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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氣得哆嗦:“你不要命了嗎?!”
齊愈抓住原來的手:“你走了,我還要命幹什麼?”
原來想起他對自己的好來,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
齊愈艱難地跪下一條腿:“原來,你說過我活著就要嫁給我的。現在這話還算不算數?”
原來嗚咽著沒有回答。
齊愈狠狠地瞪了一眼跟在後頭的他媽,伸出手:“戒指!”
關詠荷看著兒子心疼得掉眼淚,又不敢再多說話,恨得咬牙。沒奈何只好把手上的齊家祖傳的祖母綠戒指擼下來,忍氣吞聲地遞過去。齊愈接過來溫柔地給原來套上。
原來抿緊唇:“這下你可以滾回床上去了吧?!”
齊愈無力地點點頭:“你要是再跑,我就死給你看。”
關詠荷讓她這個有了媳婦就不要孃的兒子給氣得沒話說。只好抱著姬月恆哭。姬月恆好笑地看著他長不大的小姨,苦口婆心地勸她:“小六這樣,還不是您慣的。您捨不得他吃苦,事事都縱著他。才把他慣成這麼多毛病。說實話,他有些時候是真的欠揍。看他惹事作禍了,您也生氣不是,既然你捨不得管他,又想他好好的。不如讓別人來管他。現在好不容易他自己找個籠頭套上了,您還生什麼氣?你放心,原來就是他的剋星,他在原來的手裡頭就蹦不出什麼花兒了。過兩年,讓他們給您生個孫子抱,您不就什麼都齊了?”
關詠荷擦了擦眼睛,委屈地說:“我那點兒說不願意他們的事兒了?難得小六想定下心來娶媳婦。——我只是想擺擺婆婆的款兒教訓教訓她而已。她尊重一下我能怎麼著?就這麼給我難堪!”
姬月恆說好說歹,總算是哄得他小姨破涕為笑了。他暗暗搖頭:攤上原來這個媳婦,別說是他小姨,就是撒切爾來也沒法兒讓原來低頭。偏偏齊六又已經顯露出嚴重的妻管嚴傾向。他小姨又天底下最孝順兒子的,這下子還想擺婆婆的譜兒?只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這回輪到他羨慕齊愈了,這小子這次終於如願所償了。可是他呢?想到蕭暮對他似有似無的感情,他無奈地苦笑起來。
他疲憊地靠在走廊的廊柱上,想抽根菸。煙剛掏出來就被路過的一個小護士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只好再訕訕地收回去。他猶豫著去不去看一眼蕭暮。
他跟齊愈在市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被他爹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最後他爹命令他:“錦園的工作已經收尾了,你這次去把小六帶回來養傷。之後你就不用再過去了。其餘的事讓底下的人看著就行了。你給我好好地在家裡修身養性一段時間!”
他跟蕭暮,真的就這麼斷了嗎?只是他心裡有再多的不甘,蕭暮卻總是躲著他,他付出了全心全力,卻依然摸不到她的心。她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看樣子,家裡人對他和蕭暮的事也有所知聞。不然,昨天他媽媽也不會那麼隱晦地敲打他:“小二啊,咱們家就你們兩個孩子。你大哥常年在海上,等他娶媳婦,我們是不報這個希望了。這姬家傳宗接代的任務可就得落在了你身上。小二,你的年紀也不小了,也該定定心了。這次等你回來,媽媽好好給你找幾個好女孩子你挑一挑。咱們也不一定就要門當戶對什麼的,關鍵是一定要清白。”
她著重在“清白”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姬月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家裡無非是嫌棄蕭暮離過婚。可是一個人的婚史又怎麼能代表她的品質?他苦笑起來,媽媽啊,您真是白擔心了,您看不上人家不清白,人家還看不上您兒子不清白呢。要是她有一點兒愛他,他拼了命也要定了她,誰也別想攔住他。哪怕是跟齊六這樣跟家裡撒嬌耍賴、以命相協,他也要定了她。
可是,她不愛他。
她的心裡,到底愛著誰?
市的政壇,幾乎在一夜之間就翻了天。先是由於副省長陶志均的雙軌,牽出了市市委書記落馬;接著由於市房產局的副局長王丹妮涉嫌僱兇殺人,被拘捕後又交代出了一大批與她有過各種關係的官員。一時間,市政壇中暗潮洶湧。市委市政府的公務員們每一天早上來上班,都會發現少了幾個熟悉的面孔。
在公安局的領導班子的一致抗訴下,關於原來的處理意見被視為王丹妮打擊報復辦案幹警的鐵證。原來的被開除令自然是作廢了。
當公安局的全體領導班子一齊帶著蓋著鮮紅人事局大印的《關於原來同志被錯誤處理的平反通知》檔案和嶄新的新警服來到了原家。
原來卻並沒有預料中的欣喜。她捧著嶄新的警服愣了半天,才表示: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