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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你今天一定會加班,有點不放心,就趕著過來看看你。怎麼就你一個人?”
“弟兄們忙了一天,明天還要早起,我就讓他們都回去了。我也正要走呢,既然上帝來了,就帶你去參觀一下吧。”
莫語欣帶著沈毓民四處看了看後,問他:“怎麼樣,感覺還行嗎?”她指著辛苦一天的勞動成果,靜靜地等待著某人的讚美。
“還行吧,也就這水平了!”他故意裝著不屑的樣子卻又忍不住想笑,說:“誰讓我遇到你這樣的人呢!”
“你!”她氣極了,“遇見你,我才是倒了大黴呢!反正我就這樣了,要怪就怪你自己沒眼力吧!”說完後,轉過身,想一走了之。
“怎麼又生氣了?開個玩笑嘛,真生氣了?”毓民親暱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少來惹我!”
大概是聽到她話裡的鼻音,他忙問:“你是不是感冒了?”
語欣躲開了那隻伸向她額頭的大手,突然覺得委曲,眼淚怎麼也忍不住地就流下來了,哽咽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快回去陪著你那位正牌夫人吧!”
沈毓民緊鎖著濃眉說不出話來。但她知道,這一刻,他和她同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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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後半夜了,莫語欣仍然翻來覆去睡不著,身上滾燙滾燙的。看來,不去醫院怕是不行了。一個人悽悽涼涼掙扎著去了醫院,高燒,打點滴,直鬧到天亮。好不容易睡了一個多小時,聽見鬧鐘響,又掙扎著起了床。這一次,她覺得自己病得不輕,如果簽約儀式不是搞得這樣隆重的話,她還好請個假,但今天市裡的領導要來,可不能給“竟成”公司丟臉,反正就一個上午,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
還是李建成想得周到,一清早,特地繞道過來接她同去。語欣上了車,發現林嘉宜居然不在,就特地問李建成,道:“建成,怎麼今天林總沒來?”
“她有些不'炫'舒'書'服'網',稍晚些,她會直接去汽配城。”
“哦!”語欣心道,林嘉宜就是來了也是瞎指揮,還是晚一點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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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了第一次後,林嘉宜象是變了一個人,膽子越來越大,幾乎每天晚上都睡在李建成的房間裡。起先還礙著李嶽峰夫婦的面有點不好意思,見二老並不反對,索性正大光明地就和他雙宿雙飛了。
李建成原本就是內向之人,見嘉宜這樣主動,他也就預設了。反正和她結婚是早晚的事情,只要工作時間不黏著自己,晚上她愛怎樣就怎樣了。(作者言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啊!)只是他沒想到嘉宜是如此開放的人。昨天,他們從上海趕回H市已近黃昏,李建成覺得很累,想早點上床睡個好覺,誰知嘉宜仍然不肯放過他,使出了渾身解數,把個李建成撩撥得實在不行了,兩個人又云雨了一番。
李建成想起了張愛玲曾以玫瑰比作女人的說法,記得好象是說:每個男人的心裡都有兩個女人,一個叫紅玫瑰,一個叫白玫瑰。娶了紅玫瑰,日子久了就成為牆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依然是他的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日子久了就成為衣襟上的一顆飯米粒,而紅玫瑰卻是他心頭上的一顆硃砂痣。他想,如果將語欣和嘉宜單純地用紅白玫瑰作比喻好象又有些不盡然,準確地說,每個女人的身上或多或少地都有紅白兩種成份在的吧。
此刻,看著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莫語欣,李建成突發奇想,他和林嘉宜這樣的性福,換了是語欣的話,不知是怎樣的情形。在內心,他早就把語欣和嘉宜作了無數次的比較,兩者相比,雖然語欣的身材和長相要比嘉宜好,但天黑之後,嘉宜肯定比語欣更放得開。一想起這些,他的心就咚咚咚地跳了起來。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卑鄙!
語欣一到了“竟成”公司,就連忙催著大夥把各樣物品裝上面包車,幾乎一刻也不停地趕到了簽約現場。已經有一般兄弟們在那裡忙碌了。原定貴賓入場的時間是九點鐘,才七點半的樣子,沈毓明就帶著他的夫人駱菊影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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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八章 簽約前後(二)]
怎麼也沒有想到,沈毓民竟然有如此出色的妻子!在近半年的相處過程中,語欣偶爾提到駱菊影,沈毓民總是含含糊糊一筆帶過。她知道他每個月都要回去陪她幾天,這她能夠理解,畢竟他們的婚姻還關係著公司的利益。也沒想過要獨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