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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說,你今日與筱柔在養心園散步,她……為何有傷?”
林清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唇角,眼中一抹厲色閃過,淡淡回答:“師兄是指何處的傷?”手上的?還是……唇上的?
“你……”秦慕兮被林清一語噎住,不知如何回答。溫潤的眸子中墨色沉轉,半晌方道:“若你真信天緣,便不要枉費了這一雙寶劍。”說罷,也不等林清接話,轉身朝著自己的院落走去。
林清看著秦慕兮越來越遠的背影,清冷的眼神中卻隱隱有些懊惱。不枉這一雙寶劍?虧他能想出這說辭……過了半晌,他最後望一眼書房,也轉身離去。
☆、13半山斷崖殺機現
翌日,是個藍天白雲的豔晴天。蘇筱柔起了個大早,草草的洗漱後,便抓住一旁伺候的丫鬟嚷著要去前廳,那丫鬟被她鬧的哭笑不得,心想這小主子真是性急,昨夜回房也不讓伺候,和天瑤苑裡住的那位,當真不同,聽說當年也是鬧的霧幽山莊雞飛狗跳的,才下山住的。想到這裡,又忍不住偷笑。
只是,那手上和唇上的傷,總得先上些藥吧?
等蘇筱柔被那丫鬟帶到前廳,很失望地發現該到的人,基本都到了,好像只有杜無心夫婦還沒來。本以為自己起那麼早,能是第一個呢,蘇筱柔忿忿不平地想著,一定是因為穿這一身紗裙,加上腦袋上這兩股辮子,才耽誤了她搏那第一個到的頭彩。
溫博施見蘇筱柔進了屋,打量她幾眼,笑道:“筱柔來了,昨夜休息的可好?”
蘇筱柔戳了戳自己的臉,乾笑兩聲,“還好還好。”昨夜想著溫博施對自己說的話,又不住興奮著要下山的事,幾乎一宿睜著眼,根本就沒怎麼睡著嘛。
“筱柔妹妹,你這嘴唇怎麼了?”杜芷瑤走過來,眼中有光華閃過,看著蘇筱柔的唇,關心的問道。
“呃,怎麼了?”蘇筱柔臉上一紅,故作鎮定地問。手上的擦傷沒什麼大不了,今早便已結痂了,又上了點消淤的藥,已經感覺不到疼了,掩在衣袖中,也不明顯,可是那嘴唇上的……
杜芷瑤拽住蘇筱柔的手,嗔怪道:“妹妹也真是不小心,這是磕到哪了?呀,怎麼手上也破了,可有上藥?”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來,“抹點金瘡藥,女兒家若是落了疤可就不好了。”眼神一瞟帶著蘇筱柔來前廳的丫鬟,語氣一冷:“這是怎麼伺候的?”
那丫鬟靜靜一禮,跪下道:“小姐,蘇小姐昨晚回房不讓我們伺候,今早奴婢才發現蘇小姐身上有傷,已上過藥了。”
一旁沉默的秦慕兮忽然開口道,“筱柔好動,在竹院時,便常常有些小擦傷。芷瑤妹妹,也不必責怪這位姑娘了,上了藥便好。”
杜芷瑤微微一笑,說道:“秦大哥,山莊裡自然有山莊裡的規矩,下人伺候的不好,還是該罰的。不過,既然秦大哥如此說,穎萱,你就先退下吧。”一揮手,看那名叫穎萱的丫鬟躬身出了前廳,又轉過身來道:“秦大哥與這位林大哥都是男子,也太粗心了些,筱柔妹妹到底是個姑娘家,面板嬌嫩,擦傷了,也不注意照顧。”
林清聞言,眼中厲色一閃,秦慕兮眸中卻是一黯,隨即又淡淡笑了,待要說話,卻被蔣文之打斷:“都是些小傷,這丫頭每日跳來跳去,皮厚著呢,上了藥,很快便能消了痕跡,芷瑤不必太掛心。既然人都來了,那便先把緊要的事說了。”說罷,從案上拿出一封信和一張疊好的羊皮來,對著秦慕兮說道:“藥方務必親自交與你太師伯,至於如何到他老人家所居的‘未名居’,我已將路線仔細寫好,附上了地圖,你們一路南下,莫要耽擱了。”
蘇筱柔伸手想去拿,卻被蔣文之止住,他皺眉道:“放你身上,我不放心,你整日裡沒個正行,若是弄掉了,會誤了大事。慕兮,你仔細收著,切不可丟了。”秦慕兮應了聲,接過收好。
“你們自小在山上長大,此去下山,路途遙遠。不知人心險惡,萬事須得小心,不可衝動行事,佩劍不要輕易離身,也不可多管閒事,早日送到藥方是緊要。這裡有些常備的雜物,都隨身帶了,清兒,我送你那隻簫並非凡物,可注內力吹奏,自有妙處。只是此舉傷人傷己,不可輕易嘗試。至於筱柔,到山下,便收斂著些,沒見過的,要多看多學,不可再如山上一般任性妄為。慕兮清兒,你們兩個做師兄的,多照看著她。”
看三人都用心記下,溫博施笑呵呵道:“你們師傅這是擔心,可不要嫌他羅嗦,江湖人心,不可不防啊,尤其是筱柔,再有半年就及笄了,是大姑娘了,清兒慕兮,你們兩個可要多費心了。時候也不早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