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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程蔚然帶了七名身穿夜行衣的死士,趁著夜色,向敵營內部摸去。
一切進行的異常順利,幾個人分四路尋找糧倉,程蔚然與一名黑衣男子一路,眼看著一隊巡邏兵從眼前走過後,他的餘光掃到了一座特別的帳篷上,那裡,似乎傳出了小孩的哭鬧聲。他的心莫名的躁動不安,示意跟隨的黑衣男子繼續探查糧倉的準確位置,自己卻向著那座帳篷摸去。
帳篷沒有人把守,躲過了兩個哨兵,程蔚然掀開帳簾走了進去。然後,便站在那裡動彈不得。
帳內的佈置簡單潔淨,一位身著淡黃衣衫的女子側臥在榻上,懷抱著一個哭鬧的嬰兒輕柔的搖晃著。她如瀑的長髮隨意的披散著,白皙如玉的臉上暈著慈愛的笑意,眉若彎月,唇若丹塗,溫柔嫵媚的眸子中映著嬰兒嬌小的身軀,聽到聲響,她抬起頭來,向帳門望去。
“菀妹……”夢囈般叫出她的名字,程蔚然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開口,聲音苦澀,震驚,惱怒,“你……你怎麼在這裡……”
似乎還沉浸在對孩子的慈愛裡,那女子一時反應不及,雙頰酡紅,大大的眼睛裡有些茫然,她微微側了側頭,待看清了眼前人身著黑色夜行衣後,臉色驟然發白,驚叫道:“你是何人?!”
程蔚然拉下面上的黑巾,不自覺地踏前一步,道:“菀妹,是我!”
被稱作菀妹的女子驚恐之色卻更濃,護住懷中的嬰兒,不住向床塌內靠去,大聲叫道:“不知俠士到此意欲何為,但請你不要傷害我的女兒!我也不是你說的什麼菀妹!這是軍營重地,我夫君馬上就會趕來,你,你不要亂來!”
程蔚然心中一沉,不知道為何以往對自己巧笑倩兮的小師妹不認識自己,還如此驚慌恐懼,定是其中有什麼緣由,莫非是慕容沁那傢伙作了什麼手腳?這一年來,師兄弟幾乎到處都找了,卻沒有是師妹的訊息,大家不知道有多著急,尤其是大師兄……思及此處,他伸手向那女子,道:“小師妹,是我,我是你六師兄,是蔚然哥哥阿!怎麼會傷害你?快跟我走,不要怕,我帶你找大師兄!”
眼見女子看到他佈滿焦急神色的臉,卻只是不住地向後退縮,那種看陌生人的眼神刺得程蔚然心中說不出的難受,正在僵持之際,忽聽一聲大喝:
“何方賊人,夜闖軍營,意欲挾持太子妃!好大的膽子!”
帳簾被掀開,兩人大步走了進來,為首的男子一身紫衣,五官俊美,身形修長挺拔,一身邪魅之氣,正是契卓三皇子即太子慕容沁,而喊話的,則是他身後隨身護衛石易。
“小師弟這是什麼意思?深夜來訪,怎麼也不事先打個招呼,也讓我這做師兄的好生招待你。嘖嘖,怎麼還是如此打扮?”慕容沁撫了撫鑲著金邊的衣襟,望向程蔚然,狹長的鳳目微微眯著,一臉慵懶的淺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程蔚然劍眉一挑,不理會他諷刺的語氣,右手悄悄摸上劍柄, “四師兄要務纏身,我怎麼敢打擾?只是師妹在此作客太久,大師兄擔心得緊,怕是給四師兄添了不少麻煩。”
慕容沁剛要答話,卻見那被程蔚然稱作菀妹的女子向他奔去,偎進他的懷裡,淚眼盈盈。他眼神柔和下來,伸手摟住她,微笑道:“雲婷受驚了,是夫君的疏忽,別怕。”隨即面色一變,向著程蔚然冷然道:“師弟可是忘了我們的約定?軍營重地不請自來,還擅入我愛妃的閨帳,你未免太沒規矩了!”
程蔚然見狀,心中驚疑不定,眼神落在那女子懷中的嬰兒身上,這才細細思量起來,小師妹與大師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她失蹤這一年來,大師兄為了找到她,尋遍了赤耀,萬萬沒想到她真在四師兄這裡,難道……這孩子莫不是……他自小多受大師兄的照顧,與楊浩天很是親近,看到面前兩人親密的模樣,又想起大師兄日夜為師妹奔波,不覺臉色又黑了幾分。
“四師兄既然記得我們的師兄弟情分,莫不是忘了,小師妹與大師兄早在一年之前便有婚約,說起來還是你的大嫂,又如何成了你的愛妃?何況……若說約定,你也未必就守了。”程蔚然面色不善的望著面前的一對男女。
慕容沁又恢復了一臉笑意,道:“師弟這是說的哪裡話,為兄怎麼會忘記我們六人的師兄弟情分?‘霧幽六君子’情義勝天,江湖上誰人不知?呵,你今日所為,難道就擔得起那一個‘義’字了?為兄可是傷心得緊。”嘲諷地一笑,他頓了頓,“只是這裡並無師妹,只有太子妃雲婷。來,雲婷,別怕,來認識認識我這位師弟。說起來,他也算是你的小叔。”說罷,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