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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朝東,他不敢朝西;讓他打狗,他絕對不敢去攆雞。
他安慰自己,是因為從來沒見過原來這樣兒的女孩子,一時好奇,等過了這陣兒就好了。
可這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沒著沒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一天沒見著原來就失魂落魄的。他不得不承認,原來給他的感覺就是跟任何其他的女孩子都不一樣。
想通了自己的心事,敢想敢做的齊六少自然是一往直前、奮起直追了。諸如鮮花、珠寶、美食、華服…… 等到情聖六少把他所有追女孩子的招數都使了一遍後,才發現,原來還是原來,一點兒也沒有離他近一丁點兒。
他也只好跟他同病相憐的二哥在一塊兒相對嘔口血。
可是如今能跟他同病相憐的二哥都笑得見牙不見眼地得償所願了,他還在這兒孤單單晃著呢。他能不著急嗎?
就這樣,他今天痛下決心,穿上了他最為正式的衣服、捧了一大捧進口的哥倫比亞紅玫瑰、在全市最豪華的餐廳定了位子。然後開著他那輛拉風的金色雙門賓利跑車,把原來從她的標本前頭拉了出來。
原來的警服都沒來得及換下來,就被一臉“風蕭蕭兮易水寒”悲壯神情的齊愈給震住了,等她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卡薩布蘭卡的旋轉餐廳裡坐著了。
直到齊愈一臉鄭重地把一個小盒子遞給她的時候,她還是沒能明白,今天這齊六是吃錯了什麼藥。
她開啟那個小絲絨盒子,裡頭是一枚流光溢彩的碩大鑽戒。她的眼睛越睜越大、嘴巴也越張越大:“齊六,你,你這是幹什麼?”
一往無前的原大警官史無前例地結巴了。
齊六少一臉深情地望著原來:“原來,你是我生命中的陽光、空氣和水。沒有你,我沒辦法活下去。所以,請你救一救我這個被愛情擊倒在地的可憐人吧。把你的愛給我,請你嫁給我。”
這已經是情聖六少所有求愛辭中最樸素的一段了,可還是讓原來胳膊上的汗毛都統統立正了。
原來好笑地靠在椅背上,抱著胳膊看著正坐立不安的齊六:“齊六,你的腦子今天被門給夾過了?”
就在齊愈要繼續發表他感天動地的求婚詞的時候,旁邊傳來一陣高亢的尖笑聲。
說到這裡,實在讓人不得不質疑這兩兄弟的人品問題。為什麼一到了關鍵時刻,就總會跳出來個攪局的呢?
其實,想一想,這跟他們兄弟的感情過往史都大有關係。從機率上來說,當然是以前欠的情債越多,現在遇到來搗亂的可能性也就越大。怪只怪他們以前埋的雷太多了,這也實在是件難以避免的事兒。
只聽到一陣高亢的笑聲傳過來,一個芙蓉姐姐般嫵媚的女人來到了他們的座位旁邊,並且毫不客氣地一屁屁坐在了齊愈身邊。她一邊把她高聳的胸部緊緊擠在齊愈的胳膊上,一邊用那雙粘了黑鴉鴉假睫毛的眼睛勾魂地瞟著齊愈:“小六兒,你這是又演的哪一齣戲啊?你為什麼不向我求婚呢?你看你,人家根本不理你,還是跟姐姐走,姐姐好好疼疼你。”
原來玩味地看著一臉尷尬的齊愈:“齊六,還真是看不出來嘿!你還好這一口的?”
那個女人,不用說大家就該知道是誰了。不錯,這就是我們的王大奶奶王丹妮。
她轉臉瞪向原來:“哪兒來的毛丫頭!也配你這麼大張旗鼓地跟她求婚?你看看她,平的跟平底鍋似的,能有什麼手感?”
這時,一個女人從後頭拉了拉她:“姐,你小心點兒,這個就是蕭暮的表妹,就是她!上次打的我跟安進山。”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這王大奶奶就是甘飴的表姐。
原來一見甘飴,頓時眯著眼樂了:“哎!五花肉!是你啊!”
她左右打量了一下王奶奶,又看看甘飴:“她是你姐?嘖嘖嘖!屎殼郎跟著花大姐,跳蚤窩裡出臭蟲,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哪!我說,你怎麼又出現在我面前了?我上次說過的,見你一次打一次。你混著雞屎吃肚子裡忘了怎麼的?”
甘飴被她一口氣給噎得卡在嗓子裡出不來。她是領教過原來的手段,不敢跟原來叫板兒,可王大奶奶就不知道了啊,她唰地站起來,渾身的波浪閃了三閃,她一手掐著腰一手指著原來的鼻子:“原來你就是那個原來!”
原來輕輕地把她的手指頭推過一邊兒去:“什麼叫‘原來就是那個原來’?拜託,把你的舌頭擼直了再說話!什麼叫主謂賓動你懂不懂?!還有啊,阿姨,你跟上點潮流好不好,現在的豬都流行吃瘦肉精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