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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走了過來。
“別過來!”百里明錚冷喝,驚得玉凌波停了下來。
百里明錚咬牙切齒:師父,你老人家可真是用心良苦呀,媚藥都用上了!
楚天闊只要一本正經地打感情牌,百里明錚就招架不住,往往事後他才能反應過來自己被坑了,好比這次。
楚天闊在酒裡下的是‘一池春水’。中毒者縱使有千年修為也無濟於事,此刻的百里明錚如中了春。藥的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你到底怎麼了?”玉凌波伸手就要去扶百里明錚,卻被百里明錚一把揮開,觸手的一瞬間,她只覺他好燙。
百里明錚緊咬牙關,額頭上滿是汗水,強忍住下腹的**顫巍巍站起來。一把將桌上的茶杯砸碎在地。他撿了一碎片往手背上一劃。鮮血頓時流出。手背上的疼痛讓他清醒幾分,他對玉凌波道:“師妹,開啟結界。”
玉凌波多少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的臉霎時漲紅,一時手足無措。她愣愣點頭:“哦。”楚天闊叫她來是說要宣佈婚期,哪裡知道會是成這樣。
百里明錚耳內嗡嗡。**如海浪般一層一層的掀起,幾乎要將他淹沒。他雙拳緊握。那茶杯碎片刺入手心,鑽心蝕骨的疼痛卻只得給他帶來片刻的冷靜。
“師兄,我打不開。”玉凌波無辜得像個孩子。她看著百里明錚雙手都是鮮血,不由慌亂,可這結界從裡面根本打不開!
“別,說話!”百里明錚看不見可聽得見,所以玉凌波的聲音對於百里明錚來講就是一種誘惑。玉凌波乖乖閉嘴,拼勁全力對門攻擊而去,可絲毫不動。
“唔。”百里明錚悶哼一聲,扶著桌子才勉強站住的身體轟然倒地。玉凌波想也不想跨步過去就要扶起他。百里明錚就像是躲避瘟疫一樣一把就要將她推開,可雙手無力,這一推反倒成了撲,直接將玉凌波撲倒在地。
屋外,劉瑞家門口的一大顆棗樹上,丹愚阿九並肩坐著,都看著楚天闊的房門。
丹愚:“阿九,你說他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阿九狠瞪他一眼:“軍師說除去與柏姬有關的事,其他的別去過問。”
丹愚快速在阿九臉頰上啄了一口,笑嘻嘻道:“軍師不是還說調查調查柏姬與那小子的事嗎,與那小子有關的,說不定跟柏姬有關喲。”
阿九紅著臉,又瞪丹愚:“百里公子談情說愛跟柏姬有什麼關!哼,你這下流胚子,盡胡扯。”
丹愚一把摟過阿九的腰:“要下流也只對你下流。”
“你!”阿九的臉徹底漲紅,想要掙脫丹愚的懷抱,可惜後者偏不如她意。
丹愚湊到阿九耳邊說:“我猜啊,百里還強忍著,沒敢動玉姑娘。”
“我才不信。”阿九反駁,“軍師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何況他還中了媚藥,能把持住才怪!”
“軍師何時說過這話?”丹愚反問。軍師可是男人,是男人可不會這樣自打臉,何況還是軍師那樣腹黑的男人!
阿九別過臉:“就是說過。”
丹愚偷笑,自家阿九就是可愛。忽而他餘光掃到從外回來的千蘿,他朝千蘿招手:“千蘿姑娘!”
千蘿抬頭看著他兩:“有事?”
丹愚指了指楚天闊的房門:“百里公子在那屋等你,說是有事找你。”
千蘿半信半疑。
“丹愚!別胡鬧!”阿九用心語喝止丹愚。丹愚朝她眨眨眼:既然有了猜測,自然也要看到答案才是呀。
“是與不是,你開了門不就知道了麼,我何必騙你。”丹愚見千蘿沒有動,於是朝她笑得單純無害。
千蘿聽了這話,果真朝著楚天闊的房間走去。伸手一推房門,手就被彈了回來。她眼裡有幾分疑惑,可手卻毫不猶豫地凝聚了靈力一掌拍了過去。這結界在內不好破,在外就容易多了。
‘砰!’門開了,隨即一個青色的身影掠了出來。
“哈哈,阿九,是我猜對了吧。”丹愚很是高興得意。
阿九看著門口衣裳整齊的玉凌波,再看看朝著村中池塘急奔的百里明錚,不得不承認丹愚說的是事實。
千蘿不知何故,就要追著百里明錚而去,卻被玉凌波給拉住了。
百里明錚跟著記憶找到了村中唯一的池塘,縱身一躍就跳了下去。現在才是初春,夜晚的池水依舊冰冷刺骨,他將自己完全浸泡在池水裡,頓時覺得好受了許多。待得他再也憋不住氣,這才冒出水面來,結果睜眼就看到站在水面上的蘇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