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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吧。我這就送她回齊家。等郡主大婚後,我就跟齊家商量,讓他們放妾,把她送到福城庵堂去跟姨娘在一起,這樣對兩家都好。”
在一旁半天沒有說話的安竹一撇嘴:“我才沒有這樣的姐姐。少把我跟她扯在一起。”天知道自己被那個姨娘和麵前這個做妾的姐姐連累成什麼樣了,在學堂裡,人家都不正眼瞧他的。他成天跟人說自己的母親是夏芷雲,姐姐是安然郡主,可是總有人跳出來揭發他是庶子,他的姨娘和親姐妹三番兩次謀害郡主。
安梅傷心而憤恨地看了安竹一眼,這就是她從小疼愛的親弟弟?
冷弘文卻是覺得安松說的也有道理,雖然冷府已經將安梅逐出府,但在別人眼裡畢竟還是冷家的女兒,真鬧騰出什麼來安然和自己的臉上也不那麼好看。他重重“哼”了一聲。冷聲道:“就這樣吧,十日後就將她送到福城去。弘宇,讓人安排一下。福城還有很多人不知道這母女倆被逐出冷家呢,別讓她們再有機會壞了我們冷家的名聲。還有你安松,這次暫且記下,以後再與這兩人有任何關聯,你也滾出去吧。”
冷安梅徹底絕望了。為什麼她每次費盡心機,卻都只讓自己的境況變得更糟?
冷安松也被冷弘文的話震住了,父親什麼時候跟他說過這麼重的話?是了,在他的心裡,現在只有做了王妃、又倍受聖恩的嫡女安然和三元及第的嫡子君然,而他們四個在父親的眼裡。就是害他不能認回君然的罪魁禍首。
冷安松垂著腦袋:“是,爹,我知道了。”他拖著安梅出去。在走出冷府大門前,父親是不會允許解開安梅的。安松這回兒也恨啊,自己千交代萬叮囑,安梅不但沒有聽進去,還騙了他。尤其是幾個押著安梅的婆子還在討論說二房的大少爺真有福氣。只考了一個同進士盡然還能進禮部,這有後臺就是好辦事啊。
安松恨得眼睛都發紅了。他雖然直接被安排進了翰林院,但像他這樣的,在翰林院裡也只是墊底的份,所以一直想著求安然和慶親王幫忙。本以為安梅開竅了,伏低做小道歉至少可以讓父親對他們緩和一點,安然面子上也不好太計較,畢竟上位者要有上位者的姿態。誰想……經過安梅這一場,他更別指望安然會不計前嫌幫他了。
想到這裡,他狠狠瞪了安梅一眼,他本身是很優秀的,只是運氣太差,姨娘姐妹盡是蠢的。安梅此時哪有心思注意他的眼神?一心想著怎麼從齊家帶走自己的嫁妝,正好冷老夫人給她的田契也是在福城,現在這些是她僅有的生存之本了。其實她現在是寧願留在齊家守活寡,齊家對冷府的忌憚讓她至少衣食無憂。
可是現在,既然冷弘文動了心思,是絕不會再讓她活著呆在京城了,而齊家估計更是求之不得。
冷安梅姐弟的一場鬧劇並沒有影響到安然,她純粹當作看戲。戲看完了,就回靜好苑睡覺去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安然就被兩個嬤嬤從被窩裡挖了出來,反正現在天還未轉涼,她們也不擔心她凍著。
安然就這麼閉著眼,半睡半醒地在嬤嬤和舒霞幾個服侍下洗漱,然後坐在那任由她們折騰,連大清早趕來的瑜兒和瑾兒都“嘖嘖”佩服自家大姐姐的睡功。瞧瞧,劉嬤嬤在喂她吃小湯圓,她閉著眼睛張嘴、咀嚼、吞嚥,愣是沒有清醒過來,腦袋還時不時輕點一下。
舒安幾個也是好笑,不過他們都知道自家郡主最重睡眠,從來都要睡到自然醒,被弄醒是要發“起床氣”的,今天這樣已經是難得了,幸好還沒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
待眾人七手八腳地幫安然穿好一層層的王妃禮服,安然才悠悠轉醒。“全福夫人”和眾閨蜜也到了,“全福夫人”還是安然及笄禮上的正賓衛國公夫人。安然起身行禮,衛國公府人伸手攔住,慈愛地笑道:“還沒睡醒吧,成親都這樣,我當年也是被挖起來的,呵呵,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少睡些也開心。”
她本來就很喜歡這個一身靈氣的孩子,前幾天進宮看女兒,皇后告訴她,多虧了安然的幫助,現在皇上又像以前一樣對她溫柔體貼了。
國公夫人只知道,安然給了皇后不少對皇上身體大有補益的膳食方子。這幾年,皇上對皇后突然冷淡。只是維持表面的夫妻情分,讓皇后很傷心,她這個做孃的也跟著揪心,如今皇上皇后和好了,她鬆了一口氣之餘,更加感激安然。
這次安然大婚,大長公主原本也是打算請衛國公夫人做“全福夫人”的,還沒來得及開口,她自己就主動請纓了,真心想為這個孩子盡點心。
桂嬤嬤拿來一塊大紅棉布披在安然的禮服外面。用小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