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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某魚抽打自己……抽打抽打……為毛我最近如此自虐……
你們猜那個黑衣人是誰???是誰是誰???
黑衣人:我是打醬油的……
你們信不信不???
捉一下蟲……
☆、59天涯地角有窮時(倒V)
一條不寬不窄的小土路上;三個黑衣人與一名青衣女子,騎馬飛奔,馬蹄踏地,揚起片片塵土。
途徑一個小矮坡,幾人放慢了速度;卻見為首的青衣女子忽然勒住了韁繩;皺眉說道:“我想歇一歇。”只見女子明眸皓齒;嬌媚清妍;臉上神色清淡;正是青容。
“小姐。”黑衣人趕忙也拉緊了韁繩;掉過身,下意識地成三角之勢圍住了青容。青容也不在意,翻身下馬;將韁繩一仍,就近尋了一塊還算乾淨平整的碎石,坐上去休息。
黑衣人相互遞了個眼神,也不多說,翻身下馬,拴好韁繩,向女子走去。這三日,青容乖順聽話,並未給他們帶去任何麻煩,話也不多,只曾淡淡詢問“父皇還好吧”,必定也是知道了他們的來意,幾人不敢耽擱,一路向北行去,尾隨在後的暗哨不敢有絲毫鬆懈大意。
傍晚,正是涼風習習的時候,身後是大片的樹林,更顯得陰涼。夕陽西下,只留一抹餘暉照耀,幾人趕了一日的路,歇了好一會,路上也不見有一人經過。領頭的黑衣人隱隱不安,自覺此處偏僻,不甚穩妥,便起身對著青容一禮道:“小姐,前方的鎮子還有一個時辰的路,咱們這便起程吧。”
卻見青容柔柔一笑,搖頭道:“我不走了。”
黑衣人一個愣怔,未等反應,只見眼前一道紅光閃過,一身紅衣的女子從林中翻出,袖中紅綾狠狠向著三人刺去,青容一個閃身,退到女子身後,手一揚,撒出一把白粉。三個黑衣人戳不及防,狼狽地閃身避過,很快卻又恢復了鎮定,長劍抽出便向著紅衣女子攻去。
“林姐姐,你害我好等。”青容淡笑著站在一旁,無奈地聳聳肩,“可惜了我今日未帶寶劍,不能助你一臂之力,這幾個,就交給林姐姐自己好了。”
“死丫頭……”林熙月咬唇罵道,眼中卻掩不住閃閃笑意。這三個黑衣人訓練有素,尤其是為首的那個,一臉冷意,周身殺氣,下手毫不留情,她只仰仗著輕功與招式的奇妙才勉強抵擋得住,卻明顯落了下風。她輕嘆一聲,轉身抽回紅綾,盈盈落到一旁,然後狠狠吸了口氣,喊道:“師傅救我!”
“才二十招不到,便叫師傅,丟臉。”未等林熙月的話音落下,周圍便響起白馨低柔的嗓音。兩道白練飛快地從林中竄出,轉瞬打飛兩名黑衣人的佩劍,白馨衣袂翻飛,瞬息站到青容身前,只微微頓了一頓,身子便又如離弦的箭一般,向著三名黑衣人衝去。
一名丟了佩劍的黑衣人面上焦急,捏住拇指與食指,運起內力吹起哨聲。一聲鳳鳴般的長哨直衝雲霄,隨即翻身拾劍,向著白馨攻去。白馨冷哼一聲,兩道白練如魅影般向三人狠狠打去,剛柔並行,擺脫不及。林熙月在一旁看的開心,趁著縫隙一袖子甩過去,將處於下風的黑衣人拍出一口血來。
打鬥了許久,三名黑衣人敗績已顯,眼見就要支撐不住,卻依舊無人來援。白馨白練帶著力勁拂過,幾聲們向後,她看著倒地不起的,嘆道:“林中暗哨已盡數不知人事,今日便留你們三個回去報信,穴道一個時辰後自會解開,告訴慕容沁,蘇筱柔是我古墓派要保的人,當年他與我不仁,如今我也不會顧念舊日主僕之情。若他執意要見筱柔,便去靈城一敘。”
“師傅,你真帥。”林熙月笑嘻嘻地拉著青容的手,對著白馨諂媚道:“徒弟那幾腳貓功夫,只頂的上您的一個小手指頭。”
“若不是你平日偷懶,以你的資質,何至於此?”白馨似笑非笑地掃了林熙月一眼,隨即又看向青容,眼中神色複雜,柔聲道:“蘇姑娘,受苦了。”
“多謝白前輩搭救之恩。”青容微微一笑,對著白馨福了福,低聲道:“前輩還是叫我青容吧。”
白馨輕嘆了口氣,點點頭,說道:“秦公子在前面的小鎮中等著咱們,我們到了再細說。”林熙月與青容微微頷首,不顧倒在地上神色怨恨的三名黑衣人,牽過一旁的馬匹,翻身上馬,向著來時的路疾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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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之,你真的任著慕兮做傻事?”唐曉曉端起茶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