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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次回來就只是為了逍遙?”片刻之後,女子開口。
“回師父,是的。”
“算起來,她毒發該有些時日了,如今就算你得了解藥又能如何呢?”女子轉過身來,漠然道:“那解藥你如今還想要麼?”
無痕微笑:“這是自然。”
女子沉思片刻,無可奈何地一笑:“也罷,我就給你一顆。”她自袖中掏出一隻精囊遞給他,“這裡只有一顆解藥。這藥既能解‘寒殤’,也可解你的‘映日荷花’,你可想好了?”
無痕接過,平靜道:“徒兒知道如何做。”
女子一揮手,示意他離開。
無痕拉開門,身後傳來女子淡漠的嗓音:
“這解藥是神醫虛夫子所配,他死後世上只得十顆,你師父我手中也僅此一顆。”
無痕身形僅僅一頓就跨了門檻離開。
我無痕要救的人,豈會讓她死?師父啊師父,你終究低估了我。
他一離開雲山,就讓子悠將解藥連夜送往茹茹城。
起初子悠是極不放心無痕一人去尋朔月的,但無痕只說了一句話,她便即刻上路了。
他說:“子悠,別人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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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痕從雲山一直向東而行,半路收到金翎傳來的訊息,又往東行了半月,翻過兩座山抄捷徑到了忻州,逗留了幾日又從官道而行往洛州而去。
一路奔波勞頓,進洛州地界已是兩月後。此時子悠從茹茹城傳來訊息,逍遙毒素已經清除,而御乘風……掌控了茹茹城的兵權。
這一訊息饒是無痕也微有些訝異,那個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相識五載,他越來越看不清了。
又過了幾日,他正在一家客棧吃飯,兩名穿著不凡的中年男子從他後面繞過。
“聽說皇上病了,這次怕是要立太子了。”
“這諸君一事一直懸著,不知道這次會立誰呢。哎,我聽說那六皇子深得皇上寵愛,還說這次尋那東西就是派得六皇子。”
“你怎麼知道的?”
“哎,皇帝不僅派了六皇子,還另外派了五名官員。不過,那五名官員不知怎的剛到寧州就被人暗地裡送回自己老家養老了。”
“誒?你這訊息可靠啊?可不能亂說。”
“哪能啊,實不相瞞,我表舅就在五名官員裡。”
“皇帝就不知道?”
“知道。皇帝大怒,派人一個個揪回京城了。但讓他們說,他們也都說不出所以然來。而且,前些日子我表舅母來我家找我爹商量這事,急得不得了。說是六皇子在奏摺裡推得一乾二淨,皇帝正準備辦人呢。”
無痕自包廂外默默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讓小二送了熱水過來,梳洗了躺到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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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已是酉時,天已黑,他下樓覓食。
樓下鬧哄哄的一片,他倚著欄杆探了半顆腦袋看戲,這不看還好,一看就與一狐狸目光相撞。
那隻狐狸饒有興趣地盯了他片刻,又兩耳不聞身邊事的吃起飯來,那模樣還甚是優雅。
樓下吵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無痕的貼身丫鬟子衿姑娘,司空宣在一邊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而另一人,無痕撫額,卻是那梅教的梅三娘。
想起那次在樹林遇見的那條巨大無比的蛇,無痕周身一顫,頓住將要下樓梯的腳步,招手示意小二給自己送來熱茶,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悠悠然靜觀其變。
蕭銘坐在朔月的對面,對這種無比擾人且無甚意義的爭吵他微微皺眉,而南宮嘯靜坐在二人中間的位置,除了與二人說些話之外,目光一直落在二樓那道青影上。
他這麼明顯的注視其他二人又豈會不知,朔月繼續不動聲色的飲酒,蕭銘微微抬眸瞧了一眼,目光一頓,心下不知為何竟有些悵然。
那廂梅三娘說了句什麼,子衿居然拔了佩劍準備打架了。
司空宣急得一頭的汗,“子衿,子衿,你得冷靜,冷靜啊!”
“梅前輩,子衿是在下未過門的妻子,還望您不要與她計較。”
“司空小子,你說什麼呢,誰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不要壞本姑娘的名聲。你給我讓開,今天我定要跟這老女人好好算下賬。”
“老女人?”梅三娘一聽心裡那點玩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