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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的,我的。確實是有點事情,路上又堵,你打電話的時候我都出門了。”
說話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今天飯局似乎還有一個人,因為楊雪邊上的位子椅背上還有一件男式夾克。
“喲,今天還帶個保鏢來啊,MM什麼時候配個助教啊?”調侃自然是我強項,我的眼神盯了盯她邊上的位子。
“帶個人給你看看不行啊?他去洗手間了,馬上回來。都怪你,害我們等得都喝了兩壺水了。”
“給我說說,男朋友啊?今天找我就這事情啊?”
“還沒一撇的事情呢。你妹妹我身後有的是人,隨便帶個給你看看不行啊?”
戀愛中的女人一向語無倫次。這點我堅信不移。
說話間,一個小夥子已經走了過來。
“你好,我叫李華春。你一定就是朱景了吧,楊雪可是常提起你啊。”一隻手已經伸了過來。
“你好,你好。這丫頭背後不說我壞話我都不相信。”我連忙起身握手,嘴上還不忘貧了一句。“路上車堵,遲到了,實在不好意思。對不起啊。”
“沒事,我們來也沒多久。”對方的話顯然客套卻不露蛛絲馬跡。
仔細打量起來,對方也是蠻精神的一小夥子,顯然蠻懂人情世故的樣子。
飯局自然進行得賓主盡歡。談笑間,兩瓶啤酒已經下肚,人也熟悉了起來。原來這個小夥子是楊雪的校友,畢業後一來二去的聯絡加上學校的基礎,現在顯然已經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了。
看著楊雪如花的笑容,打心底我也為她高興。畢竟當年她和我的同桌小紀結束了那段朦朧的校園戀情後,也一直希望她能遇到一個真心對她好的人。現在對面的這個人雖然不是很熟悉,但至少談吐舉止都蠻得體,而且又是教師,自然印象也還不錯。
“對了,哥,今天找你有個事情。幫我個忙,我爸媽準備開個小超市,想在二里街附近找個門面。你朋友多,看有沒有什麼路子。他們自己看了幾個,價格都太高。”
“行啊,我幫你問問吧。我有幾個朋友住在那附近。對了,uncle、aunt想我沒有啊?”
正好我想起球隊老黃、阿偉幾個都住那附近。
“我媽說了,這事情不辦好,你就別想到我家吃飯去!”
“你媽當年不是說最喜歡就是我嘛,她老人家燒的菜真是好吃啊。”我一副口水欲出狀。
“他啊,當年就那次我們幾個同學到我家去吃飯,就他洗了兩個碗,又誇我媽菜燒得好吃,我媽就誇他到現在呢。”一旁的李華春顯然聽得有些莫名其妙,楊雪連忙笑著向他解釋。
“這沒辦法,誰叫咱勤快呢。”的確,獨立生活的經驗的確讓我自己受益不少。
“就你貧,不過說實話,這事情幫我放心上啊。”
“NP!”
“什麼啊?”
“NO PROBLEM!”
……
接下來的一週,我的生活突然間變得有那麼點意思起來了。
週一一早,我一通電話,兄弟們果然夠哥們。老黃因為住那加之做保險的緣故,二里街一帶都很熟悉,很快就約了幾家空置門面房的房主和楊雪父母去談了。
當然,代價是下次球賽後的飯局是我的。
辦了MM的事情,我的心思又不可抗拒地轉移到露露身上了。
我幾乎翻遍了各大入口網站的簡訊頻道,找著那些自以為有那麼點意思的簡訊,反覆醞釀發什麼給露露。但一想到那天她介紹她男朋友的表情,我的心裡似乎總有著那麼點的隱隱作痛。
週三的早上,我終於忍不住挑了一條蠻搞笑的簡訊發了過去,望著桌上的手機,我知道我現在的期待感是多麼地強烈。
然而,一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手機仍然靜靜地躺在那裡。
當我再次確定了我的手機沒有打在震動上的時候,失落感突如其來。
整個早上,我翻來覆去地聽著文章的老歌《塵埃》。
“想你的心是塵埃/漸漸地/我每一場記憶都全被覆蓋/從此孤單的思緒不再/留下空白/都是愛……”
感性的聲音讓我有點迷失的感覺。
中午的時候,我照舊拼了兩張椅子,披了件衣服準備午睡,然而,滴滴的簡訊提示音讓我突然間坐了起來。雖然我不是那麼肯定,但在我耳裡,那聲音如同天籟。
——“抱歉才看到你的簡訊,早上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