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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了不搭。加勒比海豪華郵輪上的大餐,真的就比這裡的更美味?
川味菜館辣辣的熱氣拂過眼前,辣得人睜不開眼。
雲翼感覺到身邊人的安靜,不用去看,他也知道身邊人的思想在做什麼樣的飄移。這個城市,說大是大,全國第一,說小也小,摩肩接踵,處處是人,走到哪裡,都有回憶。
“夏木娜。”他喚。
“嗯?”還好,那個女人魂還在,還知道回應。
“以後和我在一起時,暫時忘掉那個人吧。”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說,說的時候,有種怪怪的滋味,有點尷尬,也有點一吐為快的感覺。
我沉默,仰起頭吸了口氣,空氣還是辣得讓人想流淚,我側頭微笑:“如果可以,我選擇永遠遺忘,而不是暫時。”
言下之意,那是一刻不能或忘了。死心眼的女人。雲翼笑笑,蓋住莫名的失意,“喜歡哪家?這裡應該你熟。”
“你怎麼會知道這裡?不是你這種人來的地方。”我很識時務,當一個話題不再可以進行下去的時候,及時轉換是為上策。我們都是深諳此道的人,彼此心照不宣。
雲翼老實地回答:“我在網上查的,聽說很好。”
我大笑:“事實上,那是相當的好,跟姐姐來吧,今天讓你吃到撐。”
李白說什麼?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今晚月朗星稀,美食當前(讀者:這兩個好像沒有任何必然聯絡。夏木娜:飛,我是女豬,我說有就有。)還有美男相伴,不管是不是**(雲翼:叫你聲姐姐你真當你是老大?還**?我看你是幼稚,只長年紀不長智慧指的就是你這種光有年輪沒智慧的人。)管他人生得不得意呢,先盡歡再說。
街頭逛到街尾,吃得幾乎肚圓,我突然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無論身邊走著的是什麼人,美味的東西還是一樣的美味,人餓了的時候,吃什麼都是一樣的香甜。所以說,何必一定要執著著與誰結伴?
2009年中秋之前的一個明月夜裡,在美味佳餚的誘導下,我突然間想通了一個道理,這世界上沒誰離了誰不能活。人類賴以生存的還是氧氣,不會因為某人的離開便成為了二氧化碳;人生還是那個人生,不會因為某人的離開,便停下生命的軌跡;離開的人,不會因為你的眼淚就回頭。眼淚能留住的,只有自己的哀傷。生命苦短,我何必為一棵草,忽略了整個森林?
我在感悟的同時,更直接的感受是:啊,我真的吃撐了~~~~~~
第三十八章:兩個女人引發的一場八卦大戲
那個有了家就忘了朋友,只知道老公孩子熱坑頭的沒良心的死女人謝紫衣第二天一早才上班就笑**拎著只餐盒跑到我辦公室來了。
盒子沒開啟我便聞到熟悉的蔥油文蛤餅的香氣,那可是季易行最拿手的一道點心,讓人百吃不厭。不過由於昨晚吃得太撐,我連早飯都沒能吃得下,還是能夠保持頭腦清醒,不被紫衣的糖衣炮彈**。
“現在應該是查房時間,你堂堂骨科主任不去查房,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我哼譏著。
紫衣笑:“行了,你那點小心眼子別和我耍。昨天給小雨洗完澡,再哄她睡覺,結果就忘了給你電話了。吃吧,今天早上易行看菜場文蛤很新鮮,特意做了讓我給你帶來的。”
那個,可真香。。。。。。
在骨氣與美食之間,我選擇了後者。
紫衣泡了兩杯茶和我一起坐下來吃,我邊吃邊贊:“紫衣,我覺得你這一生做得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嫁了季易行。”
紫衣咯咯笑得跟老母雞下蛋般,得意非凡,小樣,我用叉子打掉她伸向最後一塊餅的叉子:“你少吃點,小肚腩都出來了,穿著白大褂看起來都像懷了三個月的身子,可憐啊,再漂亮的女人,結婚生子都如同毀容一般{炫}殘{書}酷{網} 。”
紫衣笑著抽出餐巾紙擦嘴:“得,你也毀個容我看看。”
我立馬垂頭喪氣。“想我國色天香,沉魚落雁,要真毀了容,會傷心死多少帥哥啊。”
紫衣又笑,最近她相當偏愛母雞式笑聲啊。“別耍貧嘴了,你家要裝修,你怎麼辦?回家住?”
“不要。”一想到老爸老媽殷切的眼神我就打顫,還有那個無孔不入的糖罐,我太瞭解他了,想做什麼事,他要麼不說,說出來了,那是不達目的死不罷休的。天可憐見的,我怎麼就讓他給惦記上了?我們倆那關係,只能用水火不容來形容,絕對不可能是歡喜冤家。
“要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