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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而一廂情願的試圖結束這樁婚姻。
柯知涯哆嗦著手,極力的忍著,臉上卻不由得一下子變了色。好不容易忍著谷小琳說完,竟是張了張口,吸著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甘文清看著她,示意廉潔照顧好她。
谷小琳的辯護風格,她略有了解,竟是忽略柯知涯的承受能力。
只是不知道,谷小琳這樣的做法,是否經過田冬升的同意。
廉潔在一旁輕聲罵谷小琳睜眼說瞎話,她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田冬升。
田冬升的臉色並不好看,顯然同樣不能接受谷小琳的處理方式。
甘文清捏著手裡有關喻可淘的資料,收到柯知涯投來的視線,柯知涯對著她比出“不要”的口型。
她低頭,轉開了臉,示意廉潔看好柯知涯。
喻可淘走上了證人席。
甘文清從辯護席上起立,目光轉向田冬升。
許是審判廳的燈光過於明亮,顯得他的臉色有些憔悴。田冬升也在看他,甘文清辨不清那目光裡,究竟是清澈如水的鎮定,還是帶了其他的情緒,她無法解讀清楚。
甘文清指著田冬升問喻可淘:“請問你認識被告嗎?”
“認識,工作上打過幾次交道。”
“請把你與被告之間的接觸經過,陳述一遍。”
“反對!”谷小琳站起來,“原告辯護律師的這個問題與本案無關。”
“反對有效。”
“請問你認識我的當事人嗎?”甘文清對著審判席行禮,再次看向喻可淘。
“田太太。”喻可淘說,“跟田先生有工作往來的,誰不知道田先生夫妻伉儷情深。”
“請證人直接回答我的問題。”甘文清盯著喻可淘。
“認識。”谷小琳目不轉睛。
“那麼,請問喻可淘小姐,在2008年的2月14日,也就是今年的情人節,你在哪裡?”甘文清牢牢的盯著喻可淘。
喻可淘睜大了眼睛,靜默。
“反對,這個問題與本案無關。”谷小琳舉著手裡的原子筆站起來。
甘文清並沒有對著審判席解釋,只是抬眼,對著被告席上的田冬升,刻意的微笑了一下。
田冬升嘴角一沉,眼瞅向柯知涯。
她的臉白的叫人心驚,甘律師的那個小助理,抓著她擱在桌上的手。
他伸手,擰開桌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大口,緩了一口氣似的。
甘文清在問喻可淘,情人節那天在哪裡。可他聽著,分明是像在問他,還有她,那天分別在哪裡。
他隱隱的覺得,他彷彿漏掉了什麼。
今年的情人節?那天,他在哪裡?
他默默的,解開袖釦,挽了一下袖子。
那天,他在香港談一個專案,酒店裡滿目的玫瑰,鮮豔的紅色,充斥著情人節的氣氛。
他訂了不少首飾,吩咐秘書送給她。秘書告訴她,送到家中,太太不在。晚上回到酒店,他想了想,也不管是什麼時間,給她撥了電話。關機。
再撥到家裡,管家說,白天太太出去後,就再也聯絡不上了。
這之後,她的確消失了一陣子。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斬金截鐵的提出要離婚。
她偶爾,會有這樣的小脾氣,一聲不吭,卻又拗的要命。
只是,這回未免有些太過莫名其妙了些。
結婚紀念日,註冊紀念日,她的生日,岳父母的生日……元旦、情人節、七夕……他倒是都記得,只是,她向來都不在意這些日子,素來也不要求他陪她過這些節日。
他們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他有些記不清楚了。
醫生說她的體質不適合懷孕,他沒有告訴她,只是想著,這樣也好,他安慰自己,也省得做保護措施不舒坦……醫生是母親的舊友,瞞得住她,卻瞞不住母親,
母親旁敲側擊的提醒他,這個歲數,該要個孩子了,知涯很難生育,是不是得有其他的打算。
他知道這個歲數意味著什麼,他也的的確確的想要個孩子。逢場作戲的時候,不少,他從來都不是個不能玩的人,也不是沒有荒唐的時候,他在外邊是怎麼樣的名聲,他清楚。
可他,從來都沒有讓其他女人生下他孩子的打算。
知道她一聲不吭的選擇起訴離婚之後,他是氣的腦袋發熱了。她提出要離婚的頻率越來越多,可從來沒有一次是這樣,做的這樣狠。
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