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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沒聽你唱過啊。”露露似乎純真的表情好像告訴我她真的沒聽過這首粵語歌,就更別提理會其中歌詞的玄機了。
“一首老歌,剛才他們瞎起鬨,我隨便唱唱的。”我也只好順水帶過。
“就聽到後半截,還挺好聽的。誰唱的啊?”露露依舊特無邪地問道。
“張國榮很早以前的歌,我也是有次偶然聽到的。對了,你喝點什麼?”
“就一杯純淨水行了。我才從家吃過飯過來的。”
“好,你坐邊上那桌吧,我去給你拿水。”
“好。”
到吧檯的時候,我使了個心眼,把正在忙的小許喊了過來。我偷偷從包裡拿出了那本電話本,吩咐小許去拿給露露,還囑咐說,就跟露露說上次在PUB揀到後一直放在吧檯的櫃子裡。小許也許沒能完全猜透其中的意思,但也很是心領神會地照辦了。
我故意拖到了小許回來,才端著兩杯水走了過去。
“晚上不用上課啊?”
“嗯,這禮拜就昨天和今天不上課。昨天晚上陪老媽逛街去了,今天才能溜出來到你這。”
“今天你來得巧,晚上有我們新籤的一個小夥子表演薩克斯,吹得不錯,那天第一次就轟動了。”
“薩克斯,不錯,我喜歡。他什麼時候來表演啊?”
“跟他說好是9點,還有一會呢。”
“對了,你這幾天幹嗎都不睬我啊?”
“哪有啊,不和你說了嘛,這幾天都在店裡忙,你在上課學習,我怎麼好意思打擾你。晚上我回家都基本是12點了,哪敢打你家電話吵你老爸老媽啊。”
“藉口,要不是今天我來找你,估計你還想晾我幾天吧?哼,電話都敢不接。”
“沒有的事,你真多心。不跟你說了嗎,那幾個電話我真沒聽到,晚上這裡特吵,我手機放包裡真沒聽見。”
“不承認拉倒。不行,不能放過你,幫我點杯貴的咖啡,喝窮你!”
“行,我親自幫你調。你不怕晚上睡不著覺就成。”我也想擺脫尷尬話題,正好起身藉口去調咖啡。
回來的時候,露露似乎忘記了剛才的話題,卻突然說了一個提議:“我倆好久沒帶笨笨出去玩了,你這幾天這麼晚回家,笨笨一定憋壞了。這週末我們帶笨笨去董鋪水庫玩吧?”
“董鋪水庫?你怎麼想起去那?不過也的確好久沒帶笨笨出去玩了,現在都是中午回家帶它下樓放會風了。”
“我們同事上禮拜去的,說又能釣魚又能釣龍蝦,可有意思了,而且正好這週末我沒事情,也不要上課,可以好好玩一次。”
“那行,我和世軍說一聲,他這週末應該都休息,就讓他頂兩天,這幾天我天天搞得筋疲力盡,正好週末放鬆下也好。”
“那就這麼說定了,東西我來準備,我們還可以野餐呢,想想以前上學春遊的時候去那玩,野餐可有意思了。”
“這倒是,我們小學好早以前好像也是去那春遊的,記得當時特好玩呢。”
“那就暫定週六了啊,你把PUB這邊安排好。太好了,這禮拜可以帶笨笨玩了。”
“搞了半天你就是把我當司機啊,送你和笨笨去度假啊?”
“你就是司機加保鏢,你還想表達什麼啊?”
“哎,沒有天理啊!”
……
薩克斯表演開始的時候,酒吧裡我掃了眼,也上了有一半的客人,心想晚上估計也和之前的收入沒太大區別,就安心地坐在露露身邊繼續聊天。
薩克斯這個樂器真是好東西,同樣的音符從那裡頭髮出來卻顯得這麼婉轉悠揚。一曲模仿肯尼金的《茉莉花》終了,全場不出所料的掌聲一片。雖然沒有大師那麼自然流暢,但也足以讓很多人為之叫好。
小夥子連吹了三首,聽得不少客人如痴如醉。我看他也辛苦,就用眼色示意吧檯的小許叫那小夥子暫時停會,休息一下。
我看他連吹三首之後,也顯得口乾舌燥,就起身去吧檯準備拿杯水給他。正當我倒好準備走過去舞臺的時候,卻看見那吹薩克斯的小夥子在向露露招手順便打招呼。我停頓了下,還是決定讓小許幫我把水拿上去舞臺,自己就向露露的位子走過去。
“那臺上的你認識啊?”我裝作很不在意地提起。
“算是吧,以前的一個朋友,吃過兩次飯,見過面而已,不是很熟悉,剛才他和我打招呼我才認出他來。”
“噢,這樣啊,怎麼樣,他吹薩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