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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弘文狠狠甩開謝氏的手:“謝紫月那個賤丫頭,竟敢謀害我的然兒,等下再跟你們算賬!”
這時,一個清亮的聲音傳來:“父親,您這是怎麼了?”眾人訝然,集體回頭,正是安然郡主和慶親王爺向他們走來。
冷弘文衝上前,一把抓住安然的雙肩上下左右檢查:‘然兒,你沒事吧?你……你不是被迷暈推下池塘了嗎?”
推下池塘?安然這才發現冷弘文的外袍脫了,棉靴也脫了,難道他正想跳下冰冷的池塘去“救”她?看著冷弘文臉上毫不作假的緊張和關心,安然的心突然有一種痠痛的感覺,還有點歡欣。安然想,這應該是這具身體本能的反應吧?從八歲到十三歲,獨自呆在莊子裡的原身一定也渴望自己的父親能夠想起她吧?誰不渴望父母的愛?
安然從丫鬟手裡接過棉袍,親手幫冷弘文穿上:“父親先穿上衣服,受寒了可怎麼辦?我陪慶親王在梅亭那邊賞梅,聽到這邊的喧鬧聲就趕過來了,哪有什麼落水?”即使冷弘文的關心出於現實源自利益,有一個安安生生的父女關係總比父女反目要好吧?無論在古代還是現代,親情成仇總是可悲。
這是冷弘文第一次和安然這麼親近,看著安然的小手繫著自己胸前的盤扣,他竟然有一種想流淚的衝動,反覆又看見溫婉的髮妻夏芷雲,是啊,然兒正是自己和雲兒的女兒。為什麼?為什麼他忽略了這個女兒那麼多年?為什麼?都是林雨蘭那個賤人!
鍾離浩瞪著剛剛趕到、還在一旁發愣的冷貴:“還不快給冷大人穿上靴子,想讓你們家老爺受寒嗎?”
謝氏從看到鍾離浩、安然還有身後的舒安、舒敏時就完全愣住了,他們怎麼會從那個方向過來?他們不該是在客房嗎?她的心中驀然升起很不好的預感。
鍾離浩看向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鬟:“你們是誰?怎麼回事?你們把誰推下水去了?”
兩個丫鬟整個兒呆住了,不敢回答,也不敢再磕頭了,她們沒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冷弘文也醒過神來:“她們剛才親口承認把然兒迷暈推進池塘裡去了,還說是紫月逼她們的。”
鍾離浩瞪著那倆丫鬟:“你們主子人呢?”
“小……小姐她……她去客房找王……王爺您了。”其中一個丫鬟哆嗦了半天才說出一句整話。
“她找我做什麼?”鍾離浩拉著安然的手,“冷大人,我們是不是過去客房那邊看看?先找到那位紫月小姐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不用了,月兒找你們肯定是為了找然兒,你……你們不在那,她自然會回自己院子裡去的。申時快到了,老爺您還是領王爺和郡主去廳房吧,我去找找就成。”謝氏的直覺告訴她客房裡的人和事此刻完全不在她的想象之中,更不在她的掌控中,她下意識地要阻止這些人過去客房。但願她可怕的預感不會成真!她只覺得面前的慶親王爺好嚇人!
第178章杯具(一更)
謝氏話音剛落,冷弘文就先吼了出來:“什麼不用了?要是真有人要害然兒怎麼辦?我必須先找到紫月問清楚才行。”冷弘文現在還沉醉在自己和安然的父女情深中,正是父愛氾濫的時候,怎麼可能對那兩個丫鬟的話不了了之?
鍾離浩則是根本沒理會謝氏,拉著安然走自個兒的。半途中,冷弘宇、李氏等人也趕來了,見此情景也跟著一塊去了客房。
客房的門關著,謝氏忙道:“看看,沒人吧?我們還是趕緊去廳房,老夫人等急了。”
俞慕海卻是耳尖:“屋裡有聲音呢。”
眾人靜聲屏氣,果然,裡面傳來很奇怪的嗯嗯啊啊的聲音,經驗豐富的人立馬臉色大變,有好奇的,如俞慕海,有八卦的,如俞慕泉,有惶恐的,如謝氏,還有火大的,正是一家之主冷弘文。
這大白天的,還有貴客在府,是誰敢這麼白日宣淫?還躲在為慶親王爺準備的客房裡做這種事?
冷弘文抬起腳就重重踹在門上,冷貴怕傷著老爺,提起門口的椅子朝門上重重一砸,門開了。
“喵嗚”一聲,一團白影闖了出來,嚇得俞慕泉“啊”了一聲往旁邊跳開,踩到了俞慕海腳上,兩人同時跌倒。不過此時沒人關注他們。眾人定睛一看,那白團可不正是冷紫月的“朵朵”?謝氏一陣暈眩,緊緊握著七月的手臂,強撐著沒有暈過去。
屋裡的地下花花綠綠都是裡裡外外的衣服,一片狼藉。正對著門的榻上,兩具白花花的身體緊緊地扭在一起,就像大麻花。因為椅子撞門的巨響,那兩具身體的主人好像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