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露出歡欣的笑容,看著兒子的眼光柔和得像能流出水。
小男孩接過遙控車,愛不釋手地抱著。姬月恆看到蕭暮的左手在背後悄悄地捂著腰部,臉上露出一絲痛楚,但在兒子抬頭看她的時候,又轉瞬不見。
姬月恆的心裡老是覺得這個女人很面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這時旁邊的人行的張副行長跟x行的徐行長笑道:“老徐啊,還是你們行的人才多啊,這麼好的苗子,怎麼就給漏了?這下咱們銀行業協會組織的活動可又多個壓軸戲了。就是到市裡出節目,我估計也不會差了。”
徐行長苦笑:“你別說,平時還真沒有人知道她有什麼特長,這個員工,平時很低調的。大概是因為離了婚,獨自帶個小孩,生活得很困難,行裡都是作為特困職工作為補助的。她平時也很少參加業餘活動,所以嘛,我也是今天第一次知道她會跳舞。”
“離婚?”
姬月恆的腦子裡好像想起來什麼,又瞥見蕭暮悄悄揉腰的動作,一霎時想起來了。
第4章 相親
就是那個悄悄揉腰的動作,喚起了姬月恆的記憶。
應該有一兩個月以前,姬月恆一天晚上破天荒的沒有飯局。
他開著車在路上轉悠了半天,還是想不起來吃什麼。後來拐到了中華路上,抬頭看到一家西餐廳,記得這家的焗鵝肝和薄荷烤小羊排做得還算地道,就進去了。
因為只有一個人,姬月恆就隨便在大廳找一個比較僻靜的卡座坐下了。等著上菜的功夫,他隨手抽了一本汽車雜誌看。
這時,旁邊的座位上走過來一位女士。那個座位上原來坐著的男人連忙起來打招呼。兩人開始交談。
姬月恆開始時並沒有注意。只是兩個座位只之間用來間隔的大葉綠色盆栽可以模模糊糊地擋住視線,卻擋不住聲音。於是隔壁斷斷續續的一言半語飄進耳朵裡,也足夠他了解情況了。
看樣子那兩人是來相親的,那個個子不高、頭髮不多的男人是xx局的一個副局長,目前喪偶。而那個女人卻是離婚了的。
大概就是因為那女人是離婚的,又帶著個孩子,那個副局長有些挑挑揀揀的,打著官腔問來問去。姬月恆聽得很不耐煩,只是他要的飯菜上來了,也只好趕快吃完才好走人。那個女人的聲音低低的,話很少。大多是那個副局長在吹噓他的條件是多麼多麼好;他去世的妻子以前是如何對他體貼入微;如今後頭等著他的女人有多少多少等等。
直到那個副局長打聽完了那女人的收入、又介紹了他正上初中的寶貝女兒有多嬌貴,需要家裡人怎麼伺候後,才遺憾地道:“小蕭啊,其實呢,你的條件雖然普通了些,但是我覺得吧,你這個人還是很不錯滴嘛,我覺得咱們還是有發展前途滴。就是有一件事你要保證解決掉,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你看,你能不能把你兒子送給他爸爸撫養?畢竟我女兒沒有了母親嘛,需要多一些的疼愛,要是一家裡有兩個孩子,她肯定會覺得給她的愛被分薄了,會不適應滴。”
隨著一聲清脆的“叮”的一聲,這是喝咖啡的小湯匙被撂在了骨瓷碟子上的聲音。
一個清晰的女聲響起,冷冷的,清泠泠的,是那個一直很沉默的女人:“劉局長,我認為我兒子怎麼撫養的問題,跟您沒有任何關係,不需要您考慮那麼多;同樣,您和您的家庭,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您也不必要再做敘述了。對不起,我晚上還有事,我們就不必再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她招手喚過服務員:“買單。不,我們是AA。這是我的一杯咖啡錢,不必找零了,謝謝。”
在劉副局長的目瞪口呆中,她毫不回顧地揚長而去。那份犀利和乾脆讓一旁被劉副局長倒盡了胃口的姬月恆長出了一口濁氣。
姬月恆叫住服務生,也買了單離開。經過過道時,冷冷地掃了一眼那個局長,只見他氣得滿臉通紅、渾身亂顫,正對著手機口沫橫飛地飛快嚷著什麼。姬月恆遠遠的只聽到些“不識抬舉”、“沒有教養”什麼的。
真是極品。姬月恆厭惡地快步離開。拐個彎,只見那個女人正微微低著頭在等電梯。只看到背影,印象最深的是束成一個馬尾的濃密頭髮,頭髮的顏色並不是純正的黑,而是栗色中帶點金紅,像極了小松鼠那蓬鬆松、毛茸茸的大尾巴。垂在略顯單薄的肩背上,都讓人有些擔心她消瘦的肩背能否承擔起那束沉甸甸的頭髮的重量。
電梯門開了,只是裡頭人已經擠滿了。姬月恆看到她猶豫了一下,轉身推開安全樓梯的門,顯然是想從步行梯走下去。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