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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一段往事
每個人都有一段往事,程一陽也有。
但是不得不說,程一陽和冉冉的往事還是讓蘆葦感覺像是吞了一顆蒼蠅一樣。
她猛然發現,自己對程一陽有一種佔有慾,她不願意和別人分享程一陽,即便只是程一陽的某種感覺。
一想到程一陽曾經對冉冉那麼鍾情過,她就難受。即便只是曾經而已。
最讓蘆葦覺得悲哀的是,她甚至不確定是別人分享了屬於自己的感情,還是自己厚臉皮的偷走了原本屬於別人的感情。
如果程一陽本來都不屬於她,如果她不過是一個披著畫皮的小偷,那麼她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小心眼的不快樂?
想到這裡蘆葦就難受,甚至有些隱隱約約的不甘心。
程一陽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自己對於程一陽來說又算是什麼呢?
程一陽好像說過很多次,但每一次都半途而廢,或者被自己給半途而廢了。
所以,蘆葦覺得心裡堵得慌,她好像深刻的體會到了一種叫做憋屈和一種叫做嫉妒的感受。
這樣的感受就像螞蟻在咬,疼也不算什麼特別疼,但你也絕對不能忽視這樣的感覺。
真是揪心!
於是蘆葦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淮人的門口。然後掏出手機打給她。
“喂。”蘆葦語氣哀怨。
“怎麼了,又被誰欺負了?”淮人語氣優哉遊哉的,“是程一陽吧,你是不是又巴巴的給人欺負了?我告訴你,感情這回事,就是欺負來欺負去,這叫情趣!你不要給我訴苦了,我想讓蕭衍欺負我他還不欺負呢!”
“我就說了一個字。”蘆葦發現和淮人相處的越久就越發現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嬌柔嫵媚,簡直就是彪悍。
當然她的彪悍也只表現在在她和蘇雅面前,其餘時間她還是朵鮮豔的人間桃花。
“恩,好吧,那你找我什麼事啊?”
“今天晚上你那兒接客嗎?”
“不接,今天我那位爺不來。”
“那淮人今天就給爺我侍寢吧!”
“侍寢倒是沒問題,不過不知爺出什麼價錢啊?”
“一堆抱怨,一筐疑問,都是新鮮出爐,紀蘆葦製造,有生產日期,沒安全保障,淮人大美人收嗎?”
“呵呵,好,我就喜 歡'炫。書。網'看別人痛苦,聽別人抱怨,大家都不開心了,我就開心了。”
“你變態。”
“對啊,我就是變態。變態給你侍寢你還要嗎?”
“要。”
“那好,這位爺,淮人就洗乾淨了恭候大駕了!”
“得了,你快開門吧。”
很快,面前的紅色安全門就被嘩的一下開啟了。蘆葦首先就被淮人的睡衣嚇了一跳。
淮人穿著一件紫色的真絲睡衣,下面長度剛好勉強可以遮羞,上面蘆葦都不好意思看了。
“你,用得著穿成這樣嗎?”
“用得著!”淮人說的理所當然,“爺,你到底要不要我侍寢啊,你倒是進來啊!”
蘆葦和淮人躺在床上,像是很多小女孩們一樣,在很多特殊的時候,要找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睡覺,說說心事。比如說我愛上了隔壁家的哥哥,比如說我爸媽分開了,比如說我特別討厭我們班的誰誰誰,比如說很多的比如說。
現在蘆葦和淮人就像回到了小時候一樣,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講話。
“淮人。”
“恩。”
“我幾天去見程一陽的母親了。”
“什麼!”淮人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你們這 麼 快‘炫’‘書’‘網’啊,都見父母了!那你現在算什麼,婚前憂鬱症?”
“不是,你給我躺下!”
於是淮人又哼哼唧唧的躺下了。
“是他母親李如梅主動約我的。”
“她找你麻煩了?”
“沒有,其實也不算找麻煩。就是讓我離程一陽遠一點而已,她怕我誰傷害程一陽。”
“她憑什麼管程一陽的事情!”
“淮人,她和程一陽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上次聽程一陽說什麼她眼睜睜的看著他父親死,還說什麼他不是李如梅生的。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程南建,也就是程一陽他爸死之前剛和李如梅吵完架,然後自己去了書房。最後就不明不白的死在書房裡了。有人說是李如梅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