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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伸手那裡一個布包,開啟層層疊疊的絹帕,裡面是一支白玉髮簪。
夜來香!這簪子的名字真是別緻。青容恍惚地一笑,搖了搖頭,往事已如雲煙消散,還想這些做什麼?心中微沉,將簪子隨手扔到一旁,她又翻了翻,忽然翻出了那日在小鎮買的撥浪鼓,輕輕搖晃,咚咚的脆響,煞是好聽。
青容怔了片刻,忽然長嘆一聲,將小鼓拿在手中,剛開啟房門,卻見迴廊中黑影一閃,接著韓子璇的房門飛快地開合,啪地一聲輕響,彷彿只是瞬間的事。
青容有片刻怔忪,隨即自己都察覺不到地放輕了腳步,飄然來到韓子璇的房門口,凝神細聽。
“少主,為何苦苦執著,那人已經……去了,而今世上的韓少莊主只有您一人,如今莊主下落不明,少主若不好好保重身體,他日如何報的大仇?請少主莫要再折磨自己了。”
“大哥已不在世,我虧欠他的這輩子都無法償還了。冥莫山莊幾百條人命,莫說我而今苟且存活,就是死,也要拉上楚墨清還了這命債!你不必再說,也不必再尋‘影休’的解藥,大哥說了無解便是無解,我自己的身子心中有數。”
“少主!已經有人注意到這裡了,這兩月中太守府中夜夜笙歌,楚墨清卻沒有懈怠任何競技事宜,近日總有可疑的人出沒在莊園附近,屬下擔心少主的行蹤暴露,是否應與灩歌姑娘商量一下……”
“這事不急。”
“少主!為何不聽屬下一言?而今那女……少夫人也來了此處,少主日日為她神傷,強顏歡笑,難道就可得到她的真情以待麼?這面具……”
“閉嘴!冥隱,你好大的膽子,倒說教起我了,你……”
這話還未說完,就聽一陣猛烈的咳嗽聲響起,伴隨著冥隱的驚呼,青容心中猛然一跳,登時顧不上其他,一把將門推開,衝了進去。只見韓子璇左胳膊支著身子,咳得一聲重過一生,一旁的冥隱慌了神,忙奔去桌旁端茶水,青容幾步衝上去,撫著韓子璇的背,急聲問道:“子璇,這是怎麼了?今天沒吃藥麼?怎麼還這樣嚴重?”
“少夫人!”冥隱見是青容,神色一變,身子有片刻僵硬,卻還是大步走來,將茶水遞上。韓子璇咳了半天,終於喘過氣來,伸手接過茶盅,抿了一口,抬頭對青容笑道:“娘子去而復返,可是擔心為夫,莫擔心,不過是……”聲音突然頓住,他臉色霍然一變,手一鬆,茶杯摔落在地,“啪”一聲脆響。
“子璇,你怎麼了?”青容見韓子璇忽然面色如紙,軟軟地倒在塌上,唇上血色盡失,心中霍地湧起一股害怕,她伸手想握住他捂在胸口的手,觸手卻冷涼如冰,“你別嚇我……”
“帶她出去。”韓子璇咬著唇,重重地喘了幾口氣,面上的痛楚之色不減,卻似乎不如方才那般難以開口了。那聲音雖小,雖帶著一絲顫抖,卻也毋容置疑,痛得有些渙散的眼神看向冥隱,眸中閃過狼狽之色。
冥隱咬咬牙,一把拉起青容,不顧她驚詫地呼喚,直將她拉出了房間,緊緊關好了房門。青容不可置信地瞪著冥隱,半晌才說道:“你,你就任他這樣在裡面痛苦……”
“少夫人。”冥隱眸光一沉,緊緊地盯著青容有些發紅的眼,冷聲說道:“少主身體帶毒,如今緩解的藥物都沒有了,每次毒發自然痛苦無比。少主此刻不希望少夫人在眼前,少夫人還是莫要去擾少主的心了。”
青容有些失神地向他身後緊閉的門扉看了一會,才低聲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毒?之前我也見他臉色不好,也嘔過血,什麼毒會沒有解藥?說給我,我興許可以試著配一配解藥。”
冥隱想也不想,直接搖頭說道:“無解。”
“你!”青容心中著急,見冥隱的樣子,耳畔還隱約能聽到韓子璇壓抑的喘息聲,不由心頭火起,“即便你討厭我,也不能拿子璇的命開玩笑!我自小是學過毒術的,雖不精通,但總是懂一些,你說給我,便是多一分治好他的希望!”
冥隱似被說動,沉默了一會,眸中波光閃動,最後方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少主所中的毒極為陰狠,沒有解藥,但卻有辦法壓制。我曾聽人說過,這種毒使人體內陰陽失衡,男子毒發時身子忽冷忽熱,時而□難控,時而胸口痛楚難當,若是少夫人早日履行了為人妻的責任,少主也不至於久久受這般折磨。”
“那休書少夫人不願收下,這毒也是少夫人非要來診,既是如此,便請少夫人與少主行周公之禮,以平衡他體內陰陽之氣。此法乃是一個高人指點,只是少主……他一直不肯強迫少夫人。如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