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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小姐,我坐在一個風涼水冷的地方抽起了煙。
這個酒吧的名字叫天台酒吧,所以是開在天台上的,用幾個大棚子支起了一個舞臺,供客人在裡面跳舞,周圍都圍上了高高的柵欄,預防鬧事時失手將人推下去。
經理早見到是我,立刻送了一個特大的果藍在我面前,外帶送了兩打啤酒,搞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哎呀,九哥,人家都站在這了,還不請我喝一杯啊?”張經理微笑著看著我,她年齡約莫有三十多歲,在這間酒吧幹了約莫三年,很早以前跟隨老大到這的時候她便在這裡做事了,不過那時候只是一個跑腿的服務員。
我輕輕伸伸手道:“張經理,太客氣了,請坐!”
張經理開了兩罐啤酒遞到我跟前,碰了一下,問到:“九哥碰到什麼煩心事了?”
我搖搖頭,沒說話,將啤酒一口乾掉,大口大口的抽著煙,過了一會兒,我看著張經理問:“你說,我這德行能上學麼?”
“上學?”張經理笑了,拍打著我的肩膀到:“九哥你太會開玩笑了。”
做經理的確是這樣的,從來不輕易猜測客人的心思。說任何話都是摸菱兩頭尖。
我也笑了,仰在椅子上看著天空。
張經理很識相的告辭去招待另外一桌人去喝酒了。
媽的,這叫什麼事?讓我一個堂堂黑社會大哥去上學?老大真是吃錯藥了麼?
迷迷糊糊的我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左方一陣喧譁打攪我的睡眠。
按理說,酒吧內原本就是吵鬧無比的,但我也習慣了這種氣氛,如果是很靜的地方,我反而睡不著。
但這種吵嚷是我很熟悉的,又要打架了。
我睜開眼睛,看向前方,幾名穿著黑衣的大漢,正扯著一個陪酒小姐,上下齊手,嘴裡還淫聲蕩語到:“小丫頭髮育的還真好,來嘛,陪哥哥睡一晚上,保證不少你的小費!”
只有張經理在陪著笑臉:“哎呀,老闆,您喝多了,我們這的小姐還都是實習生,不幹那事的,如果您要找小姐去二樓行麼?我保證幫你找個好的!”
這種事,在酒吧內我都見的多了,保安都不會理的。
誰知,在此時那大漢反手一個巴掌便將張經理打翻在地,咆哮到:“媽的,老子有的是錢,你這麼說什麼意思?嫌我給的錢少是不?”
保安呼啦一聲圍了上去,將張經理拉到一旁。保安隊長是個人高馬大的傢伙,我們都叫他野牛。
野牛走到那大漢身邊勸到:“老闆,別發火,這妹妹確實不賣身。”
黑衣大漢火了,將那陪酒小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