這點安然從昨天送來的賬冊、銀票數目、還有莊規上都可以看出來。
據夏明說,兩年前,水伯的小兒子被人誘去賭博,為償還賭債私自賣掉莊子上的產出而不入賬,被水伯暴打了一頓,切掉了一根手指,後來是水伯拿出自家多年的積蓄補上了虧空。
昌伯和水伯都已在農莊上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