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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麼?
無痕以眼神回答:無可奉告。
——你以為我會查不到?
——隨便!
兩人回到逍遙居的時候,只有小酒坐在椅子上守著屋子,那模樣,可憐兮兮地,就跟被遺棄的小狗似的。
“小酒,想什麼呢?”無痕笑著問,“怎麼沒見逍遙,她出診還未歸麼?”
外面斜陽西下,天邊紅彤彤的一片,將無回山與天際連成一體。
時有耕作歸來的行人唱著不知名地歌謠,聲音裡都是歡快滿足。
無痕低嘆:早就猜到這些人的身份不簡單,想不到盡都是將門子弟麼?
指尖觸到腰間,只一枚小金塊,真能叫這江山易主麼?
“逍遙姐姐在給落英療傷。”小酒回道。
無痕“哦”了一聲,一點也不意外落英會在這裡。
朔月聞言,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命令小酒去燒水供他沐浴。
無痕轉身回房,順帶留下三個字:“多燒點。”
逍遙給落英療完傷,望著從前那樣愛調皮嬉鬧的一個人如今包的跟粽子似的,身上遍佈大小深淺不一的傷痕,只一張臉保住了。
眼中有淚閃現,她眨眨眼,嚥下淚水。
“你如今傷成這樣,一身武功也是廢了大半,可曾後悔?”她低低輕語,“我知道你一定會說‘不會’,因為我們就是為著閣主公子而生的。只是,我怕了,落英,我真的怕了。公子越來越不像過去的模樣了。”
想起那天他不信任的眼神,她簡直被傷透了心。
“會不會有一天,他連我們是誰都忘了。”
無痕舒舒服服地泡了澡出來,端了一份飯菜去逍遙屋裡。
朔月飯後無聊出來閒逛,卻見他呆呆地站在逍遙門外,神情蕭條,眼神悲涼。
整個人籠罩著哀慼的氣息。
“怎麼了?”他走過去以口型詢問。
無痕搖搖頭,端著飯菜回到廚房裡,擱進鍋裡煨著。
今夜天空格外的黑,他仰頭看了半天,才發現沒有月亮。
倚著廚房的門框,他低笑一聲,問倚在另一邊的人:“你說會不會有一天,我們這樣的人會遭到報應?”
朔月挑眉,不去聽他話裡的悲涼,“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每做成一件事,都會相應地要付出代價。”
“那你認為這個代價是大還是小?”他問。
無痕抽出羽扇,習慣地搖了搖,“這要看你如何看這代價了。我也不知是大還是小,只是眼下,我知道自己要什麼。”
“你總是這麼理智。”無痕輕笑,“太理智了,活著就不累麼?”
朔月側首望著他姣好的側臉,反問:“你說呢?”你又何嘗不是理智薄情得令人抓狂。
無痕只望著天空不語,良久才道:“出來這麼些日子,我們明日也該回了。據聞傾城姑娘落臺紅韶坊,作為故人,我想,我該去見見她。”
朔月點頭,“你就不問我為什麼將她留在那?”
無痕邁開步子朝自己屋子走去,“你總歸有你的理由。”然,低聲念道:“天地浩淼,城落紅塵,何處為家,有君所在,處處為家。”
【初遇風華】
關於在無回山一事,無痕和朔月默契地都未多言。次日一早,無痕和朔月二人便向逍遙辭行。
落英傷勢太重,此時還昏迷著。無痕囑咐逍遙照顧好他,拖著她到了隔壁屋裡。
想到昨夜她的話,這會兒瞪著一雙清眸,紅唇動了又動,半響才說道:“這裡已經沒有事了。”
逍遙聞言,豁然抬頭,圓眸睜大,從來都是笑嘻嘻的少女容顏此刻看起來有些慼慼然。
不過片刻,紅潤的唇拉出曼妙的弧度,面上又是一片燦然明媚,映著屋外穿進來的陽光,那笑容儘讓無痕不敢直視。
逍遙今日好似特意打理了自己一番。散亂的極至腳踝的長髮自耳邊的髻發向後編成辮子用紅繩紮起,其餘披在腦後,額間墜著形似朝陽的佩飾。一張天真的圓臉多了三分妖嬈。
棄了素衣,一身茶花般嫩紅的裙衫,腰間一側繫著同色的繡著青竹的手掌寬的帶子,帶子上墜著翠色的環佩,留了長長的五彩流蘇。另一側則是一隻繡工精緻的錦囊,堇色面鍛上的雲雀栩栩如生,隔著不遠就能聞到淺淺的藥香。
無痕在早晨微暖的陽光裡打量了她一番,剛要說些什麼來稱讚她一番。卻見她退後一步,兩手交疊在腰側,雙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