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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專心做賬就有些無趣。
劉恆之邊打算盤邊邊狀似無意的開口道:“前陣子讓人做了一款“芳景如故”的金玉簪,昨天取得貨,那手工可真是漂亮,汝州獨款。”
若水自從拿了小七的水晶簪也喜歡上了收集簪子,聞言眼睛就有些發亮,劉恆之卻專心的謄寫賬本沒再說下去。
若水討好的笑了兩聲道:“你放哪裡了?”
劉恆之皺眉思索,“本來放在袖袋裡的,今日裡卻找不到了。想來不是落在衣架旁就是丟在床上了。”說完又專心的打算盤。
若水大眼睛瞄了瞄劉恆之,趁他認真謄賬的時候踮著腳去了衣架旁。小七圍著衣架轉了兩圈兒,連這日剛換下的衣服都挨著扒了扒,並沒有見到所謂的金玉簪。不再地上肯定是在床上,若水猶豫了一下,還是快步蹭到了床邊,沒看見背後的某人聳著肩的邪笑。
劉恆之在紙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想分床睡,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若水麻利的掀開厚單子抖了抖,眼睛骨碌碌的轉了一圈就把一張床看了個遍。若水看見床裡頭亮晶晶的某物就樂了,爬上床蹭了過去,可是小手剛伸過去就被人從後面抱了起來。
若水愣了一下,就那麼一瞬身上的衣服就被脫了。若水捂著自己的肚兜直嗷嗷,“你個臭人,又騙我!!”
“我可捨不得騙水水,不但有“芳景如故”,還有“顛龍倒鳳”呢,一款比一款漂亮。”劉恆之熟練的隔著肚兜咬上若水的敏感。
“唔,你個大壞蛋!我要找小七,我要去通許,我要……呃……你又咬又咬!你再咬我撓你了啊!”
“我真,真……撓……呃,你再舔,唔……”
誰撓誰呢?
這個夜不但顛龍倒鳳,還迎來了三伏末的第一個清涼的夜。若水被吃幹抹淨骨頭不剩的化在劉恆之懷裡時,終於有機會去撓劉恆之的臉了,只是那手,已經抖得像秋風裡的枯葉,晃悠悠的沒了一絲力氣。
涼風順著開著的窗穿過小門絲絲鑽進紗帳時,若水磨著牙想,明天我再上床,我就不姓溫!!
計劃趕不上變化吧,這是常理。若水也不姓溫,她早就是劉溫氏了。
這夜若水主動爬了床,不是她緩過來了,是她真的,真的真的睜不開眼了,睡了一天還覺得困。
若水晚飯也沒吃,迷迷糊糊的等著劉恆之撲過來,然後抬腳踹向他的要害。她都設計好了,連角度都想好了。這次不踢翻他她就不姓溫,哼哼!
劉恆之確實來床邊了,卻是站在若水的頭側。若水欲哭無淚,撅著嘴道:“你怎麼不站床尾?我腿抬不了那麼高!”
劉恆之聽話的站到床中間靠後的地方,待若水一腳踹過來,“啊”了一聲摔坐在地上。半天才捂著肚子趴在床沿道:“水水踢得真狠,水水怎麼不吃晚飯?”
若水身上又酸又懶,軟軟的使不上力氣,委屈的眨巴眨巴眼忍不住哭著道:“你老是玩兒妖精打架,我都睡不好,白天睡覺嘴裡苦,嗚嗚嗚嗚……”
劉恆之坐到床邊抱起若水輕拍拍她的背道:“我不好,水水要不再踹一腳。”
若水抽抽搭搭的抬腳,劉恆之趕緊將人放下站在她腳下,可是配合的太過積極,若水的腳剛動還沒碰到人就倒了。若水咧著嘴不知是哭是笑,好半天才將“嗚嗚”和“哈哈”融合成囂張的“嘎嘎嘎”。
這邊正鬧著,劉母已經輕咳了一聲領著郎中推門進來了,劉恆之爬起來衝若水擠擠眼睛,抬手將若水的衣領掖嚴實。
郎中是柳府的常客,自從若水進門半個月就開始隔三差五的往劉家跑。看那表情,似是沒帶多大希望。
劉恆之也不甚在意,反正沒孩子也挺好,只要在溫家和宋家再懷上前種上就好。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沒有希望就沒有失望。也許是劉恆之的阿彌陀佛唸的多了,也許是他的辛勤耕耘終於出結果了,也許是上天不想讓劉家孩子做小五兒了,總而言之,郎中一捋小鬍鬚報喜了。
“可算是有了,這些日子小心些吧。”
劉母激動的道:“兩個?”
郎中詫異的挑眉,“你們家有過兩個?”
劉母略略失望,轉念一想,一個也不錯,多生幾次就湊夠了。再說,生孩子和做玉器差不多,一胎兩個肯定雕琢不夠,孩子不夠細緻。一胎一個才是精雕細琢,出來的都是精品。這麼一想,劉母就樂了。
劉恆之有些忘形,抱著若水的腳碰了自己一下,嗷嗷叫著趟床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