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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蘆葦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沒什麼好找的。”
“呵呵,”蕭衍在電話那頭笑:“蘆葦言不由衷啊。”
“也許吧。”蘆葦的語氣幽幽的。她有些怨恨自己,怨恨自己怎麼那麼沒用!
“蘆葦,他是你喜 歡'炫。書。網'的人嗎?”蕭衍忽然問道。
是嗎?
如果不喜 歡'炫。書。網'怎麼會這麼擔心,怎麼會這麼放不下,怎麼會這麼不甘心。
“是吧。”
“蘆葦你真直接,就不怕傷到別人嗎?”
“會傷害誰?我單方面的喜 歡'炫。書。網'而已。”
“是嗎?”
蘆葦不說話,她聞到一絲曖昧的味道,她不想繼續下去。蕭衍也不說話,有些事最好不要說明白,他要的不多不是嗎?只要能這樣跟她說說話就夠了,他不是一直這樣對自己說的嗎?
“好了,蘆葦應該睡覺了。”
“晚安。”
“晚安。”
掛了電話,蘆葦終於確定自己的想法了。
完蛋了,真喜 歡'炫。書。網'那個野蠻人程一陽了。
蘆葦重重的往床上一躺,她想到有人對她說過的話:“你這鐵樹什麼時候開竅,開幾朵桃花看看?”
是誰對她說的呢?蘆葦想不起來了,總之有人說過。
好了。現在倒真開花了,可是隻怕這是一朵結不了果的無果花,即便不是無果也是苦果。
蘆葦正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時候接到了衛淮人的電話。約她明天見面。
蘆葦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她現在就想找個人說說話,她從未這麼渴望找個人說說話,說什麼都好,只是別要她這樣一個人胡思亂想。
蘆葦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第二天很早就醒了,然後下樓閒逛,她還是對偶遇到鍛鍊的程一陽這件事抱有一絲希望的。
當然,她還是失望了。
蘆葦在樓下一直呆到八點,期間還有大爺大媽過來問她:“姑娘,怎麼就你一個人,那帥小夥呢?”
蘆葦被這樣突兀的問話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回答道:“他,他出差了。”蘆葦隨口編了一個理由。
“是嗎?”大媽笑著說道:“那你也別坐著,和我們一起跑跑嘛!”
“不了,我就坐會兒。”
“別啊,”大爺伸手去拉蘆葦:“現在的小姑娘怎麼這麼懶啊,走,一起跑!”
禁不住大爺大媽的熱情,蘆葦只好氣喘吁吁的跟著他們跑了兩圈。原來和程一陽一起鍛鍊都沒這樣跑過,跑得累死累活,完了還被大爺數落一通:“我說小姑娘,你也太不行了,連老頭老太太都跑不過,你以後得天天跟著我們跑!”
蘆葦只好點點頭。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這對老人讓蘆葦感受到了久違的人情味兒。
蘆葦忽然發現,其實這個混凝土的世界還是有人情味兒的。只是自己被關得太久了。
這裡的人,很多都像這對老頭老太太一樣,冒冒失失的去打聽別人的事,只是因為好奇,卻又是真心為你擔心;會粗魯的指使你做這做那,只是因為覺得自己是對的,是對你好的,也不管你了不樂意接受;會毫不掩飾的告訴你你這裡不好哪裡不好,只是因為他們真的覺得不好,認為你就應該改。
這些,就是屬於這個長江邊上城市的人情味兒。
蘆葦今天才發現,自己錯過了那麼久,忽略了那麼久。老人家們離開的時候邀蘆葦一起吃早飯,
蘆葦拒絕了,因為她想再等等。可是看著兩個老人離開的背影,蘆葦還是覺得鼻子酸酸的。
這樣鼻子酸酸的感覺,她多久沒體會過了?
中午,蘆葦頂著大太陽去見衛淮人。
衛淮人坐在茶館的角落裡,只有她那樣的人才可以把角落也坐的熠熠生輝。所以,蘆葦一眼就看到她了。
茶館裡的冷氣很大,呼呼的吹著。這個時間喝茶的人並不多。蘆葦和衛淮人也不多說話,靜靜的喝著茶,好像各自都有一番心思,都在想自己的事。
蘆葦覺得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如果你和一個人單獨呆在一起,你可以很自然的走神,心安理得的想自己的事而好不覺得尷尬的話,那這個人一定和你非 常(炫…書…網)有默契,是極熟的人。
但是,蘆葦和衛淮人只見了兩面,就有這種故人之感。蘆葦很喜 歡'炫。書。網'這樣的感覺,沒有壓力,沒有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