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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疑惑地望著說話那人,南宮嘯忍俊不禁:“司空,你個傷患,還想著去那地方?我知道你現如今是有些氣力了,但畢竟還未痊癒,何苦著急這一時?”
司空宣耳朵有些紅了,卻犟著嘴道:“我現好得很,再說這看花姑娘而已,只需要眼睛清明就行。”他說著眼中還流露出了一些邪惡的光芒。
南宮幾人都抖了一抖,子衿忽然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好得很,子衿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了,幾位公子慢走。”說完徑直往樓上走去。
“唉,你啊!”南宮嘯搖頭,“還愣著幹嗎,趕緊地去追啊。”
“哦,哦。”司空宣連忙起來,但因著傷在身到底走不快,等到了樓上時,子衿早已“砰”地關了門,落了閂。
“小酒,你留在這兒照顧傾城姑娘還有司空公子,我們去去就回。”朔月吩咐道。
傾城也沒說什麼,只笑著上樓了。
幾人到了那,紫月樓早已是人滿為患,幾人好不容易擠進去,瞧了瞧那紅臺上的十位女子,美則美矣,就是風塵味太重了,且身邊一直跟著位天下第一美人,看了會兒便覺得興趣寥寥,最後在朔月一句“還沒我等長得好。”中離開了。
幾人出了紫月樓在街上還未怎麼逛,就見到了急急趕來的小酒。
他來不及朝幾人行禮,就對著無痕道:“子衿姑娘不好了。”
幾人都是大驚,忽然只覺身邊一陣風過,定睛看時,一道人影已在數丈之外。
“怎麼個不好?你說清楚。”朔月幾人也急急往回趕。
小酒擦擦額角的汗,“我也不是很清楚,子衿一經鎖著門,司空公子在外面站了許久她也不開,後來還是傾城姑娘說了句‘不要出什麼事’才好,司空公子一腳踹了門就看見子衿倒在地上了,怎麼喚都不醒。”
“可是中毒?”
“不像。”小酒搖頭,“我替她把過脈,脈象都很正常。”
說話間幾人也趕到了客棧,徑直往二樓子衿住的房間去。
傾城和司空宣都站在門外,司空一手捂著腹部,看來是剛剛踹門有些扯到傷口了。傾城看到了他們,急忙走過來說:“子衿好好的怎麼會這樣,我剛剛看到她那樣,我——”她說著捂著唇,聲音略微哽咽。
朔月拍拍她的肩,“無痕在裡面?”
“恩。”傾城緩了緩,“無痕公子一回來就鎖了門,誰也不讓進。”
朔月沒再言語,也站在門外,仔細聆聽裡面的動靜。
子衿只覺得渾身力氣都像抽光了,而且一種說不上來的痠痛感。忽然有人托起了自己,解了自己的衣服,一針一針細小的刺痛感,接著微涼的手掌抵在她的背上,一股暖流湧便全身,然後就是那種痠痛感就像一股氣一樣被人抽了去。她舒服地哼了聲,昏昏沉沉地往後倒去。
無痕方才為子衿把脈,雖然沒有異常,但仍感覺到她體內有股氣與她的真氣相撞,像是要將人的氣都給吸去一樣。
他只得施針定住這股氣,然後用內力吸到自己身上,好在他這會兒未有什麼不適。
為子衿整好衣服,扶她躺下,下床,剛剛站直忽然腿一軟,整個人向地上栽去。他連忙扶住床框,眼前紅光閃現,這場景很熟悉。
映日荷花?
然,只一會兒眼前又恢復了清明。算算日子,離毒發還有六個月的時間,剛剛該是內力損耗太多有些花眼吧。
他笑了笑,捋了捋袖子,伸了伸腿,已經沒什麼不適了,就走過去開了門。
“無痕公子,子衿怎麼樣了?”司空宣焦急地問。
“已經沒事了,這麼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淡漠的笑,有些客氣的疏離,“小酒,麻煩你吩咐小二送點熱水上來。”
小酒應了連忙下樓去辦,蕭銘幾人見確實沒事了就各自回去了。
“司空公子,還有事?”無痕笑問。
司空宣往屋子裡看了看,見床上那人睡得安穩,他試探地問:“我能留下來照顧她麼?”
無痕剛想說話,有人拉了自己的衣袖,“既然如此,今晚就麻煩三公子了。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朔月不顧他的掙扎徑直將他拖進了自己房裡。
而此時傾城正開了窗散氣,見到這番場景,眼眸一深,紅唇譏誚地彎了彎。
“朔月公子,有你這般無禮的麼?”無痕捋平衣袖,橫著眉質問。
“子衿到底如何了?”朔月難得的面上有些嚴肅。
無痕倒不知他是關心子衿,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