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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的代價吧,對待任何的人和事,孩子總要成長。
我想,就算是一切都會變化,一切都不能如自己 的意,還是要和自己最初想象的一樣,做自己堅持的事情,做一個問心無愧的人。
無論別人如何對待,但求自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自己的感情。
謝謝大家的寬容,鞠躬,繼續下去碼字了!群麼麼
謝謝各位親的留言和鼓勵~~謝謝
☆、71積雨空林煙火遲
“誰?”下意識地回頭;青容一眼便看到了身後一襲黑衣的冥隱。
“少夫人,這邊。”冥隱的目光中帶著幾許戒備,也有幾許複雜,聲音很輕,幾不可聞;話說完了;便狀似路人一般;向著街口走去。
青容一時愣住;倒是旁邊的林熙月很快回過神來;隨手掏出些銅錢放在攤子上;拉著青容跟了上去。
眼見行到雲容客棧,街上清冷,旁邊一條幽深暗巷;並沒什麼人跡,林熙月看著冥隱在前頭悶聲不語不快不慢地走,心中莫名地火大,上前兩步將他拽入暗巷,急問道:“你怎麼在這?韓子璇呢?他不是在靈城麼?”
“恩。”冥隱任由林熙月拽著步入暗巷,目光有意無意地在她臉上掃了兩眼,清冷的面色緩和了一些,點頭道:“少主是在靈城,只是……派我來看看她。”目光轉了轉,又落在青容身上。
女子的神色有些恍惚,黑暗中只看得清那雙眼眸中透著的清亮。他一時想起在妙山腳下的小鎮中,是她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離開了他尚在病中的少主,頭也不曾回一下,心口不禁又是一股怨憤。
“子璇知道我要來此處?”青容抬眼見冥隱看向自己的眸光厲了幾分,卻也不躲避,語氣卻是掩不住的驚喜急切,“他可是無事?身子好些了麼?”
“少夫人現下問這些,有何意義。”冥隱卻不若方才的沉默,他冷哼一聲,竟嘲諷道:“當日少夫人若非那麼著急地離開少主,少主怎麼會獨自苦撐,若非少夫人有眼無珠不識人心,少主又怎麼會重傷在身?你如今何必假惺惺地問這些無用之事,少主怎樣與你有何干系?”
“冥木頭,你在說什麼!”林熙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狠狠地剜了冥隱一眼,回過頭去,黑暗中看不清青容的臉色,卻覺得她的手有些發涼,不禁握得更緊,“韓子璇與青容兩人的事,你插什麼手,哪輪到你這個外人說三道四的?下屬如此做,不是越矩了麼?”
“林姐姐。”青容拉了拉林熙月的手,看著冥隱眸中的厭惡,心像被麥尖刺了,有些酸酸的疼,她強笑道:“之前是我不對,只是當日那麼做,也是情非得已。這次我是為了子璇的事而來,冥大哥既然還喚我一聲少夫人,我自然不敢忘記,我與子璇已是夫妻。他身體到底如何?真的……重傷了麼?”
“那倒是我的過錯了。”冥隱聽了,面色卻不見絲毫的緩和,他從袖中抽出一個信封,遞到青容面前,冷然道:“我不應再喚你少夫人,冥莫山莊有今日,少主有今日,青容姑娘功不可沒。如今冥莫山莊已倒,再也沒什麼可教姑娘倚靠的權勢,少主好與不好,也與姑娘無關。”
“你!”林熙月一個愣怔,隨即緩過神來,指著冥隱便是一聲怒喝,冥隱卻不去看她,繼續說道:“少主恨姑娘入骨,容在下一勸,如今靈城危機四伏,姑娘身為蘇家後人,若是硬要淌那一汪渾水,惹來禍事事小,連累少主事大,到時可別怪冥隱不顧舊情。這是少主的書信,還望姑娘好自為之,就此回吧。”說罷,丟下手中的信箋,回身幾個輕躍,消失在暗巷盡頭。
青容怔怔地看著冥隱離去的方向,滿腦子迴響的都是冥隱方才的話,耳邊,林熙月不停地輕聲撫慰,她卻一句都聽不進去。過了好一會,她才俯身撿起落在地上的信箋,默默地拉著林熙月走出暗巷。
路的兩旁都掛著有些破舊的燈籠,街道上還有些柔和的光,卻不甚明亮。二人行了幾步,便走到了雲容客棧的門口,客棧大廳中暖暖的燭光鋪灑在門前,青容低頭,目光落在手中的信箋上。
那白皙的手指霍然鬆開,信箋輕飄飄地落地,發出“啪”地一聲輕響。
林熙月目光隨著它悠悠落下,只見乾淨的白色信封中間,只寫著兩個略顯潦草的大字。
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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灩歌踏入雲容客棧時,便看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