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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朝她一笑:“我去拿藥。”
他沒有站在那一束束的陽光裡,身後也沒有壯麗的山河作為背景,卻讓她感覺到了比午後陽光更溫暖的熱度。
陸瑤愣了愣,直到他快步走出書房她才想起,貌似她應該阻止他,這種事要讓別人知道了……
慕澤淵很英俊,但也沒有英俊到讓人痴迷,可是他身上彷彿有一種魔力,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讓人情不自禁移不開眼,尤其是他笑的時候。
一定是他的笑容太罕見,所以每當他笑的時候,陸瑤就會想到陸父曾經的一幅畫——《青山》。
陽光照在雲霧繚繞的青山上,靜謐逶迤,叱吒風雲!
分鐘後慕澤淵一回來,就看到穿戴整齊,一臉嚴肅帶著耳麥看電影的陸瑤,他走過去,把她的耳麥摘了下來,手探向了她的腰。
陸瑤板著臉明知故問:“你幹嘛?”
“你說呢。”
“我還有事……”
“我很願意為你服務。”
陸瑤在心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的神情語氣都平靜得毫無情緒起伏,這句話也挺正面的,但用在此時,這個“服務”就太曖昧了。
她往後躲了躲:“我不要。”讓慕澤淵給她擦藥,那還是省省吧。
他看了她一眼:“我弄傷了你,就有必要對你的傷負責。”
陸瑤哼了一聲,毫不妥協:“我休息一週,兩週,大約就好了。”
他按住她要閃躲的腰:“乖乖聽話。”
為啥她又有一種自己在無理取鬧的錯覺。
“我不要!”
慕澤淵的視線落在她紅潤的小臉上,平靜地講道理:“雖然沒有傷口,但那裡比較潮溼,很容易感染,引發炎症……”
——你才潮溼!!!!
陸瑤惱羞成怒打斷他:“你嚇唬我呢!”
“沒有,我只是在試圖說服你。”
陸瑤挑了下眉,目光停留在他的雙腿間,挑釁道:“我不小心弄傷了你,按你的邏輯,我應該為你的傷負責,你先把褲子脫了,讓我檢查一下吧……”
陸瑤說這話時;心裡那個得意;等慕澤淵拒絕時;她就可以反客為主;大義凜然地告訴他一個道理:已所不欲,勿施於人。
但是慕澤淵會按照她的劇本往下走嗎?
慕澤淵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開始脫褲子。
陸瑤驚了驚:“你幹嘛?”
“你不是要檢查嗎?”他漫不經心地答道。
陸瑤呆滯地看著他優雅地解開皮帶,拉下拉鍊……
她以為自己從慕澤淵挖的坑裡爬出來了,還沒喘上口氣,又掉到自己挖的坑裡了。
以慕澤淵的厚黑程度,她想要算計他,那簡直是天荒夜談。
事到臨頭;陸瑤想借尿遁腳底抹油;才剛走兩步,就被慕澤淵拖了回來,陸瑤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乾笑:“這樣我沒辦法檢查。”
他半撐了起來,靠在沙發上,平靜地等著她。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飛快地瞟了他一眼,他還穿了條內褲,上衣完整,大馬金刀地坐著,難道是要她替他脫。
陸瑤鬱悶,裝模作樣地又瞟了一眼打算交差:“好像沒什麼問題。”
慕澤淵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問:“你能透視?”
陸瑤暗惱;以前他哪會直截了當地揭穿她,雖然這個以前也不過一個月而已。
衝動一直是陸瑤的缺點,這些年的競技生涯,讓她這個缺陷改了不少,但到底還是本性難移,尤其是在惱了的情況下……
她哼了一聲,沒好氣地問:“慕澤淵,你什麼意思?你的風度呢?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慕澤淵留給她的印象以沉默居多,那時她還嘀咕這人太沉悶,毫無生活樂趣,現在她開始懷念沉悶的慕澤淵了,沉悶多好啊,什麼都不問,什麼也不說,說謊也不會揭穿她。
“太直接了?”他問。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像對待別人一樣對待你。”他大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而且,我不說明白一點,你就想裝傻。”
陸瑤:“……”真直接!
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陸瑤覺得一定是自己的傻樣取悅了他。
他又對她笑了,然後特別隨意地提醒她,快來檢查。
陸瑤黑著臉,吭哧吭哧地說:“你不脫,我怎麼檢查。”讓她脫,沒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