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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哥幾個手裡翻出什麼花去?
為首的大漢定了定神,對原來大度地說:“哥幾個欺負你一個小丫頭也不光彩,這樣,你自己剁了一隻手,我們回去交差就算了。給你留條命。”
這實在怪王丹妮不地道,她怕人家知道原來的名聲不敢接這個活兒,連本省的人都沒找,直接從鄰省找的人。這幾個也是在本地囂張慣了的,一聽只是找個小丫頭的麻煩,根本沒過腦子,就沒想起來要去打聽打聽,為什麼人家本地的人不找非得大老遠地送錢給他們?就這麼大喇喇地來了。他們打算得好:做了活接了錢,正好坐末班車回去呢。
第32章 最有力的表白
這幾個人正打得好算盤,只覺得眼前人影一花,原來單手一撐,已經從櫃檯裡躍了出來。當面一腳,正踹在其中一人的臉上,那個人冷不防備,一屁股坐進了放在門邊兒的大滷鍋裡。滷鍋裡頭滾熱的油花亂濺,燙得他哇哇亂叫。
原來踹飛了一個,還沒等落地,她又鬼魅般欺身到另一人身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扳下他的脖子的同時,左膝已經迎了上去,只聽一聲慘嚎伴著骨頭碎裂的聲音一起響起。
說起來拉拉雜雜的一大串兒,其實整個過程也不過就是兩秒鐘的事兒。等剩下的三個人反映過來的時候,原來已經笑眯眯地站在他們面前了。
這三個人才知道遇到了硬茬子,不約而同地大吼一聲,同時向原來衝過來。
原來一個矮蹲,避過了當先一人的鐵拳。直起身的同時手裡已經多了一雙腳腕子。她掄起那個大漢的身子當流星錘砸過去。剩下的兩個人只好避開風頭,這隻流星錘可就倒了黴了,他的大腦袋正好撞在了瓷磚貼的櫃檯上,“咣啷啷”一聲響,水泥瓷磚碎了一大塊,流星錘的腦袋也開了瓢兒。
原來丟開流星錘,剛向剩下的兩人伸出手去,就聽見齊愈大喊一聲:“小心!”撲過來擋在了她身前。
原來聽到“呯”地一響,她的心裡一沉。極快地將手裡的齊愈放倒在地上的同時,那把亮晃晃的菜刀已經飛到了偷偷開槍的那個從滷鍋裡爬出來的人手上。又是一聲慘叫,一條血淋淋的胳膊還攥著把槍落在了地上。
原來顧不得去追倉皇逃竄的剩下兩個人,攬起齊愈一看,心頓時沉到了底。齊愈的左胸口一個黑乎乎的血洞,正汩汩地往外冒著血。
原來的手第一次抖了起來。她咧開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粗魯地拍拍齊愈的臉:“齊六!你不許死!我還沒嫁給你呢!你不許死聽見了沒有?!你要是敢就這麼死了,我一定打得你下輩子都活不過來!”
齊愈看著她艱難地露出了一個笑容:“原來,我一定不死,只要你答應當我老婆,我一定活得比烏龜還要久……”
風馳電掣般趕來的熊大炮等重案組人員趕到的時候都驚呆了,他們第一次看見哭得跟淚人似的原來。原來還會哭?!這簡直比日本福島大地震還讓人感到震撼。多麼壯觀的景象啊!幾個人都被雷得幾乎忘記了要幹什麼。還是在原來抱著齊愈上了救護車後,他們的下巴才緩緩收回來。
再看看現場,他們又一次無語。三個人犯同樣被救護車拉走。一個滿屁股的大泡,還劈掉了一隻胳膊;一個腦瓜開了瓢兒,醒過來能不能跟正常人一樣還有待觀察;最輕的那個下巴全碎了,還搭上滿嘴的牙,估計不做整容手術也是不能見人了。
重案組的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嘟囔了一句:“防衛過當。”
另幾個都點點頭表示同感。當然,他們到底是認為是誰“防衛過當”,是原來防衛過當把他們打成這樣,還是案犯防衛過當開了槍?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看他們看這幾個案犯的臉色,對他們還都是相當同情的……
蕭暮抱著哭得唏哩嘩啦的原來,原來一邊哭,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都怪我,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會有槍……我還讓他晚點兒報警…… 他是替我擋的這一槍……”
蕭暮拍拍她,含著眼淚安慰道:“不要緊,齊六是那麼的能禍害人,他不會死的。他不是說了,他要比烏龜活得還要久嗎?”
原來更加大哭起來:“我從來都沒有給過他好臉色…… 他要是死了,也是個冤死鬼……”
蕭暮喟嘆一聲,說不出話來。人都是到了生死關頭,才會想起以前欠的良心債。可是是否能有機會還了呢?
在手術室外頭的等待,絕對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事情。不過數個小時,揪心的滋味就能讓人憔悴一圈兒。
蕭暮和原來終於等到了手術室門頭上的綠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