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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去世後,我的腰還沒有恢復,只能拄著柺杖勉強走路。媽媽的醫院還在催醫藥費。這時S大的校務處又把外公住的房子給收了回去。我正要流落到大街上的時候遇見了到省城出差的姑父。姑父把我帶回了市。有一天安進山撞到了行走不方便的我,竟然看上了我這個殘廢。於是,第二天,我的爸爸就來跟我談了一筆交易。”
姬月恆的手緊緊地攥住方向盤:“你爸爸現在在那裡?”
“他出國了,他的官司打贏後,他們一家就出國了。他們沒跟我告別,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她對姬月恆揚揚眉毛:“你看,這就是我媽媽的故事,她的一生,甜蜜了十年,卻用了二十年的心神俱碎來換取。她不再記得所有的事,只記得還是小小孩童的我。她的嘴裡常常唸叨‘小慕,來,媽媽給你把蝴蝶結繫好、小慕,媽媽給你做了你最喜 歡'炫。書。網'的綠豆糕……”
她的聲音哽咽了,淚水控制不住流了下來。
姬月恆心痛地攬過她:“不哭了,不要傷心了。從此以後,我不會讓你再吃一點苦。”
蕭暮一下子僵住了,前幾次他抱住她,不是她處在混混沌沌的時候,就是事態緊急,她無法反應。只有這次,她是完全清醒的。
就因為如此,他的痛惜,他的柔情,她才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再也不能欺騙自己。
她的心慌亂起來,鼻端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和他剃鬚水的淡淡雪松味道,混合成一股濃烈的男子氣息,不知為何,有種莫名地讓她安心的感覺。
她一時沒敢動。她感到姬月恆輕憐地吻在了她的頭髮上,她的心幾乎都要跳出來了。
姬月恆輕輕地吻著她的頭髮、鬢角:“蕭暮,相信我,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這句話讓在他懷裡的蕭暮猛地顫抖了一下,蕭暮一下子推開了他。
她閉上眼平息她急促的呼吸,好半天,才艱澀地說:“不,姬月恆,不要對我好。我承受不起。”
姬月恆不明白她為什麼一下子就翻臉了:“為什麼?”
蕭暮只是沉默不語。她的手在微微顫抖,她的腦海裡反反覆覆就在迴響著一個清朗乾淨的男聲:“蕭暮,相信我,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灰黑色的風雲掀起她壓抑在心底沉睡的風暴,她不堪重負地想擺脫,然而還是陷落……
她的心,又漸漸的灰下去……
她扭過頭,不敢看姬月恆的眼睛:“別對我好,我已經沒有心了,我回報不了任何人的感情。”
姬月恆抿緊嘴,發動起車子,往城開去。
一路上,兩人沒有再說一句話。
姬月恆把蕭暮送回來後就離開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倒是原來天天下了班就泡在蕭暮家,蕭暮知道,她是怕她難過。
齊愈彷彿跟原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似的,原來出現在哪,他就出現在哪。好像哪一天沒被原來抽一頓,就渾身不舒服似的。
嘖嘖,真沒見過這樣的被虐狂。想起原來也頗有些虐待狂的傾向,蕭暮笑了,怎麼看,這倆都是一對。
見到齊愈,她不免想起姬月恆。她頓時有些心神不安。
他對她的心意,她又不是不通世事的小姑娘了,怎麼能不明白?只是她實在無以回報,他既然不說明,她也只好含糊著。總想著能漸漸地拉開距離,彼此之間也不會太難看。卻沒想到不是漸漸拉開距離,而是越扯越緊。
那天在車上,她終於直接把話挑明瞭拒絕,這樣雖然傷了人的心,但總好過老是夾纏不清地曖昧著。可是,她為什麼對他總是有歉疚的感覺?
她的心神不定,炒著菜的手動作就慢了些,一下子碰到了燒紅的鍋邊上。燙得她的手“呲啦”一聲。
她急忙把手伸到水龍頭下用冷水衝著,手背上已經紅了一大片。肯定要起泡了。
她關上火,擠了點牙膏抹上,忍著痛繼續想繼續燒菜。
這時原來回來看到了,急忙打發齊愈去買燙傷藥,自己則是手忙腳亂地接著做飯。這頓晚飯的味道可想而知,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表示出不滿。
晚上齊愈回去,這時錦園的大部分房屋都已經竣工了。他和姬月恆暫時住在一幢已經裝修好的別墅內。他進門就直奔冰箱,扒拉著吃的。
姬月恆正坐在吧檯前拿著醒酒器往杯子裡倒酒,他深深呼吸一口成熟的波爾多幹紅清醒過來的令人心神搖曳的清香,然後一點點的細細品味。
看著晶瑩剔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