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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一個親衛就牽了一匹通身雪白的馬過來,趙顯飛身上馬,手執了馬鞭,輕拍一下,那匹汗血寶馬就飛馳而去。
十幾個親衛也跟緊緊跟上。
直到那些鮮衣怒馬的身影消失在街口良久,眾人的目光似乎還不能收回。
許沁把許泠攙到馬車上,四個丫頭也跟剛回神似的開始抹淚。她們都是面色灰白,想想就後怕,若是方才真的傷到了兩位姑娘中的任何一位,她們怕是都要被杖斃的!現在事情雖然過去了,但單單護主不力這一條就夠她們受的!
許泠心思已經飛了,所以她的面容看起來有些呆愣。許沁卻以為她是嚇壞了,內疚的同時,更多的還是感動。再想起方才那幕,她還是覺得膽戰心驚!若是沒有攝政王的相救,那結果,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她把許泠緊緊摟在懷裡,她聲音有些哽咽,“永安,謝謝你。。。”
許泠回了神,替許沁拂了拂衣角的灰塵,“姐姐無事就好。”
許沁摟得更緊,她已經泣不成聲:“永安,是姐姐不好,不僅沒保護好你,還要你來保護我。。。姐姐不該對你這樣冷淡,不該因為眾人的目光去看待你,你明明還是那個最單純可愛的小姑娘,一直都是!”
等兩人平靜之後,許沁才想起來問:“永安,你與那攝政王可是認識的?”
直覺告訴許沁,事情一定不簡單。從昨天見到攝政王開始,妹妹就開始不太正常,又是頭疼又是難受的,還打聽了好些朝廷要事,這若放在以前,斷不是她的風格!
但許沁和許泠自小就一起長大,許泠身上發生的任何事她都瞭如指掌,連許泠換牙時掉的第一顆牙是哪顆她都知道。許沁心知許泠沒有任何時間和機會結識攝政王,然而她終究是疑惑重重。
許泠聞言渾身一僵,片刻之後她就自若如初:“姐姐為何這樣說?我一直在深閨中,怎麼有可能認識攝政王!再說了,昨日在楊府,你我不都是第一次見他嗎?我當時頭疼,連他的模樣都沒有看清,今日要不是姐姐先開了口問安,我估計都認不出來呢!”
許沁垂眸,既然妹妹不願意說,那她就不問了。雖然她心中仍是懷疑,但只要對妹妹無害,她不介意。
馬車微晃,剛才費了好些心神體力的許泠已經昏昏欲睡。
許沁攬著許泠,給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為她披上車上備的小披風。
看著許泠不一會兒就睡熟了,許沁不由覺得好笑,她伸手把許泠額上的碎髮攬到耳後,心中感嘆,到底還是十歲的孩子,總是貪睡些。
想到方才攝政王的舉動,她的目光帶了幾分審視。
許泠因為害怕沒看到,她卻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剛喊完“永安”,就看到隔壁茶樓裡的二樓臨窗處飛下一個人,那人就是攝政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攝政王就脫下了錦袍,並用錦袍裹住了潑過來的熱湯,那口鍋被他反身一踢,踢落在一處無人的地兒。
只是一息之間,攝政王就做完了這些動作。或許別人看不見,但許沁離得近,她看見他的手背不可避免的濺上了幾滴熱湯,他卻看也不看,連皺眉都沒有,只緊緊地抱著妹妹。。。。。
回到許府,許泠倒頭就睡,連午膳都沒有用,一口氣睡到了申時。
她剛睡醒,就聽到白礬竊喜的聲音,“三姑娘,聽說二姑娘被夫人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許沁會在無人的時候喚許泠永安,因為她小時候都是這樣喚她,所以才會在危急時刻脫口而出這個稱呼。
她們姐妹之間的間隙稍解之後,她就自然想與許泠親近,所以是與顧氏一樣叫許泠“永安”
☆、慈母心
許泠一聽,暗罵一聲糟了,連外衫都忘了穿就翻身下床,急火火的要出去。
還是白英攔下了她,“三姑娘,夫人估計正在氣頭上,您這個時候就是去了也是無濟於事,再說了,就是您急著去,您這般樣子也不能出去呀!”
許泠就著西洋鏡看了一眼,裡面的小姑娘只著了內衫,還因為剛睡醒的緣故有些不整。她的頭髮更是亂的不成樣子,此刻都凌亂的披散在身上,哪裡還有平時乾淨清爽的樣子!
降香打來了熱水,服侍著許泠淨了面,辛夷手巧,沒一會兒就梳好了簡單的雙丫髻,白英拿了一件淺紫的襦裙讓她穿了。不知為何,許泠看著那件紫色的裙子,莫名想起了上午趙顯後來穿的深紫色錦袍。許多人駕馭不了紫色,因為紫色太厚重,但是他不僅穿的好看,還把紫色本身的貴氣發揮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