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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這家公司是淩氏旗下的一家小公司,害得我現在是仇人相見分外眼明。
第五章
別人曾經說我就是一當炮灰的命,以前我對這種荒謬的說法是嗤之以鼻,可惜,現在我後悔曾經的無知。經歷了那麼多的波折,我發現我真是當炮灰的命。
我親愛的媽呀,你看看你閨女,一出生就奶奶不疼爸爸不愛的,讀個書還被人嘲笑沒爸爸。好不容易有了爸爸吧,才過幾年安穩生活就遭了取名不當的殃。現在好了,面對著緋聞大叔,我是支吾著再也張不開討價還價的嘴,真恨不得將緋聞大叔手裡的那幾頁合同給撕得粉碎,也免得丟了咱商學院的臉。
可惜我一旁的倆蘿蔔哪知我心中的狂風怒吼,一個勁兒向我使著鬥雞眼功。見著許久無效,其中一個老蘿莉竟然還拉著我的袖子示意我去以卵擊石。我才不傻,翻翻白眼裝做不懂。
尷尬激流不斷。許久後,凌郝鐸慢條斯理的坐下,正對著我說:“我認為還是按著我方的條件行事比較好。”
呸,你大爺的,竟然敢做夏洛克。
你泡個妞、吃頓飯就夠百來號貧困生不愁學費了,現在竟然對著一群群的苦命娃吝嗇起來。哼,要支援別人不是支援有姿色、有三圍的人,而是要支援真才實學能創造財富的學生!我憤恨,瞧不下去的起身:“凌先生,既然我院的提議貴公司不能接受那真的很遺憾,這次雖然合作不成,但是我想我校和貴公司以後會有長久的合作機會。”說著,我很不淑女的一把奪過合同草案,頭也不回的扭著翹臀就往外走。
倆蘿蔔見狀也急忙跟上。剛一進電梯箱,蘿蔔一開口了:“學姐,那個談黃了會不會遭殃?”
“怕什麼?還怕咱主席讓我們剖腹自盡。不就是獎學金嗎,憑你學姐我的能力還要不來。要是真的要不來,我就去搶銀行。”我咬牙切齒,竟然和一個色鬼談崩了,我果然是我老媽的女兒。
蘿蔔二哆嗦著:“學姐,那個我們部長讓我們今天一定給搞定,現在落空了,是不是……”
“廢話多!”我悲哉,“你部長要是唱歌跳舞的慶祝你失望而歸,我的名字倒過來寫。哎,那種花花大少的錢還是少碰,我覺得,要是碰多了,說不定弄個花柳病都有可能。”
蘿蔔一說:“誒,學姐,花柳病不是錢傳播的!”
和我作對!我氣憤:“哪個說不是的?有幾個得花柳病的不是花了錢讓人給傳染上!那個凌郝鐸的錢,不用塞肚裡,聞一下就能花柳一生。我蠢,今天竟然想要他的錢。”
“叮”門開了。
怒氣未消的我大搖大擺的就往外走,走了幾步揚著手將草案遞給倆蘿蔔,哼著小調說:“你們先回去挨批評,大姐我關機休息半天。哎,幸好今下午沒課,我得去享受咯。”
就在蘿蔔一蘿蔔二欲言又止的想挽留我的時候,本大姐是邁著步子就鑽進了計程車,全身像是打了興奮劑的就奔到KTV包了倆小時盡情的咆哮。誰叫大姐我心情好!咆哮完了,覺得生命還應該再精彩一點,咱去酒吧消費消費,誰叫姐昨天意外收入了十萬。
酒吧似乎看不起我,竟然沒個美男來招呼我。我悲催,想了會開機發了條簡訊給帥笑語,那丫得意滿滿地回道:“穿著問題、打扮問題。”
這是實質要害,一語命中我沒人招惹的悲劇。
一杯酒下肚,去了幾十塊,再去一杯,一個禮拜的零花錢不見了。我心疼的想要離去,還沒從高腳凳起身就聽到身旁一個低沉迷人的聲音說:“小姐,能請你喝一杯嗎?”
誒,我心花怒放,終於有人發現燈光下我奪目的光彩了。我要不要矜持一下?還是直接答應?可是我不是隨便的人,還是嬌羞點比較好。轉身,瞪眼,張嘴:“真巧,酈?。”今兒踩了地雷,時差不過五小時就偶遇了受騙二人組。
酈?細碎的頭髮輕揚,眸光似水柔情四散時要了一杯酒遞到我跟前問道:“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說出來看我能不能想想辦法。”
“那是我們學校,不對,我們學校分支商學院的事情,很難辦。”我撐著腦袋搖著酒杯,很痛苦。一年六十多萬的獎學金,今兒被我狗嘴一鬆,沒了。晚上回去,主席同志肯定已經不顧寒冷的站在女生樓下,拿著鞭條等我歸去。
哎!我好悲哀,害得一百來號學生今年給家庭增加負擔。
酈?打破沙鍋問到底地說:“說來聽聽,說不定能幫上你。”
誒,身邊這人應該不走尋常路。能買得起邁巴赫的,肯定不會在乎一年幾十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