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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你想知道什麼?”太后並沒有多大的意外,只是口氣忽然變冷了不少。
若離不以為然地笑笑,耐心解釋:“姑姑,我只是在關心小西西的安危,沒有別的意思…”
“是嗎?放心,他現在應該很好。”太后的語氣依然帶著不少的疏離,看到若離滿臉的疑惑和好奇後,馬上生硬地下了逐客令,“沒什麼事的話,哀家累了,想早點休息了。”
若離很是失望,卻又不得不依言而行,不情願地轉身緩緩地朝外走著,一隻腳已經踏出了門檻,忽然靈機一動,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唉,木頭也不知怎麼回事,好像和王爺,暴徒很不和呢,真讓人揪心!”
“嗯?你說什麼?”太后馬上就有了反應,急切地問道…
“哦,其實也沒什麼,姑姑,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若離輕描淡寫地說著,腳步卻曾不停留,整個人就這麼走了出去,轉彎的剎那,利用眼角的餘光,悄悄地偷窺著太后的臉色。
太后的神色一凜,遲疑了一剎那,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焦急地喊住了若離:“你先別走,哀家有話問你。{炫_書_網}”
我壓根兒就沒打算走呢,若離心中暗喜,臉上卻恰如其分地裝出很疑惑不解的樣子,默默地在太后示意的位子上坐了下來,然後上身前傾,很努力地等待著她的問題。雖然表面上很平靜,但是若離卻從太后焦慮中帶著迷茫的神色中,讀到了種種不安,能讓她這麼矛盾苦惱的事情,一定是一件很出乎常人意料的秘密吧。
果然,太后話一出口,就讓若離差點栽倒在地:
“卿兒是溪澗的哥哥。”
若離的小腦袋嗡的一下,瞬間就炸起了一團蘑菇雲,懵懂地看著太后,將信將疑地說:“姑姑,你開什麼玩笑,木頭怎麼會是……小西西的哥哥呢?難道你和林宰相……”
看到太后的眉頭皺了起來,若離趕緊識相地住口了,然後一動不動地等待著她的下文…
“他不是哀家的親生兒子,但是,他是南風遺落在外的兒子,”太后說著,眼簾一闔,一滴清淚從眼角無聲地滑落。
哦,私生子啊,若離暗暗苦笑,都道豪門素來情債多,果然不假,不過她依然不解:“姑姑,你,你怎麼知道呢?木頭對你說的?”
“對,他今天來看我,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是在問南風的問題,他的動作,舉止,甚至眼神,都和南風很像,哀家以前就很懷疑了,今天,讓哀家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雖然哀家還沒有有力的證據,但是,肯定錯不了,南風在哀家被皇上追求時,曾和一個青樓女子有染,後來聽說那女子懷孕了,可是沒等到南風去找她,她就失蹤了,後來據說生下了一個男嬰,按照時間推斷,都和卿兒很吻合,所以……”太后說這些時,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苦笑,眼神也充滿了憂傷和無奈。
若離的心就是一震,再次撞起膽子問道:“姑姑,你和林宰相,皇上之間,一定有著驚心動魄的愛情故事吧?若離很想聽呢…”
“……”太后默默地看著她,眼神不再冷漠,遲疑了片刻,忽然笑得很是悽然:“我們三個屬於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因為皇上的身份,哀家和南風從小就更加的情投意合,皇上一直扮演著大哥的身份。後來,他做了皇上,有一天忽然對哀家說,他要哀家做他的皇后。哀家當時嚇壞了,連夜去找南風商量,那一晚,我們都被這個訊息嚇得失去了理智,所以……等哀家發現自己懷有身孕後,就一個人偷偷地消失了一段時間,生下了兒子,也就是溪澗…可是,這時候,哀家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爺爺忽然派人找到了哀家,說,哀家如果不回去做皇后的話,我們整個家族都會有危險,在親人和愛情面前,哀家只有選擇前者,所以,哀家偷偷將溪澗暗中託付給了南豐,然後搖身一變成了皇后。”
原來是這麼回事呢,若離暗暗搖頭,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悲劇,融入了太多政治的婚姻,基本上都是黯然落幕…
說到這裡,太后看到若離久久無語,忽然動情地一把抓住若離的手,幾近哀求地說:“若離,姑姑看得出來,卿兒也很喜歡你,你救救他吧,哀家知道,君兒不會放過他的,姑姑求求你,救救他!南風這一生都很悽苦,哀家一定要好好保護他的兒子們。”
若離聞言就是一震,眼底閃過一絲懷疑:“姑姑,你說什麼?王爺不會放過木頭?為什麼呢?”她一定知道些什麼,木頭究竟是做什麼的呢?
“哦,哀家……哀家只是直覺,若離,求你了,看在南風父子骨