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訪不如上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聽說慕澤淵是個非常有風度的男人。
但也不至於風度到為不認識的女人擦臉擦頭髮吧?
陸瑤提醒自己,別大驚小怪的,雖然這個舉動好像有點親密,但看他的態度——動作輕柔,目光專注平靜,可就是看不出任何親密的氣氛來。
陸瑤覺得自己不太像一個活人,倒像是一件精美的瓷器,被主人小心的擦拭。
對!就是這種感覺,好像他是在擦一個沒生命的物體,比如瓷器,花瓶,柱子……
陸瑤被自己的比喻惡寒了一下,連忙露出一個微笑:“我自己擦吧。”
他的手頓了頓,把手絹遞給了她,然後開始脫自己的外套,陸瑤雖然詫異但也不會多問,興許人家穿多了,覺得熱呢,同時出於某種崇拜心理,她覺得,慕澤淵的行為一定大有深意。
《華爾街日報》評價他,像一臺精密的機器,永遠地沉靜,從容不迫。
他的每一個決定看似隨意,但所有人都堅定一定另有深意,他們不明白,只是因為他們的眼界沒有慕澤淵的遠大廣闊。
這樣一個站在世界頂端,高高在上的男人,陸瑤想見他手下的許筠,都見不到面,卻在有一天看到了他的本人,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了,她還成功地把三益集團說了個大概,雖然她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在聽。
但他能和她說話,那至少證明,她很有機會。
她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繼續推銷,“三益集團現在確實遇到了些困難,但還是很有發展前景的……誒……”
他脫下厚厚的毛呢外套,給她披在了肩上,暖氣襲人,陸瑤打了個冷戰。
“謝……阿嚏——”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陸瑤捂著鼻子心裡懊悔,她的表現實在不怎麼樣,完全可以當做商業談判的反面教材了。
“冷嗎?”
陸瑤點頭點到一半,又連忙搖頭,他忽然拉著她的手,往回走,陸瑤盯著自己的手,猶猶豫豫地,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又實在不想錯失良機,最後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跟他上了車,上車前她總算想起了自己的秘書,回頭朝她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先走了。
車內溫暖如春,她又打了幾個噴嚏,慕澤淵遞來一張紙,陸瑤彎著眼睛對著他笑,又接著說三益集團的情況,慕澤淵一直沉默不語,神情卻像是有在認真聽,陸瑤自然越說越來勁。
他忽然開啟身旁的小暖櫃,從裡面取了瓶溫水給她。
陸瑤心中對他的好感,瞬間拔高到新的高度,在三益大樓下吼了二十分鐘,本就說得口乾舌燥,在慕澤淵面前又死乞白賴地說這麼半天,嗓子都快冒煙了。
陸瑤小口小口地喝著水,用舌尖舔了舔唇上的水,一側頭正迎上他平靜的目光,她侷促地問:“我,是不是廢話太多了?”
“沒有。”
說了老半天,慕澤淵對三益集團沒有任何表示,陸瑤心裡也有了準備,該說的她已經都說了,沒有必要一直重複,沉默了一分鐘,陸瑤才發現,她身上還披著慕澤淵的外套。
她暗罵自己不懂事,連忙脫下外套還給慕澤淵,慕澤淵看了她一眼:“你穿著。”
陸瑤不好拒絕,但又不想穿著他的衣服,便把衣服放在腿間。
她望了望窗外,稀裡糊塗上了他的車,這會兒她才想起看自己身在何處,就這顧前不顧後的性格,慕澤淵要把她給賣了,估計她還得給他數錢。
她好奇地問:“現在是去哪裡?”
“去吃午飯。”
據說去年慕澤淵的午飯,被拍賣到了三十萬美元。他只說吃午飯,卻沒有明確地邀請她。陸瑤臉皮有點紅,因為三益,她只能厚著臉皮去蹭一頓午飯,再拉一拉關係。
因為慕澤淵的突然出現,她絕望的心情又活絡了回來,或許事情還有轉機,她窺了窺他的神色,這一眼偷窺得非常不高明,被他逮了個正著,陸瑤立刻彎著眼睛對他笑,想和他聊點別的討他歡心,但又拿不定主意和他聊什麼,她猛然想起,傳言中他很喜歡安靜。
或者她應該保持安靜,比較容易得到他的好感?
她不是個沉靜的人,雖然安靜下來,眼珠子卻不受控制地轉動,餘光時不時就飄向慕澤淵。
他忽然問:“怎麼不繼續說了?”
“呃……”她剛剛說了一大堆三益的事,慕澤淵連個反應都沒有,她害怕自己弄巧成拙,便沒有繼續說,現在他主動讓她說,這是不是代表著他對三益很有興趣?
陸瑤立刻像打了雞血般精神抖擻,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