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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唇一笑,對王小帥抬手示意,王小帥當即把手中捧著的厚厚的一疊子訂好的紙張,逐個發給了在座的人,宋大有、林玄玉、宋擎柱、劉道義、局長、所長、趙和風,人手一份。
“最上邊是我昨晚被勤務兵王小帥送到部隊醫院就診的病歷影印件,需要的話,警察可以去取了原件來核實;
那上邊化驗出來的嘔吐物,裡邊含有一種致幻劑——咪達唑侖針劑,也就是社會上流傳的禁藥,俗稱‘聽話藥’,犯罪分子用來誘拐兒童、詐騙錢財很多都選擇這種藥劑,我的血液裡和食物殘渣裡都有;
昨晚我是和趙嫣然一起在案發地雅間用餐的,那 瓶酒是她自己起身出去拿進來的,當時我不知道這家店是她三叔開的,現在知道了,一切都明瞭,她完全可能在酒和飯菜中下藥,而那些器皿現在一定也不存在了。”
宋書煜說著,那些人翻看著。
聽到他說證據一定不存在,不由都緊緊地皺了眉頭。
“沒有證據,不是空話嗎?飯店裡一晚上消費的盤碟酒水,哪裡可能不洗不收的,誰能知道你是不是後來在外邊有做了什麼手腳,來給你女朋友翻案。”
趙和風聽他說到最後,不由譏笑。
宋書煜不急不躁,不氣不怒,很直接地說:
“呵呵,幫桑紅翻案,不過是復原被掩藏的真相,哪裡需要我喪失人格去做什麼假證?我是沒有證據直接證明趙嫣然給我下藥,但是,我有趙嫣然的手機錄音可以證明她下藥了。”
說完,他就播放了手機裡存著那兩段錄音,一段是王小帥傳給他的,一段是趙嫣然在臨走前哭著求他的時候,更直接地說出來的。
趙青山聽得震驚,起身道:“你把嫣然怎麼著了,她怎麼這樣和你說話,她怎麼在哭?”
“我能把她怎麼著,不過可以告訴您的是,我不可能做讓人罵她打她之類的事情,畢竟她的身份擱在那裡,侮辱她就等於侮辱你們,這點面子我還是會給的。”
宋書煜看著他毫不示弱:“你的孫女哭著說了幾句話,你一聽就心疼得不得了;我的女朋友大清早在校園裡被警察追著喊殺喊打的,她哭著我就能受得了?”
“還有你,趙和風,協同趙嫣然下藥迷暈國家部隊機密知情現役軍官,有什麼圖謀留待警察審問,而你事後消滅罪證,等同包庇。”
“警察同志,你們不能聽他信口雌黃,純粹是一派胡言,我家嫣然也是部隊裡的公職人員,她怎麼可能有那種藥物來做這樣的事情?她的藥從哪裡來的?既然是禁藥,怎麼可能誰都能夠有?”
趙和風不由急道。
那局長眼見形勢急轉而下,不由扶著趙青山坐下,開口說:“你說的藥物來源和證物,都是需要取證的,你怎麼證明那藥是趙嫣然購買的?”
宋書煜眼中光芒大熾,環視一圈,看著大家那緊緊注視的目光,不緊不慢地說:
“大家把手中的那份資料翻到最後那幾頁,那上邊是趙嫣然電腦裡邊網上購物的證據,她和賣家就這種藥物的使用方法,劑量以及效果進行了詳細的交談;
上邊的談話過程很清晰,旁邊是她網名的資料,雖然是馬甲,但是付款的支付寶使用的實名認證資料裡是她的名字,這也在上邊附著,如果依然不信,可以把她的電腦搬到警局裡認證定案。”
這下桑紅不由驚喜得含淚帶笑,她覺得此刻的宋書煜簡直是帥呆了,這是不是證明趙嫣然有罪了?能證明那死女人有罪,即便自己也進去陪著,都覺得值了。
其他的人也都大吃一驚,低頭看看手中的資料,這證據確鑿,趙嫣然當真做了這麼不堪的事情。
他們都無法理解,一個部隊的高階軍官,仕途如花、麗質天生,眾星拱月一樣地被捧著、被仰望的女孩子,怎麼能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就為了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一夜歡好,當真是讓人汗顏、讓人不齒。
“即便是嫣然買了藥,你也不能證明她給你下了藥。”趙和風氣急敗壞地抵賴,這麼容易理解的邏輯他硬是要推翻。
宋書煜看他依然不死心,就給了他讓他死心的證據:
“我已經讓馬超拘謹了她,她隨身的物品已經記錄在案,保留在團部機密檔案室,裡邊就有專門的解藥針劑,連注射器她都帶著,這顯然是剛剛你們聽到的第一段錄音,她想帶著解藥去救醒我;
我想,這份證據足夠確鑿了吧。”
“也不能免除桑紅的故意傷害罪。”趙和風氣得聲嘶力竭。
宋書煜對他露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